“杨东宇,你太过分了!”
周围街坊看不过去,要替宁济安爷孙出头。
“孙大脑袋,你也配跟老子叫嚣?”杨东宇恶狠狠回过头,立刻就有两个不良小青年冲过去。
其中一个小青年一拳打在出头街坊脸上,另一个小青年一脚揣在这街坊肚子上。
街坊倒在地上,两个小青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
其余街坊见状都被震慑住,再不敢有人说话。
“我跟你拼了!”
宁雨彤气急愤怒,抬手向杨东宇打过来,结果巴掌不等落下,就被杨东宇抓住手腕。
杨东宇一脸邪笑,抬起另一只手就要捏宁雨彤下巴,“真没想到,你个丑八怪变得这么漂亮,一定是我杨东宇福泽深厚,你这个丑八怪沾了我的运气才变美。”
啪——
宁雨彤用另一只手拍开杨东宇捏过来的手,愤怒道:“混蛋,放开我!”
杨东宇脸色骤然变冷,“你个贱货,居然敢动手打我,那我就教你该如何守妇道!”说着,抬起手就要向宁雨彤打过来。
“畜生,放开雨彤!”宁济安挣扎站起来,向杨东宇扑过来,却被杨东宇提前一脚踹过来。
扑腾——
宁济安再次倒地,这一次爬不起来。
杨东宇对准宁雨彤的巴掌紧跟着抡下来,眼看避无可避之际,空气中突然‘嗖’一声。
“哎哟!”
杨东宇痛叫一声,抡在半空中的巴掌被弹开,所有人都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谁,谁敢打我?”杨东宇怒狠狠向四周看去,目光在围观街坊们脸上剜过。
街坊们也都一脸茫然。
“别看了,你爸爸在这呢。”林北手里抓着一把花生米,从远处慢悠悠走过来。
他往半空中抛一粒儿花生米,嘴巴一张接住。
“小子,你找死!”
“切……”
林北撇嘴不屑道:“你能弄死我?”
杨东宇松开宁雨彤,从一旁一个不良小青年手里接过钢管,奔着林北就冲过来,“我看你等会儿还能装哔嘴硬!”
宁雨彤焦急喊道:“辛博士,快走!”
“想走?晚了!”
杨东宇脸上狰狞,此刻已经冲到林北近前,手里钢管高高举起来冲林北头顶劈下。
嗖!
林北手中又弹出一粒儿花生米,啪一声打在杨东宇挥舞钢管的手腕上,杨东宇吃痛叫喊一声,钢管铛啷一声掉在地上,他不服气抬头继续冲林北怒骂,“md,你偷袭!”
嗖、嗖、嗖——
“左肩膀向右两寸。”
“右肩膀向左两寸。”
“胸前中间下三寸。”
空气中一连串声音响起,林北手中一粒儿接一粒儿花生米弹出,打在杨东宇身上各处。
杨东宇如同被子弹击中,一边哆嗦一边往后退,疼的嗷嗷叫。
林北呵呵笑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都告诉你要打什么地方,你就是躲不过。”
“小子,你……”
啪!
“你……”
啪!
林北又是两粒儿花生米弹出,杨东宇捂着嘴往后退,两颗门牙被敲断,指缝间溢出鲜血。
“客气点,叫爸爸。”林北笑着道。
杨东宇自知不是林北对手,抬头冲跟着他的几个不良小青年怒道:“还愣着?”
几个不良小青年顿时回过神,一起挥舞手里铁棍钢管扑向林北。
砰、砰、砰——
林北一连串大脚板子踹出,几个不良小青年连他头发丝都没碰到,就嗷嗷惨叫倒飞出去。
站在这一群不良小青年身后,准备冲上来围殴的杨东宇彻底傻眼了,看向林北如同在看妖怪。
他用一秒钟调整态度,咧嘴谄媚笑道:“大哥,我觉得今天这都是误会。”
林北懒得多废话,“滚!”
“是,大哥。”
杨东宇冲林北深深鞠了一躬,立刻夹着尾巴逃,连就站在他身后的老妈都不顾了。
地上躺着的几个不良小青年也趁机爬起来逃走。
杨母原地愣了两秒钟,再抬头见林北冲她看过来,浑身不由打了个哆嗦,刚才那股嚣张劲儿荡然无存,支支吾吾道:“这……这都是误会,我也先走一步。”
林北没有阻拦,冲逃走的这一群人看了一眼,跑在最前面的杨东宇,肩上的两把火已经灭了,同时一直悬浮在他头顶的一团阴黑之气变得格外浓烈。
每个人都有三盏灯,肩上两盏头顶一盏,这灯寻常肉眼看不见,有叫天灯,也有叫命灯、肩灯。
三盏灯白天吸收阳气,夜间驱逐阴气。
命灯旺盛之人身体强壮,百邪不侵,而命灯孱弱之人,先天体质差,疾病缠身。
杨东宇头顶的命灯已经灭了,嗜赌或者心术不正之人,容易招惹邪祟附体,他头顶的命灯就是被那一团阴黑之气压灭,肩上两盏灯也随之变得孱弱。
林北刚才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两盏命灯已经摇摇欲灭,他嚣张跋扈,有损德行,两盏命灯彻底熄灭,三盏灯熄灭之后,轻则多灾,重则要命,所以林北简单教训了杨东宇一番之后,便让他滚蛋,万一死在宁家院子里太晦气。
杨母不比杨东宇好多少,亏心事做得太多,三盏命灯还亮,但已经很孱弱,距离熄灭不远了。
这些只有林北看得到,其他人丝毫察觉不到。
林北也是在修为精进,五感变得异常敏锐之后才能看清,过去只能看到大概轮廓。
林北来到宁雨彤眼前,打了个响指,处在震惊中的宁雨彤这才回过神,不可思议看着林北道:“辛博士,你……你竟然会功夫?”
林北难得谦虚,“谈不上功夫,只是会一些基本防身之术,对付这些人是够了,我们也别在这愣着,搭把手帮我宁老前辈扶进屋里,再晚一点伤势会更严重。”
宁雨彤赶紧帮忙,搀扶爷爷进屋。
屋外,一群看热闹的邻居都散开,小院恢复了宁静,林北走进屋子,宁雨彤按照宁济安交代开始准备熬药,宁济安这时靠在座椅上,整个人说不出的萎靡。
他不敢大口喘息,否则肺部就像是用刀剌开般的疼痛,虚弱的看着林北道:“辛博士,今天晚上我们家又欠您一个恩情,待我痊愈之后,必有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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