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六章 山水秀丽(求订阅!求月票!)(1 / 1)

接下来数十年时间,灵青都是这么循环着。

妙法帝君炼宝,灵青则将剑器、法宝化生混沌玄胎。

虽说现在他化生混沌玄胎的速度已经大大的提升。

但几十年的时间,并不足以令他将千柄剑器都化生出合格的玄胎来。

更别说令其度过上皇劫。

但他也并不着急。

晋升天仙之后,灵青发现自己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不说先前在崂山闭关百年,如今又在玉屋洞天闭关了数十年。

反倒是何仙姑,在这数十年间出去了几次。

不过按她的说法,初证天仙后,未过三劫之前,闭关是常有的事。

反倒是那些未过三劫,还经常在外奔波游走的人,定然是底蕴浅薄,或者是没什么后台之辈。

灵青一想倒也确实如此。

自己在崂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出了崂山,到了北俱芦洲一趟,经历一番波折。

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大的损失,反而是让他的修行进度大为提升。

经过此次闭关,他对于自身度过天仙境前三劫的把握。

虽说绝然是没有十成,但四五成还是有的。

这日,灵青将手中剑器成功化生玄胎之后,忽然静极思动。

此前他一直沉迷于其中,从未作他想。

此时却忽的心思一散,从那种闭关的心态中走了出来。

转头向外看了看高楼外的玉屋洞天。

仍是一派自然景象,但那弥漫于洞天之中的星辰之力早已稀薄,没有了凝做星空的异象。

灵青放下手中剑器,起身出了高楼,在洞天内转了一圈。

除见着几个花仙童子,帮工力士外,何仙姑并没有在洞府中。

问了问,说是前几年心有所感,外出行走。

因见他正在虔心参悟,就没有打扰他。

本想着和何仙姑说些话,就继续修行的灵青听了,忽觉得一时扫兴,但又没有回去闭关的意念。

便吩咐了一声,自向洞府外走去。

出了洞府,掐了土遁术向上而去,来到瀑布中的那方石洞。

外界湍急的瀑布将这石洞挡住,又掐了避水诀遁出瀑布,来到香炉峰山顶幽潭之畔。

庐山东临鄱阳湖,北邻长江,四周虽有群山,但却是一座平原孤起的奇峰。

香炉峰虽然不是最高的,但绝对是最秀丽的。

加之峰下的地窟被何仙姑辟做洞府,可谓是集庐山一山之灵韵。

漫山景色确实与玉屋洞中不同。

灵青左右瞭望了一阵,也不使遁术云光,只是纵横跳跃在山尖奇石之上。

每每潇洒飘逸,就是其身上灰蓝色道袍亦不能遮掩分毫。

有诗赞庐山曰: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便已经概括了庐山之貌,横着看是一条山岭,但这山岭却十分单一,从侧面看只能看见一座山峰,其余尽被其遮挡在身后。

看着山中奇峰瀑布,灵青心中有巨峰凌云之感,厚重而缥缈。

让他方才的气闷一扫而空。

在山中纵跃了一会,又见狭长而浩渺的鄱阳湖水波潋滟,灵韵十足。

便纵身一跃而下,猎猎狂风灌入袖袍之中,令他宛若一朵灰蓝云朵一般,从峰顶向湖中飘去。

山下百姓见了恍如不见,乃是他以障眼法遮掩,免得扰乱了凡尘。

落在湖中,脚尖点下,心湖与波浪相合,宛如融为一体一般,并未荡起丝毫涟漪。

他漫步其上,于心中巨峰凌云之外,又添烟波浩渺之意。

感受这山水之色,水光冲刷心灵,山色镇压余韵,心情一时舒畅。

鄱阳湖又名彭泽湖,北通长江,难连赣江、信江,为南赡部洲四大湖之一,其中自有龙君坐镇。

世间龙君大多隶属于水龙一族,鄱阳湖龙君也不例外。

本来灵青只是在湖面游览,与龙君并无瓜葛。

只是可巧今日有条黑蟒来寻鄱阳湖龙君的麻烦,一言不合打了起来,滔天水浪将正感悟山水之意的灵青卷了进去。

灵青冲出水浪,转头看去,但见一条黑龙与一条黑蟒正在湖中拼死搏杀。

四周似是鄱阳湖水军,但却只敢远远看着。

但凡有上前的虾兵蟹将,均被卷入那水浪之中化作齑粉。

正此时,从庐山上飞来几名修士。

东边也从九华山、黄山处飞来几名修士,均有天仙修为。

众人却似是见怪不怪的在鄱阳湖岸四周布下结界,将那肆虐的水浪平息,令其无法向岸上泛滥。

灵青看了看,飞身来到居于庐山上的一名修士身畔,先是出手助大家拦住水浪,这才问道:“这位道友有礼,贫道清灵子。

因访友初来庐山,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清灵子道友安好,贫道浮崖子, 在庐山浮云崖修行。”浮崖子一边施法抵御水浪,一边指着湖中的黑龙与黑蟒道。

“此乃是鄱阳湖君的家事,几乎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要如此,咱们也都习惯了。

那黑龙便是鄱阳湖君,黑蟒则是其子,只是引起母亲乃是平常水蟒,又是鄱阳湖君一时兴起找的外室。

而黑蟒也没能继承龙君血脉,便一直不受重视。

谁知其竟然得了机缘,修至天仙。

因先前遭遇,对于龙君怀恨在心,便时时想夺了鄱阳湖龙君之位,为母报仇。

只是龙君终归是受天庭正封,不是他所能敌。

而他又心有不甘,便每年前来争夺一次。”

灵青在那次战争之后,从何仙姑口中了解了一些六天魔王和蛟魔王、鹏魔王的事迹。

此时听着这故事不禁有些耳熟,随后便想起来了,这不是和蛟魔王一般吗?

只不过一個是盯上了龙窟的神龙血脉,一个则是盯上了鄱阳湖龙君之位。

只是看着撤出鄱阳湖,在岸边担惊受怕的水家,灵青不禁问道:“难道众位道友就只是护住湖岸,不曾阻止他们吗?

这般下去,四周百姓岂不是每年都要担惊受怕?”

“道友所言有理,但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们父子之间的事,咱们终归是不好插手其中啊。

再说了,鄱阳湖君也是宽厚仁和之辈,也曾多方赔礼邀请我等护持,咱们也不好多说。

事后也多多多补偿四周渔民。

对于渔民来说,虽有一时的担惊受怕,但却能够换来丰厚的渔获。

倒也没有什么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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