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不会就是不会。”

反正他都当了那么多年的臭棋篓子了。

烦躁地挠挠头，孙斌看到站在公输墨身后的小柚子，突然眼前一亮。

小柚子正笑眯眯地看着三师傅耍赖皮，就见他便朝自己招招手。

孙斌：“小柚子过来。”

“三师傅。”

小柚子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又要找我当枪手啊？”

她都习惯了。

每次师傅下棋输了都要找自己。

孙斌颇为厚颜无耻地说道：“这怎么能是枪手呢，这是磨炼你的棋艺，知道吧，有益于修身养性。”

这话说出来，其余几人纷纷无语。

说得好听，就是下棋下不过推小柚子出来罢了。

谭国宗第一个就听不下去了：“明明就是你棋艺太差了，远远比不上我们小柚子，让小柚子给你收拾烂摊子。”

“无耻。”公输墨悠悠地说了句。

孙斌一副摆烂的模样。

小柚子站在孙斌身侧指挥起来：“师傅，下这里。”

“这步走右上，挂。”

“小飞。”

在小柚子的指导下，孙斌也只是输了半子，并没有太难看。

还是因为之前他下得实在是太烂了的原因。

“哈哈哈，不愧是我们家小柚子，就是厉害！”孙斌乐呵呵地鼓掌，丝毫不管自己被人看得都能穿窟窿了。

他被小柚子推到了一旁观战。

谭国宗坐在了公输墨的对面，胖胖的脸露出笑容：“老六啊，让让我。”

“那你先行吧。”

谭国宗并不擅长棋艺，只学了个五六分，勉强够用。

张老的棋艺还不错，跟公输墨打得难舍难分，最后还是输了。

“老六最近棋艺又进步了。”

公输墨微笑：“尚可。”

现在，四个人都输给了公输墨，在场只剩下小柚子了。

大家将视线移到小柚子身上。

小柚子被灼热的目光看得后退两步：“怎么了？”

“小柚子，上啊。”孙斌挑眉，眼里都是玩味的笑容。

旁边的白宁译也说道：“你的棋艺一直不错，跟你六师傅多对弈，可提升自己的棋艺。”

小柚子正在纠结。

张老开口了：“小柚子快去，让你六师傅见识一下你的实力，赢了的话，师傅奖励你一个丹方。”

所谓的丹，便是那些药的一个统称。

小柚子眨了眨眼睛，颇感兴趣：“是小说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丹，还是药方啊？”

“当然是丹药。”

“那好呀！”

小柚子立马来了兴趣。

丹药诶，她可从来没有接触过，不知道是不是手搓丸子，还是丢在炉子里面最后会变成圆圆的一颗。

“六师傅，我来了！”

小柚子兴致勃勃地坐下后，发现自己下棋十分困难。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又坐下了。

因为六师傅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而她站起来便是居高临下，这是对长辈非常不尊敬的事情。

小柚子坐在了石凳边边一点的位置，露出笑容：“可以开始了师傅。”

“改良了，石凳可以伸缩。”

扫了眼石凳，公输墨从轮椅扶手里面拿出个遥控器按下。

石凳慢悠悠地往上升了些，终于到了她可以整个棋盘放棋子的地步。

只是她此时已经双脚离地。

快乐地晃了晃腿，小柚子露出个甜甜的笑容：“谢谢六师傅，mua~”

“调皮。”

公输墨失笑，表情无奈又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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