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把裤子脱了再说话(2 / 2)

第二天就拿出了一篇千余字的文章。

尤其是上朝的时候,几十个短发官吏往那一站,很是显眼。

但他会支持对大明最有利的。

没办法,实在是方孝孺那一句,脱了裤子再说传统礼法,太有趣了。

而且将各种道理讲的也非常清楚。

于是,十几位勋贵一夜间全成了短发。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李善长给他写了一封信,对他的奏疏表示了赞扬。

可不就是秘药起作用吗。

李祺则是目瞪口呆,辩论竟然是这么玩的吗?

他已经开始为那些儒生们默哀了。

“这个时候,我们不要和他辩论到底能不能吃狗肉,而是从别的地方打击他。”

尤其是裤子的变迁,更是让大家记忆深刻。

因为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享受国家俸禄和万民供养,不需要辛勤劳作。

这可深深刺激到了某些文官脆弱的心。

你就算是有一万个理由,在孝道面前都不值一提。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对他来说,礼法这玩意儿就是擦屁股纸。

原来那些口口声声喊着传统,喊着祖宗之法的人,竟然也不遵守礼法。

还有些人则更加疯狂的针对,在各种场合宣扬其是儒家叛徒。

但凡是有分歧,谁都说不服谁的时候,都会演变成互喷:

你把裤子脱了再说话。

看到这里,陈景恪一个没忍住大笑起来。

至于士林,态度就截然相反了。

不过他并没有忘记本意,文章最后笔锋一转,又回到了剃发这件事情上。

维护好和陈景恪的关系,但不参与礼法之争。

这篇文章很快就出现在徐达手里,他也失笑道:

方孝孺说道:“他们不是想讨论礼法吗,那我就好好的和他们辩一辩。”

陈景恪看后,也是赞不绝口。

而且还是半白话风格。

可他们心中也清楚,短发真的能减少疾病和痛苦,是在救自己的命。

然后反过来参了一本,说这些人污蔑忠良,让皇帝为他们伸张正义。

难道礼法二字还不够严重吗?

“总是有人不服,想要试上一试。此文一出,怕是有些人要声名扫地了。”

并告诉他,继续保持这样的节奏。

然而这个世界有相当多的人,研究谁就会下意识的亲近谁。

“方兄,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顺便还给百姓科普了一下衣冠的变迁史。

先把裤子脱了,再和我讲礼法。

一夜之间,应天府的舆论就转变了。

方孝孺抚掌大笑:“哈哈……好好好,景恪太谦虚了。”

朱雄英则羡慕不已,这么热闹的事情,竟然不能参与。

不过他们也吸取了教训,不敢再将头发和孝道联系在一起。

看到这篇文章之后,那些儒生们气的直跳脚。

方孝孺眼睛一亮,说道:“景恪莫非还懂辩论之道?”

朱元璋看过之后也是笑个不停,还当成笑话讲给马皇后听。

而且不只是士林知道,普通百姓也知道。

然后就有一部分人,开始翻看方孝孺的文章,准备寻找他的漏洞。

“这样的伪君子,不配和伱讨论任何问题。”

原来这些人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管百姓的死活。

“方孝孺损起人来,那真是要命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剃了短发的人,就想把别人也拖下水。

所以,很快永昌侯府所有男丁,都成了寸头。

“要是这个人喜欢逛青楼,我们就可以从这一点进行指责。”

马皇后也莞尔不已:“这肯定是景恪的主意。”

如果儒生始终抓住孝道不放,那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这本来无可厚非,然而有些魔怔人,研究着研究着就成了殖人。

可现在大明初创,朱元璋还活着呢。

在古代,孝道才是最无解的。

内容也写的非常生动有趣。

动不动就用这句话来攻击文官。

从原来的讨论要不要剃发,变成了清一色的批判。

实则一群伪君子。

而且蓝玉还号召所有部下,是他蓝玉的兵,就都剃成短发。

“竟然不关心人,而是讨论能不能吃狗肉。”

大半个士林都在骂,可他们不但不以为意,还像是打了胜仗一般。

随手将那些文章丢在桌子上,陈景恪说道:

当然,他们也不是自愿放弃的,而是被抓住了痛脚,不得不放弃。

以至于很多儒生听到这句话,心中就发憷。

这时候文笔浅显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大多数人都能听得懂。

自然不愿意因为一些‘小事’,得罪陈景恪。

那些还没怀上的姬妾,可不就是天天盼着他回来,再给开点秘药。

方孝孺自信的道:“放心,别的我不敢保证,论写文章,为兄不输任何人。”

一旁的李祺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有些无法理解。

她们只看到,蓝玉吃了一个月药就怀了俩,不吃药一个都怀不上。

然后儒生们就分化了。

现在他们只能用传统和礼法来压人。

蓝玉等人自然不服,俺们冠冕衣物穿戴的整整齐齐,哪里衣冠不整了?

有裆和腰的裤子,那是汉朝以后才出现的。

同时也做出一个决定,以后绝对不能得罪这俩人。

陈景恪又说道:“我们的文章不只是给儒生们看的,更是给普通百姓看的。”

“说狗多么温柔,多么善解人意,是人最好的朋友,怎么能吃狗肉呢?”

至于什么礼法……长发和短发影响大明统治吗?影响老朱家的皇权稳固吗?

不影响?

那你这害人的礼法有多远就滚多远。

在礼法和自己的健康之间,百姓自然知道孰轻孰重。

陈景恪赞道:“方兄大才也,小弟佩服佩服。”

消灭叛徒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该怎么反驳那些腐儒了,就等着瞧好吧。”

陈景恪啥都没做,神医招牌的含金量增加了好几成。

到了这会儿,礼法和剃头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有些人忌惮方孝孺,打起了退堂鼓。

而是抓住礼法、传统来说事。

嗯……各种意义上的扯下来。

结果越研究,就越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反而变成了他的支持者。

不得不说,这又是一个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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