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表现出的那一抹激动和期待,李二最开始不明白。
但他转念一想,王卢郑三家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而这个原因无非就是他们得到了仙人赠送给李刚的神笔,想以打压他的方式将影响力进一步扩大,从而提升自己家族的声望,以及将义务教书的苗头给扼杀掉。
想到这里,李二就笑了,甚至他也露出激动和期待的表情。
李二笑眯眯的问道:“庆侯心中怕是已经有了计策,能够告诉朕,你要如何应对明日的局面?”
神笔本来就是庆修做出来用来诈骗五姓七望用的,而且也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恐怕在这个计划正在实行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计策。
庆修似笑非笑道:“计划很简单,容臣卖个关子,等明日,陛下就知道臣的具体计划是什么了。”
李二有些不悦道:“你这话说的,真是让朕心痒难耐,既然你不愿意提前透露,也罢,朕明日也去三河村微服私访一番,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庆修点头道:“那臣就恭迎陛下大驾光临。”
“对了!”李二忽然一脸严肃道:“庆侯,你让朕刊印的那一百万份小故事,已经刊印完了,这上面的内容属实令人发指,你打算用这些东西做什么?”
庆修笑着解释道:“陛下,臣让您刊印的这些内容,有两个称呼,一个叫做传单,一个叫广告。”
“哦!”李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追问道:“你要如何使用这些传单和广告?”
“传单传单,就是传达一些简单的事情,广告就是广而告之,陛下不是一直都很讨厌窦家外戚,而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李二眉头一挑,沉声说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刚刚提到的广而告之,是不是想让朕将这些传单散发出去,将窦家的名声给搞臭?”
庆修摇头道:“当然不是把名声搞臭那么简单。”
李二有些犹豫不决道:“朕总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朕的生母太穆皇后就出自窦家,若让窦家平白无故的背负上这么一个千古骂名,这对朕的母后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
庆修迟疑片刻才说道:“陛下还是先听听臣让你印刷这些传单的计划吧,实不相瞒,臣这里有一个可以飞天的方法,可以在一两个时辰内就将这些传单全部发到关中的各个角落。”
李二顿时浑身一个哆嗦,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道:“飞天的方法?”
他见鬼一样的看着庆修,脑海中开始脑补庆修腾云驾雾的样子。
庆修点头道;“没错,就是飞天的办法,我们可以让人飞到天上,将这些传单撒下来,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提前安排好人手。”
“这些人手都必须有很好的口才,至少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带动别人情绪的那种人,传单上的故事虽然是假的,但没有人知道那是假的。”
“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百姓们会信以为真,只需要几个带头的人吆喝一声;随我一起铲除窦家,陛下想想,那会是一幅怎样的场景?”
李二不停的倒吸冷气,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他心有余悸道:“若是如此,一些嫉恶如仇的百姓,恐怕会头脑一热冲进窦家在长安的各个府邸打砸一通来发泄情绪,甚至会有不少窦家的人死于非命。”
庆修呵呵笑道:“陛下可不要把百姓想的跟土匪似的,咱们大唐的百姓都是淳朴之辈,可做不出来这种事,如此违法乱纪的事情,当然是陛下干出来的。”
李二嘴角一抽,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陛下应该明白臣的用意,事情的残忍程度,是您来做决定,而不是听从舆论盲从的老百姓。”
“咳咳!”李二咳嗽两声点头道:“朕明白了,不过朕非常好奇,庆侯真的掌握了飞天之术?”
李二目光灼灼的望着他,满脸期待道:“能否也教会朕一个飞天之术?朕也想上九霄揽月沐浴云海,将整个长安收入眼底。”
庆修笑道;“臣的确掌握了飞天之术,不过暂时还不能交给陛下,等臣做出来可以飞天的工具,到时候陛下想上天随时都可以。”
李二眼底流过一抹失望之色,恍然道:“原来……也是接住工具的力量,朕还以为庆侯会飞呢。”
如果不是戴着眼罩,庆修高低也得给李二翻个白眼。
他怕不是在想屁吃?
李二很快就恢复如常,抚掌一笑道:“那好,朕就等着庆侯带朕飞天。”
庆修点头道:“那就等微臣解决了明日的麻烦,就开始制作飞天工具。”
“哈哈,一言为定。”
接下来李二厚颜无耻的蹭了一顿饭就打道回宫了。
下午的时候,庆修吩咐一名家将去金银店取回了制作好的金项链银项链金手链和银手链,并手把手的教会了几个服务员制作成琉璃水玉吊坠。
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傍晚时分。
李玉婵一边整理着服务员们串号的项链和手链,一边嫣然笑道:“夫君,再有一个时辰就宵禁了,您明日还有要事,现在也该动身回三河村了。”
庆修一本正经道:“你和我一块儿回去。”
李玉婵一愣,疑惑道:“为何?难道夫君忘了明日晌午的拍卖会了?”
庆修抓了一把李玉婵的翘臀微笑道:“明日一早你再来,都还来得及。”
李玉婵俏脸一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心跳加快,粉面娇羞的点头道:“都听夫君的。”
不多时,两人坐上了一辆马车赶在宵禁之前除了城。
至于城内侯府的阿史那月,让她去独守空房吧。
同时,一名家将来到侯府,将侯爷回三河村的消息传递给了阿史那月。
等家将走后,阿史那月鼻子一皱,噘着嘴娇哼一声:“哼,竟然回三河村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害得我白忙活一场。”
她反锁房门,将衣衫褪去,同时也褪去了绝美胴体上的那一件黑色胸罩和一条吊带黑丝。
她顺势往床上一躺,眼角一滴眼泪滑落,突然心绪难平;我不干净了!
阿史那月觉得,指望找机会挟持他基本上是不可能了,而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自己离开,偷跑就更不可能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伺候好他。
等他对自己日久生情之后,顺便求他放自己回去,否则突厥很有可能会被一举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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