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庆修从衣柜里钻出来,陆芸嫣先是懵逼了一下,然后默默地看向李玉卿裹着吊带黑丝的大长腿,她一切都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师姐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也要穿吊带,原来穿吊带也是有目的的啊!
陆芸嫣有些羞愤道:“师姐,你怎么能这样骗我?”
李玉卿咯咯笑道:“我哪里骗你了?你又没问我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再说了,夫君又不是外人,这里又不是睡不下,挤一挤凑合一下得了。”
“师姐,你太坏了!”
陆芸嫣扑了上去,和李玉卿扭打在一起。
当然,这不是真打,就是在一起闹着玩儿。
“啊,师姐,你快松手。”陆芸嫣抓住李玉卿放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恼羞成怒道:“你再不松手,我就出绝招了。”
“你出呀,有本事你出绝招呀。”
陆芸嫣也学着李玉卿的样子袭心而去。
李玉卿却是没有反抗,任由师妹的掏心手击中自己,而且她还眯起双眼轻咬嘴角,脸色绯红面满挑花道:“师妹,轻点。”
庆修走过去躺下,枕着胳膊笑道:“不是要聊小柔和仙儿的事情吗?你们两个怎么先打起来了?”
李玉卿抓住陆芸嫣的双手轻轻画圈,眯着眼道:“夫君不懂,这叫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儿时就是这样打闹过来的。”
“哦!”庆修拉了一个长音,也跟着凑上去说道:“那我也要和你们亲上加亲。”
有了庆修的加入,哪怕他是一打二,李玉卿和陆芸嫣都不是对手,身上衣物都打没了。
打是亲骂是爱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打着打着就亲近了许多,既然亲近了这么多,三人干脆拜把子,李玉卿和陆芸嫣跪在前面,庆修一会儿跪在陆芸嫣身后,一会儿跪在李玉卿身后。
这一跪就是半晚。
等夜深之后,庆修左拥右抱,李玉卿和陆芸嫣也是哈欠连连,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但在这疲惫中还有着浓浓的知足。
陆芸嫣小声问道:“夫君一直躲在柜子里,想必也听到了我和师姐的谈话,对于小柔和仙儿她们两个以后的生活,夫君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李玉卿眼珠子转了转,然后抬眼看着庆修眨了眨眼。
庆修当然也懂李玉卿的意思。
当初她回苗寨之前,就已经给萧水仙打过招呼,但是那个傻徒弟并没有抓住机会。
庆修沉吟道:“我觉得吧,她们以后的路也应该由她们自己选择,要是她们不想嫁人,我硬给她们安排夫家也不行,这也得听一听他们的意见。”
陆芸嫣点了点头。
庆修继续道:“这样吧,等忙完这几日,你把她们都带过来,咱们几个在一起好好说道说道这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陆芸嫣微笑道:“如此也好。”
李玉卿妩媚一笑:“都听夫君的。”
“撕!”
庆修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去,就见李玉卿开始捣鼓她的手工活了,陆芸嫣见状,急忙闪到一旁摇头道:“不行不行,师姐,你要闹就自己闹吧,反正我累了,我得休息了。”
说着,她裹上一层被子将自己裹的密不透风。
李玉卿翻了个白眼,俯身含糊不清道:“你不要就算了,每人跟我抢正好。”
良久之后,陆芸嫣根本睡不着,干脆探出脑袋有些羞恼道:“师姐,你这样会把自己撑死的,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撑死。”
于是,陆芸嫣开始跟李玉卿抢东西吃。
翌日一早,庆修独自出门,李玉卿和陆芸嫣两人呼呼大睡。
今日的庆功宴可不能迟到。
上午半晌的时候到了太极宫,太极宫从昨夜就开始连夜布置,现在太极宫内摆放着两千多个小桌,说是桌子,其实就是一个没有腿的小案板。
就连食物也都是预制菜,提前准备好的食物,每人送一份就算完了。
整个庆功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才散去。
庆修一身酒气的回到家,晚上也没有翻牌子,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让府上的下人准备了一些包装精美的茶叶和酒水,装车之后就去了程府。
等到程府的下人通报之后,程咬金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出来迎接。
“哈哈,贤侄,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程咬金大笑着拍着庆修的肩膀,将庆修迎入府邸,身后的魏老九带着几名庆府的仆役抬着两个大箱子跟了进去。
程府的弄堂中,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灰色儒衫的长者。
中年夫妇大概有个五十岁的年龄,长者则看上去只有六十几岁。
“岳丈!”程咬金对长者拱手笑道:“岳丈大人,这位便是镇国侯了。”
中年夫妇好奇的打量着庆修,长者却是含笑点头道:“不错,果真如知节所说一样仪表堂堂,是个不可多得的后生。”
既然是程咬金的老丈人,那身份地位肯定不低,就冲着年龄段,也值得庆修去行一个晚辈礼。
庆修冲长者拱手行礼道:“小子庆修,见过老伯。”
“哈哈,好好好。”崔老先生慈祥的走上来将庆修扶起,笑道:“来长安之前,老夫心里还在惴惴不安,怕程知节这小子看走了眼,不像是书信中所说的那样,现在一件,果真确有其事,你与我家羽苒那小丫头郎才女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啊。”
庆修笑道:“老伯如此夸奖,到是让小子有些受宠若惊了,就冲老伯这句话,晚辈也应该敬您三杯酒。”
程咬金笑着介绍道:“这两位就是羽苒那丫头的父母了。”
庆修也冲两人拱手见礼道:“见过崔叔叔和婶婶。”
“哎呀,不必多礼。”中年妇女亲切的拉着庆修的手,笑的合不拢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清河崔氏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你们两个晚辈之间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就够了。”
崔鹏腾倒是显得淡定许多,冲庆修点头说道:“我家丫头命苦,前几年嫁了一个书香门第的士子,却因疾病饮酒过量暴毙,羽苒这才落下一个寡妇的身份。”
“你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少年英才,年纪轻轻便位列国公享誉朝堂,羽苒能嫁给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也算是苦尽甘来。”
瞅瞅,不愧是豪门望族出身的读书人,说话就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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