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见到士兵之后,发现他们的衣冠虽然已经是整理过了,但是还是很是不整齐,然后就大声的呵斥道“你们是军人,这衣冠不整,像是什么话。”
士兵听了,都噤若寒蝉,赵楷还对几个帽子带歪的士兵进行了惩罚,把人家拉出来,打了五十大板。
看着有士兵被惩罚了,其他的士兵也是被杀鸡儆猴了,更加的不敢出声了,十万多的士兵,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空气安静的就连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赵楷“我看你们也够散漫的了,好久都没训练了吧。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进入一级训练阶段,随时准备战斗,夺回我们的江山。”
听了赵楷的话,先不说士兵有什么反应,赵黑郎就有些接受不了了,怎么父王还真的要和赵桓打啊?
赵楷说做就做,立刻就拉起士兵训练起来。虽然是第一天,但是赵楷还是让这些士兵跑了十公里,这里是山路,这十公里的山路可不是像是平路那样,人走在上边都是很累的,别说跑十公里了,就是走十公里,那也是要耗费不少的体力的。
赵楷让这些人跑了十公里之后,又命令这些人做了力量训练,有好些士兵在山上跑的时候,由于长时间吃不饱,造成的营养不良,昏倒在地,滚下了山,死了,其他的士兵看了心里都很是恐慌,就算是那些熬下来的士兵,也都是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别说还要加练力量了,感情赵楷赵佶吃饱喝足了,他自己吃了一只鸡,浑身都是力气,那些士兵被说鸡了,连鸡毛都没看到。
就这样折腾了一天之后,士兵们疲惫不堪,训练完了也没饱饭吃,还是给士兵熬了一锅野菜汤,里边连一粒米都没有。
赵楷最后还宣布“明天早上必须早起训练,你们这太久没练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士兵该有的样子。”
听了这样的话,全体士兵都差点昏倒在地,有一个胆子大的“我们吃什么啊?”
赵楷“士兵以服从为主,没让你说话的时候,你别说话。”说完对旁边的士兵道“把这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身边的士兵听了命令,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照做了。赵楷继续说道“还有问题吗?”
这下剩下的士兵,谁也不敢说话了,谁还敢有问题啊,有问题就得杀头,谁不是怕死啊,谁都想活着。
看到下边的人没人说话,赵楷走到一个士兵的面前,看着那士兵的脸问道“你有问题吗?”
那人立刻站直立正“报告,属下没有任何的问题。”
赵楷又问了几个士兵,那些人没人再敢剃齿任何的异议,赵楷很是满意,再一次的强调“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
说完让让这些士兵回去休息,但是人有基本的需求,这吃饱饭就是第一需求,人要是饿着肚皮,什么都做得出来,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等到了深夜,这些饿的头晕眼花的士兵就开始躁动了。
其中一个问躺在身边的“你饿不饿?”
“当然饿了,本来咱们就吃不饱,现在再加上这么强度的训练,我感觉我都活不长了。”
“是啊,是啊,不给饭吃,就是铁人也受不了啊。”
“赵楷现在不是不是皇帝了吗?他这么训练我们不是让我们造反吗,他都造反一次了,现在又要造反。”
“说明皇位本来就不是他的,你看他也做不长。”
“是啊,是啊,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既然他能造反,那么我们就把他绑了送给朝廷。”
“要不然我们饿肚子和他造反,对咱们也没好处。”
“对,对,对。”
“好好好”
说干就干,士兵们一下子都起来了,把赵楷和赵黑郎的营帐围的水泄不通,赵楷还在睡梦中,就被外边的喧哗给吵醒了,还十分不情愿的骂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吵什么。”
等他披上衣,出来看的时候,发现了那些激动的士兵,赵楷“你们想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士兵带头“你都不让我们吃饱饭,还让我们参加那么大强度的训练,你这是要把我们给累死啊。”
赵楷“难道你不是军人吗,军人的天职不是训练,打仗吗?”
另一个士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他啰嗦什么,把他绑起来。”
说话见,几十个人过来,就要抓赵楷,赵楷拼命的躲,眼见着赵楷不好抓,陆续又围上来好几十人,把找楷抓了起来,然后五花大绑,赵黑郎在一边,从来没见过这阵仗,早就吓傻了,士兵也像是抓小鸡一样,把赵黑郎给抓了起来。
抓了赵楷和赵黑郎之后,士兵连夜就都出了山,他们在这山里带的太久了,他们直奔县衙,首先要把赵楷父子送到当地官府。
士兵们也是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在这次过程中,士兵们推举出了他们的头领,张楚和孙建,俩人因为无论是提议要把赵楷父子绑了,还是真动手,都是这来人带头的。
在张楚和孙健两人的带领下,走了大概五十公里的山路,有走了几十公里的平路,这才到了普县的县衙,县令林聪,远远的看到黑压压的大兵向这里走来,吓坏了,以为是有叛军来了。
他这个县令也是他老爹花了十万雪花银买来的,刚刚坐上这位置没多久,根本这县太爷的位置,在屁股底下还没有捂热乎,现在要是真的遇上叛军,那么这官不是白买了吗。
县令林聪的老爹那可是个守财奴,之所以能给自己买官,那还真是因为自己是亲生的儿子,他的这个老爹,除了舍得给自己花钱外,别人那是门儿都没有,即使是自己是亲儿子,在上任的时候,林聪的老爹还再三的嘱咐,这十万两银子,你必须在一年之内给我赚回来,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给赚回来。
林聪“父亲,我这刚上任,好多事情还不是十分的熟悉,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赚回来呢,您能不能宽限哭啊,两年可以吗?”
林聪父亲“你别给我找那些借口,你爹赚钱多不容易,没让你半年就还清就不错了,你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林聪知道父亲视财如命,根本就是给自己出了这个钱,那也是打着自己的算盘的,他要的是更大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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