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看出来秦家老爹的意思了,再加上他家确实也是有些钱的,要不然他的儿子也不能那么的霸道,有钱是男人的胆吗,这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胆子大,要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那怎么可能有这个勇气呢。
所以秦家老爹从这个孩子的行为判断就是个有钱的主,而且还买女人,那更是有钱的主了。这样的主他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于是秦家老爹还和那人说“你这事情比较不好办啊,你这儿子都把人给打死了,这事能怎么办呢,只能是一命抵一命了。”
那人一听这话,吓得赶紧的给秦家老爹给跪了下来,嘴里苦苦的哀求“秦家老爷,一定要替我家儿子做主啊,这事情不能怪他啊,都是那个该死的人贩子,是他贪心,为了两头都挣钱,他把人卖了两个主子,我儿子这才和那人起了冲突。”
秦家老爹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是人家先买在前,毕竟你们是后买的人家啊。”那人更加的害怕了,其实就是他没理,但是这不是因为这个来找秦家老爹来商量来了吗。
那人名唤魏晃,在这临安城经营着茶叶的生意,在这临安城有十几家店铺,可以说生意做的挺大的。
所以秦家爹爹看到这是个有钱的主,就暗自接下了这生意,自己朝人家要了好多的钱,当然县令沈得喜也不是什么清廉之士,那肯定是让魏晃家赔点钱给那打死的人,就完事了。
就这样一个糊涂的县令,如何能当好一县之主呢。
赵谌也是看出来了,为了自己的家里人,特地来到这里兴师问罪自己,这是要给这小子出头啊,这是要耍下威风啊,赵谌想,你不是要耍威风吗,我偏偏就不给你这个面子,赵谌依然坐在那里,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一个县令,本是一县之主,是这个县的父母官,你不在衙门里忠于职守,你跑出来做什么?”
县令沈得喜没想到赵谌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私自出来已经习惯了,根本没人敢把他这样的行为纠出来,居然这个人敢这么说,好像懂得好多啊,不像是个平民百姓啊。
县令沈得喜还没说什么呢,倒是秦林这个小舅子,有些坐不住了,大声嚷嚷道“哎呀,你这个人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管别人的闲事呢,你也说了,这是一县之主,管你什么事情,这里我姐夫说了算,他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有什么权利管?”
赵谌看到秦林这么的嚣张,冷冷的说道“这里有你什么事情,我又没说你,县令是一个县的父母官,是为一个县的百姓服务的,你要是连一个县的百姓都治理不了,不能为百姓办事,那还要你这个县令做什么?”
秦林“哎呦呵,你好大的口气,我姐夫可是朝廷认命的官员,你一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权利在这里指责,你也说了,你是个百姓,作为老百姓,你就老老实实的听管教就是了,哪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啊。”
赵谌“你一口一个姐夫,怪不得你做事这么的嚣张,看来是有个县令的姐夫在后边给你充当保护伞啊,你叫的这么的亲切,连县令大人都不叫了,你这是要证明啥?”
秦林“我没想证明啥?”
赵谌“你难道想证明你的县令姐夫是来给你撑腰的,你想怎么做都行,没人敢管你,因为这里最大的官就是你姐夫,你带你姐夫来,就是让你姐夫徇私舞弊的?”
听到赵谌这么说,县令沈得喜也有些坐不住了,因为对于当官的人,最怕别人说自己徇私舞弊,这是最忌讳的,这是自己仕途的终结词语啊。
县令沈得喜“这位公子,话可不能乱说,你要是再乱说话,本官可要判你侮辱朝廷命官的罪。”
赵谌冷哼一声“你不是徇私枉法,利用国家给你的官职,替自己的亲戚办事,你现在怎么会站在这里?”
县令沈得喜“秦林也是我县的百姓,有人殴打秦林我有责任管,这有什么错吗?”
赵谌“要是别人被打了,你最为一县之长,还会亲自来到现场,兴师问罪吗?”
县令沈得喜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自然了,赵谌接着说道“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我说中了县令大人的心思吗?”
沈得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一旁被人搀扶的秦林生气的说道“姐夫,你看到这人多嚣张了吧,你的话,他都敢顶撞,你看看,他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把他抓起来,到衙门痛打他一顿,我看他还敢不敢如此的嘴巴硬。”
县令沈得喜听到自己小舅子这么一说,也觉得在理,因为他觉得赵谌太伶牙俐齿了,要是正把他关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这样的乱说话。
看到县令没吭声,秦林也知道自己的姐夫默许了,于是他看了看还站在县令沈得喜身边的那些士兵,命令道“你们还冷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我上去把这个在这里大言不惭的人给我抓起来。”
那些士兵都不自觉的看向县令沈得喜,看到县令大人没发话,但是他们知道这样的信号就是默许了,于是都要上前抓赵谌。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凌风大喝一声“大胆,太子殿下也是你们能抓的。”
啊?太子殿下居然来了临安,我说怎么说话这么的霸气呢,县令沈得喜首先慌了神,众人此时也反应过来了,原来言辞这么霸气,是因为是太子啊,蒋勋父子也都愣住了,太子殿下居然来他们这店里喝茶来了,而且刚才自己做了什么,居然给太子殿下说了书,蒋勋觉得这辈子自己都没白活,而且太子殿下还挺爱听的,想到这里心里还有几分小确幸。
县令沈得喜那吓得差点没尿裤子,赶紧的跪到在地“参见太子殿下,下官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刚才有什么冲撞到太子殿下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赵谌摆了摆手“哎,你说错了。”
县令沈得喜“......”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下可是得罪到太岁头上了,这下完了。
赵谌“你现在已经不能成为官了。”
沈得喜摸了摸头,完了完了,这乌纱帽确实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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