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这时,云泽却是玩味的看着李权道:“那你可知道那新祭酒叫什么名字!?”
云泽这话一出口,李权不屑的看着云泽,眼里露出一股得意道:“这话你若是问别人,或者,可能不知道,但你若问我的话,本公子还真知道。书画院新祭酒姓云,名泽!怎么……你是想让本公子为你介绍一下吗!”
李权以为云泽是想从他这问到新祭酒是谁,好去巴结上新祭酒,看看能不能够通过对方进入到书画院。
只不过,就在李权这话一说话时,周围有几人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姓云?!这姓怎么这么巧,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云泽叫什么。
可他们清楚的知道靖安候的孙女婿就是姓云,没看到所有人一口一个云公子的叫着他吗!
只是,众人看着云泽那年轻到让人发指的脸,又感觉跟那书画院祭酒扯不上关系。毕竟,云泽看起来比李权还要年轻,这样的年轻人,会是书画院祭酒。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李权也并不觉得云泽姓云,就会是那书画院的祭酒。
“原来,李公子知道祭酒的名字啊,既然是这样,那不知道李公子可知道云某叫什么!”云泽戏谑的看着李权。
他这话一出口,李权本来得意的脸,突然莫名的一滞,他从云泽的神态中看出了不对。隐隐间他似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让他忽略了。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靖安候却是淡淡开口道:“我这孙女婿叫……云泽!”
他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死寂,刚刚还在嘲讽着云泽,说云泽想转移话题的人,顿时感觉喉咙被人掐住了一般,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靖安候亲自为云泽证明,他们就算是再傻,也听出来了,眼前的这个云泽,就是李权嘴里书画院的新祭酒。
可这怎么可能啊!眼前的云泽如此年轻,竟然会成为书画院祭酒,那可是书画院的老师。像云泽这样年纪的人,想进书画院都难。更不要说成为祭酒了。
“哼……那不过是名字巧合而已,就凭你,怎么可能是书画院祭酒,我不信!”本来脸色苍白的李信回过神来,连忙出言否认,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而且,他本能的觉得云泽就是在用自己的名字做文章,他怎么可能会是书画院祭酒。
可李权这话一出口,只见云泽手上多了一块身份官牌。一般官员都是官印,但书画院祭酒还有一个证明身份的官牌。
当看到云泽手上官牌的刹那,周围的人再次一滞。那些刚刚还嘲讽云泽,抬高李权的人,顿时满脸的羞愧。他们感觉自己抬不起头来。
李权一个书画院优等生,竟然牛逼得不行,张嘴闭嘴说瞧不起云泽,可他的那点成就,在云泽面前,却是连屁都不是。
李权看着云泽手上的官牌,感觉脸火辣辣的,自己这是将自己的脸给抽肿了啊。想想自己刚刚那得意的神情,就感觉自己跟个小丑一样。
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反驳了。再说云泽的名字是巧合,他说得出口吗!
“你……你……”他你了半天,脸色苍白的坐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
云泽看着李权,嘲讽道:“你现在还觉得自己配瞧不起我吗!你还觉得自己配跟我比试吗!”
说到这,云泽神情一冷,声音带了股裁纸道:
“而且,你张嘴闭嘴让我跟你比试,还拿我的未婚妻跟你做赌注,你以为自己是谁!我的未婚妻也配让你拿来当赌注,你是不是太给自己脸了。”
“你真若想赌,我可以成全你,不若我们的赌注赌点别的,谁输了,就从这里爬出去!以后见到对方,恭敬的叫三声老师,如何!你……敢赌吗!”
一旁的洛青岑听到云泽不愿意赌,竟然是不想将她当成赌注,她心里瞬间就是一甜,脸上满是幸福。
本来觉得云泽可能是怯战的那些人,这才知道云泽不是不敢赌,是特么的不想将自己的女人拿出来赌。
靖安候和他的儿子两个孙子闻言,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云泽能够如此护着洛青岑,倒也不枉他们最后选择他。几人看云泽更是看得顺眼了。
如今,云泽霸气跟李权约赌,让他们有种热血上涌的感觉。特别是云泽说出的这个赌注,也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
比起用洛青岑来赌,输了会被人耻笑,但是,相较于输了要爬出靖安候府,这赌注就有些狠了。不管是谁输了,在这京城绝对会成为笑柄。
而且,还是那种颜面尽失的笑柄,以后将在京城达官贵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这比杀了那人还要难受了。
还不等众人觉得李权敢不敢赌,只见云泽将目光看向一旁满脸怨恨的看着自己的高英,嘲讽道:“高公子,你要不要也跟着赌一场。没事,你们二对一也行!我接了。”
既然得罪了,云泽也知道自己再跟这些人是没有机会搞好关系的,再说,他跟这两人就不是一路人,既然得罪了,那干嘛不得罪到底。
刚刚这货明摆着想让他出丑,要是这时不将他一起带上,那他就不是睚眦必报的云泽了。在丹阳城,他可是弄死了黄、郑、候三家父子的。
高英闻言,神情一愕,他想不到云泽竟然敢将他也带上,心里愤怒的同时,也是一喜,他也有几分才学,虽然比不上李权,可若是二对一的话,那把握就更大了。
这家伙为了能够向云泽报复,他甚至不要颜面,也不想讲武德了。
李权则是神色一动,目光冷冷看向云泽,刚刚他的人是丢大了,可现在云泽明显是又送了他一次找回场子的机会啊。
他自信在文采上,肯定要胜过云泽,当然不怕云泽的挑战,他只是可惜了,不能用洛青岑当赌注。
不过,不能当赌注,他也无所谓。只要能够将云泽给击败,等到云泽从靖安候府爬出去,他云泽怕也没有颜面再娶洛青岑。
甚至是靖安候府,也可能会主动解除洛青岑跟云泽的婚约,说不定洛青岑还会因为此事,跟云泽之间闹僵。这可是一举多得。
“好……一言为定,在场各位为我们三人作个见证!”李权高呼一声,瞬间站起对众人道。 从见到云泽开始,他就一直被云泽弄得憋屈之极,他感觉自己马上就可以一次找回场子了,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兴奋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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