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就去!
回到家中就跟秦博阳一说,明天出城去玩,找个离青州城比较近的风景秀丽的地方散散心。
秦博阳倒是没意见,连忙应了下来,正准备去跟陆家商量,刚出门就被秦嫂子给拦住了。
“博阳,陈家兄弟今日去了陆家,肯定是见过大丫头了。”秦嫂子低声笑道:“怕是动了心思,你可得好好跟亲家说。”
秦博阳一愣:“大丫头?真假?”
秦嫂子捂嘴笑道:“之前可没见陈家兄弟这般殷切。”
“至于大丫头得病那事情,好手好脚的又不耽搁,何况大丫头多可人,又聪慧,虽然话确实是少了些,但还是配得上陈家兄弟的。”
“行,我晓得了。”
秦博阳这才往陆家去了。
他是知道陈泽这个年纪还没婚配的原因,王府那边已经定了霍家的霍群英就是未来的世子妃,至于立贵人这种事情,也没说许不许,想来只要不动世子妃的位置,估计王爷也不会管。
不过世子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博阳反正是不会多嘴,就按照陈泽说的,过去跟陆家人一说,明日出城游玩,到时候有陈泽的一堆护卫跟着,安全问题自然不用担心。
陆嫂子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觉着那陈泽毕竟是大户人家,他们这些老百姓跟着去怕是不太合适,打扰了人家雅兴。
“莫要操心那些,那陈家兄弟都亲自到你家中拜访来了,什么品性你也能见个一二,他要真是自视甚高,怎会与我有交情?甚至还暂住我家中?”
“等亲家忙完回家,你就跟他说说。”
“好,好。”
陆嫂子忙应了一声,晚些时候,陆志平忙活完了回到了家中,一家人正吃着饭的时候,陆嫂子就道:“亲家今日来过,说是相约明天一早就出城游玩。”
陆志平眉头一皱:“这会儿路上都不太平,出去玩怕不是找不痛快?”
“陈家兄弟带着护卫一块过去。”
陆志平一听,撇了撇嘴:“就那公子哥是吧?”
“你这话听着怎如此刺耳?”
“大户人家的子弟有几个是好东西?”陆志平没好气地说道:“前两日我还从迎客楼东家那听说这公子哥包了十桌酒席,请了那些个糖贩子一块吃饭,每个人还开了五两的月钱!”
“这他娘的不败家子一个么?”陆志平忙道:“请那一群糖贩子能干什么事情?亲家还跑过去一块做的担保,脑抽的。”
“一看迟早要把家产给败光,要被牵连进去。”
陆嫂子没好气地说道:“人阿玲妹子都说了,陈家兄弟在亲家家中住着还帮着打扫呢!有几个大户人家的子弟来你家做客能帮着你打扫的?”
“而且人我也瞧见了,今日就来了家中拜访,送了礼过来,一点没有大户人家的架子,跟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见着大丫头了吧?”
“见着了。”
大丫头低着头吃着饭,没敢吱声。
二丫则是一边吃着饭一边好奇地听着,当然,也不插嘴。
陆志平冷哼道:“那不就得了,早不去晚不去了,见了大丫头就去,这不明摆着就是对大丫头有意思。”
陆嫂子一瞪:“那不更好?陈家兄弟那也是个好归宿,又不是什么坏人!”
“坏不坏的,你眼睛瞧得出来?”陆志平冷声道:“不去,别跟着掺和,等哪日我见了秦博阳,我也得劝劝他,少跟这些大户子弟来往,哪天被坑了都不晓得,二丫还没过他家的门呢!真要是出了事情,这面皮我不要了都得把亲事给悔了!”
毕竟是一家之主,陆志平都发话了,陆嫂子哪敢多嘴。
吃过了饭,陆嫂子就去了秦家一趟,把秦博阳给喊了出来。
当然肯定不能说不去,而是说当家的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
陆志平什么德行,秦博阳又不是不知道。
哪是什么身体不舒服,估摸着就是不想跟着一块去。
“亲家在家吧?”
“在家中休息呢!”
“行,我过去一趟,也是好些日子没见了,聊聊天。”
秦博阳立马动身就去了陆家一趟,见到了陆志平,人在床上侧躺着,有气无力地道了声:“亲家,这两日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们一块去了,抱歉。”
秦博阳哭笑不得:“好了,亲家,莫要装了,哪有人身体不舒服还喝了酒的。”
“咱俩都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性子呢?”
这一看在秦博阳跟前装不下去了,陆志平只好起了身:“那我就是不想去。”
“莫不是因为那陈家兄弟?”秦博阳忙道一声:“亲家,这陈家兄弟可不一样。”
“大户人家不一个德行?”陆志平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被人家收买了不是?”
“咱们两家吃的亏还少么?这青州哪个大户人家没坑过咱们?我那小酒坊都不知道赊了多少钱了!五年前的帐都还没清呢!”
“你那博阳棋社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到头才赚几个钱,以前那大院子都没了!”
陆志平越说越来气,立马就骂了句狗娘养的。
“别一棒子全给打死了。”秦博阳自然无法透露陈泽的身份,想了想又道:“对了,你那本家,陆夫子!”
“怎得了?”
“陆夫子那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的吧!”
“当然晓得,铁骨铮铮!多少权贵大户见了他现在都还怕的,现在青云学堂门口都不敢过。”
“陆夫子那见了陈家兄弟跟瞧见自家人似的,关系好的嘞!”
陆志平一听,顿时嗤之以鼻:“这怎可能?陆夫子此生最痛恨的就是权贵大户了!”
“说了你还不信,问问二丫不就晓得了。”
陆志平赶紧把二丫喊了过来。
“爹,公公。”
二丫赶紧问了好。
“二丫,你跟你爹说说,那陈叔和你们陆夫子关系好不好?”
“好的呀!”二丫忙道:“陈叔昨晚上都在夫子家留宿的,应是喝了一晚上的酒了,肯定相谈甚欢。”
陆志平一愣:“真假?你瞧见了?”
“何必瞧呢?用鼻子都闻得出来,陈叔今早一身的酒气,又是从后门进来的,那定然是跟夫子喝了酒的。”
“夫子平时很少喝酒的,也从来没耽误过学时,今早上起都没起来,那肯定是喝得不省人事了,关系肯定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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