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生活想要和谐,按照一般的频率为一周二次或者三次。
为了和谐以及公平,罗一作死的决定挑战一下。
从长安到洛阳这十几天,天天夜里化身电动小马达。
起初滋味确实爽,四种不同的种类轮番上阵,简直要成神仙了。
但只过了半个月,罗一突然发现腿开始软,腰开始酸,最要命的是连洪秀都变得更有耐抗性了。
再拼命搏杀,罗一都觉得很有可能不知道会趴在谁的肚皮上猝死过去。
‘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罗一认为应该添加到名人名言中去,说得简直太鞭辟入里。
从洛阳城出来,当看到渡口出现在前方,罗一先是打了哈欠,随后双手扶了扶后腰,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
上船不但在赶路上能省力气,还提供了一个休战的借口。
有了这个借口,就能少落些颜面,毕竟之前可是拍着胸膛夸下海口。
“想起什么笑得这样高兴。”眼眸中满是戏谑地瞟了一眼罗一,洪秀抿嘴轻笑道:“可是到了船上兴致会更高?”
罗一先是脸上笑容一滞,随口立刻装出一脸豪横的样子道:“还是你懂我,今晚就让你尝尝船震的滋味!不让你叫破喉咙都算我输!”
“嘁。”洪秀翻了一眼罗一,嗔怪道:“都跟老仗一样没事就扶后腰了,还在这嘴硬。”
罗一呵呵一声道:“喂!女人!你成功引出了我的怒火。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多喝些水,不然到时候怕你会…”
“你敢把那龌龊话说出来,我今日就和你拼命!”
打断还嫌不解气,洪秀抬手放在罗一腰间用力的拧了一下,俏脸通红道:“好好的君子,怎么就床榻之事上说的比泼皮还不堪。”
罗一疼的一呲牙嘴硬道:“不给你治得服服帖帖,那怎么能行。”
洪秀鼓了鼓俏脸,一边帮着罗一轻揉拧过的痛处,一边不容置疑道:“这些日子是念在久未相见随了你的意,你还真想日日都如此?
身子骨好了也不能这样没个节制,在到范阳之前,你谁也不能再碰。”
估算了一下日程,一路北上到范阳,少说还得半个月。
罗一是打算歇两天,可没打算歇二十天。
毕竟四女各自的滋味让他入魂又入髓,还是挺让他欲罢不能。
“你撩拨完了,又说不能碰?”握住洪秀的手,罗一撇嘴道:“你又要干管杀不管埋的事?你就不觉得亏心?”
“与我有必要还硬装下去吗?”洪秀看了看左右,低声揶揄道:“连我都应付的吃力,该好好歇歇了。”
这话直接将罗一怼得无话可说。
但男人在女人面前永远都不能说不行,沉默了一下,罗一恶狠狠道:“杨洪秀,今晚我要不把你折腾的动弹不得,我罗字倒着写。”
洪秀眨了眨美眸,故意服软道:“行了,行了,你现在就把我折腾的动弹不得了,你赢了好吧。”
洪秀的认输在罗一看来更像是挑衅,眼角抽动了几下道:“什么叫行了,你这分明是不屑加不信!
今天就算你说出花儿来,我都得啪的你求饶!”
“这怎么说说真急了。”洪秀晃了晃罗一的胳膊,脸色一正道:“与你说笑是想问问你,发没发现什么问题。”
“问题?你这不还是不满足,这与挑衅有区别吗?”抬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渡口,罗一咬牙道:“待会儿上的船就沐浴!”
“没完了是吧。”洪秀抽出手拍打了一下罗一胳膊,让后朝着与冲娘滔滔不绝地讲着什么的大门灵努努嘴,“从剑南这一路回来,你们两个没少行夫妻之事吧。”
罗一一愣,仔细打量了两眼洪秀无语道:“你这是在吃醋,还是在挑理?”
“挑什么挑。”
白了一眼罗一后,洪秀眼底闪过一丝忧色,犹豫了一下道:“今早灵儿又来月事了。
仔细算算,除了冲娘的日子短,我们三个肚子里都没个响动。
你说咱们家是不是犯了什么说道。”
说到这,洪秀低垂眼眸,叹了口气继续道:“要不咱们回到东亭建座寺院与道观。
每日祈福去去杀气,也好让罗家早些有个香火。”
经洪秀这么一说,对于三女都没中奖这件事,罗一也有些挠头起来。
按照概率,咋地也该有个怀上的。
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与几女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都并不算长。
要孩子这种事,向来都是顺其自然,越想要越怀不上。
“时日还短,不用着急。”再次握住洪秀的手,罗一安慰道:“你们三不是没来月事,或许就有怀上的。”
低头看看平坦的小腹,洪秀再次迟疑了一阵,将声音压得极低道:“时日也不算短了,而且你不着急,有些人是要着急的。”
罗一眉头一拧,有些摸不清洪秀这话的意思,“咱们要孩儿,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洪秀目光闪动了几下,低声道:“罗家现在已经不是小门小户。
跟在你后边的人现在已经不是小数目,家主一直无后,人心是安不下来的。”
罗一听得一阵愕然,“你都说是家主,有没有后耽误他们跟着咱家做事赚钱?”
“你不说那些憋屈事,我也不会想这些。”
应了一声,洪秀抬起手,掰着手指道:“今后一旦乱起来。
剑南蛮人不知道如何,你若是一直无后,辽东的高句丽人怕是不会真心与你卖命。
靺鞨人那边更是如此,只你一代许出利益,分量怕是不够。”
罗一忍不住乐了,“你现在的小脑袋瓜都想的什么。
弄得跟我要造反的主公一样,我可没那个心思,更没那个念想。
要孩儿咱们就慢慢要,与旁得没有任何关系。”
“你可别胡说,谁要让你造反了。”
习惯了罗一的胡言乱语,洪秀只是反驳了一句,便轻声道:“咱们家的家业,现在除了皇室以外已经没人抵得上。
天知道有多少人在眼红,你若是没有些豪强的手段,早晚有人会动手。
没有后人,谁愿意给你做暗地里的扈从。”
洪秀这番话,罗一总感觉好似解释的有些牵强。
隐隐觉得洪秀好似在长安待得这段时间,起了些什么小心思。
沉吟个一下,罗一将洪秀拉到了一旁,悄声问道:“你我之间都是相互能替对方去死的。
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你是不是看中贵妃的凤冠了。”
洪秀将俏脸皱成了一团,“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我若有这心思还能让你辞官?”
朝着冲娘扬了扬下巴,洪秀脸色一正道:“不管是在辽西城还是在东亭城,就没有被人欺负而不还回去的道理。
你现在招惹的全是大唐有名的权贵,不养些人怎么能行。
就算是斗不过,临死前也得给对面扒层皮下来。”
罗一嘬了嘬牙花子。
东北这片土地上的女人,好像不分朝代都是那么彪悍。
不过这确实也符合洪秀的那股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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