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国直播间中。
张薛礼,盖伊、阿莱、马修、西蒙、阿尔文、安迪七人正不安地坐在别墅大厅内的环形沙发上。
他们百般聊赖地有一句搭一句地聊着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薛礼看着盖伊与阿莱,忽然问了句:“大家反正都逃不过去是吗,大家的生日是?”
此话一出,盖伊率先回应:“1995年2月3日,周岁。”
紧跟其后的是阿莱回应:“1996年2月3日。”
二人猛然一惊。
盖伊诧异地问:“你也是2月3日?”
阿莱难以置信地说:“这么巧?”
随着二人的话落,现场的空气顿时陷入了寂静。
只见其余所有人均如机械般地转过头,骇然地望着盖伊与阿莱。
安迪教授忍不住喉结耸动,“我1964年2月3日。”
西蒙面露震惊地说:“1976年2月3日。”
阿尔文说:“2014年2月3日。”
马修附和一句:“1997年2月3日。”
望着这惊人的一幕,张薛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随即连忙起身跑到前台处,查询所有房客的资料:1~12号房。
“西蒙:1976年2月3日。”
“戴维:2006年2月3日。”
“江哲:1999年2月3日。”(Ps:副本世界内生日,非现实世界)
“...”
“我,1999年2月3日!!!”
望着电脑内展现出来的全部个人信息,张薛礼面容极其严肃,然后抬头看向环形沙发处,“我们所有房客都是同一天生日,这怎么可能!!!”
这时,余下的全部房客纷纷跑了过来。
马修担忧地问:“为什么我们生日都一样?”
安迪教授问:“凶手是故意把我们全部相同生日的人聚集在一起,然后杀死的?”
西蒙沉思着说:“我以前看过一部电影,是一个关于宗教的电影,一群科学家把全国各地的相同生日的人聚集在一个地方,然后对其慢慢的抹杀,最后召唤出邪神,毁灭世界!”
马修想了想,连忙摇头,“不至于是这样,我估计是一个杀人游戏,把我们都聚集在一个场所,然后开始猎杀,甚至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观察我们这里的一举一动,类似《楚门世界》的一个电视节目直播。”
张薛礼抬头,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便问了句:“江哲与戴维还在房间里吗?”
安迪教授点了点头,“在的,刚才我给江哲送咖啡时,他在看书。”
张薛礼点头,刚想继续问,“那戴维...”
话音还未落下,忽然间,他瞥了一眼盖伊与昂来,却发现二人一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向后倒去。
“盖伊,阿莱。”
张薛礼尝试喊了一句。
发现对方无任何动静后,他又喊了句:“盖伊,阿莱,过来。”
见二人迟迟未做出行动,安迪教授便上前看了一眼,打量着二人,“睡着了吗,这个时候还能睡得这么香吗?”
“他没睡着。”
江哲的声音忽然从后传来。
安迪教授回过头一看,发现戴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他问:“戴维小朋友,什么意思?”
由于戴维常年戴科技耳塞,导致他的听力对声音极为敏感而大幅提高,他以超越常人的听力,听见了二人的心跳声已经停止,甚至连鼻息都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
江哲不知何时走到了安迪教授的身后,推开教授走上前,弯腰嗅了嗅,立刻得知了该味为何物,“蒜样臭味,化学式为CHN�6�0NaO�6�0S,淡黄色粉末易溶于水,它有蒜样臭味,主要用于静脉注射的全身麻醉药,也可用于抗惊厥。是一种快速见效的巴比x盐类麻醉药,能够使被注射者迅速丧失意识,5g粉末与水融合使用针管注射,15~20秒内,完完全全杀死1个活人,90秒内杀死1只成年老虎!”
戴维看向江哲,“哥,你认为呢?”
江哲走上前,把二人的尸体向两侧推倒,低头检查。
白色的沙发上,在现场的灯光闪烁下,照耀出两抹银光。
他蹲着,双眼一眯,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两根反曲针管,针管下层即沙发下层拥有注射容器,坐下去时,容器不会启动,只有当有人从这里起身时,压力会触动沙发下的开关,导致液体迅速进入静脉当中,15秒内让他俩阵亡。这是处决死刑犯的最快方式,甚至比子弹还要快!”
这时张薛礼走了过来,低头沉思:“看来确实有人在这里提前布置好了,估计是随机杀人,不是吗?”
西蒙胆战心惊地庆幸着说:“还好我没坐在这里,否则死的就是我和儿子了。”
安迪教授虽面露骇然,但他还是强忍着害怕问了一句:“凶手什么时候放的?”
马修走过来脸上有些不是滋味,又死人了,凶手究竟什么时候安置的一切?
他无法思索通透,便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是张薛礼先提醒我们,好像所有人的生日都是2月3日,他连忙去倒了前台电脑前查看,果不其然所有人都是2月3日。在这个时候,我们大厅内的全部房客都会随着下意识起身去看。盖伊与阿莱自然也会起身。”
阿尔文破天荒地也说了句:“张叔叔刚才是故意说‘2月3日’的对吗,他的目的实则是想让盖伊叔叔与阿莱叔叔起身然后被注射毒药?”
西蒙低着头,连忙捂住了阿尔文的嘴,“别胡说,证据没出来之前,不可以怀疑别人!”
然后他连忙尬笑着对着张薛礼表示歉意,“非常抱歉,小孩子不懂事,瞎说的。”
张薛礼双眼一眯,没有回应他,“话说江哲,这个真是随机杀人么,为什么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凶手是怎么确定会杀死盖伊与阿莱的,或者说是凶手杀死了谁都可以?”
江哲起身,看了一眼所有房客,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盖伊与阿莱的尸体则在他的一旁。
他面朝南,即别墅的玻璃门在他的前方。
“南方。”江哲一脸平静地推理着说:“在监狱中时,每一个犯人都是在室内,室外放风时间与不可久留。因此,晒太阳便在监狱中成为了隐晦的权限的象征。谁更有钱,那么便能安排好监室。”
“南向,南向户型是受人追捧的,朝南的房屋可以保持充足的阳光,即使在冬天阳光也一样能照射到同样的深处,令人有明亮温暖的感觉,而夏季阳光直射,屋内受不到强烈日光的照射。其次房屋可以保持良好的通风,保证室内的清新和干燥。”
“在任何地方,尤其是监狱,犯人们更喜欢南向的监室。”
“作为待在大牢里的盖伊与阿莱,自然会养成这种习惯,朝南坐,不论何时都会下意识选择南向。”
“盖伊与阿莱,在杀死了警察后成为了逃犯。”
“我们所在的漂亮国没有死刑,但凶手极讨厌盖伊与阿莱继续存活,凶手本该可以采用子弹射击,将二人杀死,却选择了更快的一种手法:下药。”
“因为是我让盖伊与阿莱继续存活的,我当时认为他们会对我们有帮助。”
“通过这1点,凶手,不讨厌我,讨厌杀人犯,于是选择了一个温和的杀人手法。”
“倘若凶手讨厌我,那么凶手必然会先忽略数字,先杀死我,再解决掉盖伊与阿莱。”
“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你们讨厌我吗?”
听到这话,所有房客相视一眼,纷纷摇头:“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闻言,江哲默默点头,然后一脸平静地抬头看向张薛礼,“话说你是什么时候杀掉的盖伊与阿莱他们?”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忽然一滞,所有人顿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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