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抚摸,一边冷笑道:“因为他们太能装了,装高尚,装圣洁,装无私。
大家都是商人,逐利才是商人的本质,可是他们非得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所以,就把我们临沂市的其他人,贬低的一无是处。
他们装成功了,让那些平民百姓眼中只有他们贺家,只认他们贺家。
可他们却不想想,如果贺家真的是慈善家,真的那么无私,又怎么会大笔赚钱,一直列为临沂市的第一豪门?
都是一群愚昧的人!”
项仲达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来,贺家人,是你们杀的?”
“话可不能乱说。”柳雪媛白了项仲达一眼,道:“我们都是守法的良好公民,又怎么会杀人呢?
至少,这架钢琴的主人,那个叫贺卓的男人,是自杀的。”
“自杀?”
“对,我亲眼看着他跳河自尽。”柳雪媛冷冰冰的笑问道:“你猜,他为什么要跳河?”
项仲达琢磨道:“应该是,接受不了某些打击,所以自寻短见吧?”
“不是。”柳雪媛道:“贺卓心比天高,又极为坚韧,在他的人生信条里,可没有自寻短见这回事。”
“那他为什么要投河自尽?”项仲达来了兴趣。
柳雪媛妩媚的道:“想知道?那你先把上衣脱掉,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如果令我满意,我就告诉你。”
项仲达迟疑了一下,脱掉毛呢大衣。
“继续。”柳雪媛一瞬不瞬的看着项仲达的上半身,颔首命令。
项仲达解开衬衣纽扣,缓缓将衬衣脱去,赤裸的上半身,立时呈现在柳雪媛的眼前。
因为多年流浪的关系,他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赘肉,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犹如钢铁。
肌肉线条更是极为分明,给人一种深藏不露的爆炸感。
柳雪媛双眼放光,伸手轻轻在项仲达坚硬的胸膛抚过,双眼闪过一丝仇怨,徐徐道:“贺卓跳河的那天,拒绝了我的示爱。
那个人,简直就是一块石头,又臭又硬,明明已经家产尽失,只剩下破产一条路。
我许他荣华富贵,让他和妻子离婚,过来当我的男人。
可他非但不领情,还嘲笑我是痴心妄想。
他已经一无所有,凭什么还看不起我!”
柳雪媛冷笑道:“我知道,他当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妻女的性命。
所以,我就用他妻女的性命要挟他。
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像他平时所说的那般有魄力,那般表里如一。”
项仲达抓住柳雪媛伸向自己下半身的手,问道:“然后呢?”
柳雪媛顿了顿,道:“然后?他倒的确很有魄力,也的确表里如一。
为了不连累妻女,他选择了跳河自尽。”
言罢,柳雪媛抬头直勾勾的望着项仲达,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只有你,才是例外。
你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项仲达问了一句,声调却显得极为平仄,一点也没有好奇的感觉。
柳雪媛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因为自从和项仲达见面以后,他就给人一种,处变不惊的味道。
柳雪媛轻轻一笑,呢喃道:“因为,你和贺卓,长得非常像。
你一定是老天爷派到我面前,来补偿我的。”
她把火热的娇躯,贴在了项仲达的身上,感受着项仲达身体上的热度,一脸沉醉。
项仲达低着头,漠然道:“我不是上天派来的,我是先生派来的。”
柳雪媛沉醉的表情,渐渐凝固,变得古怪起来。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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