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行事的时候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听到宗隐这问题,云家最小的还未及笄的女子都知道是啥意思了!
十九爷这是要娶云陌呀!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因为十九爷常年隐居在外,极少回京。所以,年岁小的见过十九爷很少,从长辈和旁人的口中听闻十九爷,一直觉得十九爷辈分是真大,人是真神秘,也很与众不同。
而今日得见,这哪里是与众不同,分明就是人家奇葩!若非奇葩,堂堂男儿怎么会想到娶云陌!他,他是不是瞎?
有人这么想着,偷偷的朝着十九爷看一眼,心里腹诽:因为瞎,所以连云陌是男是女都没认出来?
众人惊骇不定间,宗隐看着云陌,温和道,“陌儿有话尽可直说,无论上面还是下面,我都可接受。”
宗隐这好说话,温和又体贴姿态,让云陌表情却是愈发僵硬,嘴巴动了动,刚要说话,晋苍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真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要亲耳听到皇叔这房中事。”
云陌听言,低头。
宗隐转头看向晋苍,颇有些不解道,“若是太妃坚持,咱们日后或许都要共事一妻了!这种事儿都有了,你听到点房里的事儿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不是大惊小怪,是冷嘲热讽。
不过,眼下重要的不是千岁爷他老人家的语气,而是这件事……
云鸿听到宗隐的话,眼前是阵阵发黑,共事一妻?所以,云陌这是一举给他弄了两个阎王来做孙女婿?
一个都够他受了的,现在还两个?苍天呐,他云家祖坟上这是开始冒黑烟了呀。
晋苍听了,瞄了宗隐一眼,没什么表情道,“十九爷怕是是误会了,我可没想过与你共侍一妻。”
宗隐挑眉,“没有吗?那倒是也好,省的碍事儿了,也省的陌儿受累了。不然,他一个,我们两个,我还真是担心他的身板。现在你主动退出,也算是善解人意。”
话入耳,青风的头低的几乎到胸口。云陌无声拍了拍自己胸口,觉得有点呼吸不畅,给自己来个人工心脏复苏。
她一人得俩男人,这是艳遇吗?不,这分明就是再难呀!晋苍与宗隐那就是一个组合,黑白无常!
“对了,陌儿,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老天不开眼呀,这位爷竟然还没忘了这个问题。
云陌重重吐出一口气,事已至此,装死和装无辜怕是都行不通了,只能勇往直前,乘风破浪或是破罐子破摔了!
“回十九爷,小的都可。”
“都可吗?”宗隐笑笑,愈发温和,“陌儿倒是全活人什么都会,挺好。”
这是夸人吗?不管是不是,这十九爷每说一句,都让云陌感觉她离阎王殿近一点。
这会儿云陌都感觉她大概已经到了奈何桥了。
“云老,对于我和陌儿的亲事儿,你可有什么要说的吗?”
要说的?云鸿:你们谁上谁下他不管,他只想说,请让他寿终正寝。
云鸿心里慌的一批,颤颤巍巍道,“回十九爷,小的无异议。”
十九爷连怎么睡都想妥当了。如此,他一蝼蚁还能说什么呢,屁也不敢放一个呀。
“既然如此就等消息吧!若是定下了,我就送聘礼过来。”说完,宗隐起身,朝外走去。
晋苍未动。
云陌站在晋苍身后也未动。
晋苍放下手里的茶水看着云陌,不咸不淡道,“云公子不去跟着十九爷,站在这里做什么?日后,不要离本王太近,免得让十九爷误会。”
一句话,那是夹枪带棒,刀光剑影的。
云陌听了,还未说话。宗隐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着晋苍道,“我不会误会什么,我信陌儿不会做出格的事儿。倒是你,说不得很快陌儿就是你皇婶了。日后对你皇婶说话客气一些,恭敬一些,不要没大没小的。”
云陌:这话,真是让人舒畅,又要人命呀。
宗隐真是个神奇人物,像是正派人士,又像是外门邪教。他就如一把刺刀,一会儿对准敌军,一会儿对准同伙。让人又爱又怕呀!
“皇叔教训的是,侄儿谨记。”
听言,宗隐眉头微扬,对着晋苍道,“你生气了?”
晋苍:“没有!”
“做孩子要诚实,你每次生气的时候就是刚才那调调,表面恭恭敬敬,心里却开始磨刀,你以为为叔不知道吗?”宗隐:“你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
晋苍不想听宗隐再忆往昔,大步走了出去。
宗隐也随着往外走去。
“恭送十九爷,恭送千岁爷。”
云鸿带着云家众人跪地相送。
待晋苍和宗隐一走出大门,云鸿再也撑不住,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
“祖父!”
“父亲!”
云鸿:“扶,扶我回去。”
云家子孙慌忙将云鸿扶起,匆匆回到主院。
在床上躺下后,云鸿抬手,“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
众人退下,云鸿望着窗幔,想着刚才宗隐的话,还有晋苍刚才那说话的那个语调,云鸿欲哭无泪,看来云家的祖坟可能真的是埋错了地方了!
云家那么多女儿,皇家是一个都没相中!偏偏最不中用的云陌,先是招惹了千岁爷,现在又勾来了十九爷。这,简直是造孽呀!皇上知晓这件事后,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这是他云家谋反朝廷的一种方式?派个男儿勾搭皇家人,以此方式达到让皇家断子绝孙的目的!!!
这臆想出,云鸿眼泪顿时都掉了下来。
如此,到底是云家祖坟没埋对,还是皇家祖坟埋错了?不然,好好的皇家儿郎怎么偏偏就看上云陌了呢?这不是中邪就是瞎呀!
这边,云鸿在屋里偷偷的哭天抹泪。另一边,裴靖刚踏入大门,就看裴戎跟猴子似的绷着跳着撒丫子往外跑!与他擦肩而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咧个大嘴跑了出去!
裴靖嘴角耷拉下来,他是练了什么隐身神功吗?让裴戎连看都看不到他?还有,他那么欢快做什么?是外面有银子捡吗?
“太傅。”
听到管家的声音,再想裴戎刚才的神态,裴靖皱了下眉,心里感觉怪异,对着管家道,“那个,今天府中没什么事儿吧?”
“回太傅,府中一切都好。”
“是吗?”裴靖静默了下,然后,看着管家,不觉压低声音道,“那个,府中的狗还好吧?”
闻言,管家愣了下。
看管家不明所以的样子,裴靖摆手,“没事儿没事儿,你去忙吧。”
“是。”
管家领命离开,裴靖站了会儿,然后抬脚朝着狗洞那边走去。
汪汪汪……
看着那栓在狗洞跟前的狗,裴靖不由的仔细盯着它屁股瞅了瞅。那什么,人畜一体的事儿没发生吧?
也许是裴靖老糊涂了,也许是裴戎一直以来太能作了。所以,在裴靖心里他这个孙子那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几天裴戎一直缩在狗洞这里,刚才突然就一脸畅快欢喜的跑出去。裴戎那愉悦的样子,让裴靖不得不多想,不得不担心狗的清白呀。
或许是盯的太久眼花了。所以,裴靖这会儿看着,那狗肚子怎么越看越大呢?
难道肚子里,是他裴家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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