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啃香蕉?!
听到这话,晋苍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直到看到的云陌那贱嗖嗖的眼神后,晋苍顿时明白过来了,脑仁不由得跳了跳!
所以,刚才真的不是他思想污秽,而是云陌这小贼真的……
晋苍:“你,你什么是擅长这个了,本王怎么不知道?”
问着,眼睛直往外射刀子。
会这个,用到他身上那是功,用到别人身上,那就是罪,还是死罪。
死罪两个字从脑子里冒出,晋苍嘴巴抿成一条直线。他也善待云陌,可是……这真他娘的难。
因为云陌这恶贼,总是在做那些让他忍不住拔刀的事儿。
云陌:“夫君当然不知道,因为我还没用过。但,就算是没试过,我也觉得我必定擅长。”
晋苍凉笑。
云陌继续道,“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一定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你看我动手能力不行。那么,我动口能力肯定相当不错。”
晋苍听言,沉默了。
因为云陌牙口确实厉害,所以在行事的时候,他但凡过一点,她就下嘴,且毫不留情,那力道,晋苍每次都觉得她是想直接咬死他,然后守寡继承他的家业。
“相公,咱们要不要回去试试?”
听云陌这么问,晋苍裤子开始发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你少说这些没边际的话。”
或是距离太近的缘故,也或是男人的心骚动的过于厉害,让云陌第一次清晰的在晋苍脸上看到了口是心非。
看出男人在装腔作势,云陌轻叹口气,“既然相公不愿意那就算了,毕竟这事儿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说完,还伸手在晋苍腰窝处摸了一下。
云陌动作出,晋苍顿时停下脚步,盯着云陌,咬着牙根道,“你是不是诚心想看本王出丑?”
云陌听言,将脑袋朝前伸了伸,然后低声道,“相公,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你可是要矜持呀!不过,其实想开了也没啥,就是传出去,你也就是又多了一个猛将的美名而已!果然,善待自己媳妇儿的男人,老天爷都不会亏待他。”
云陌话刚落下,晋苍忽然提气,飞身朝着住处飞去。
晋苍这突然的一下子,云陌惊呼一声,急忙搂住晋苍的脖子。
而青风看着晋苍飞身离开的背影,心里:虽然刚才主子和云陌子在嘀咕什么他听的不太真切。但作为男人,青风对晋苍脸上的那种神色,却还是看的相当懂的。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真是一点都不假呀!
比起那些虚头巴脑的好听话,主子更喜欢实际的。不得不说,在哄主子这方面,云陌确实有办法。
云陌豁得出去,主子也吃这一套。
而主子,能容忍云陌闹腾,也中意她献媚。
所以,有时候两口子之间,说不清到底是谁欠谁的债。
……
是夜,景逸感觉口渴醒来,看到屋里的灯竟然还亮着,盈秀正在烛光下看书。
“这么晚上了,你怎么还不歇息?”
闻声,盈秀忙起身,疾步走到床前,温声道,“相公可是渴了?”
景逸点点头,盈秀倒一杯水递到了他手里,待他喝过,接过杯子。
景逸:“怎么还在看书不歇息?”
盈秀:“上一次相公旧疾复发,情况比过去都严重。我心里不踏实,所以就翻翻医书,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来缓解。”
景逸听了,淡淡道,“若是能找到办法,早就找到了。”
但凡是世面上能找到的医书,他父亲都给买了回来,他活着的时候几乎把医书都给翻遍了。结果,也不过是堪堪保住他的性命而已,却未能抑制住他身体的衰败。
两年前,这腿还能走。现在,却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盈秀:“相公,天无绝人之路,我们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景逸扯了下嘴角,“我早已不再强求了,就顺其自然吧!能活到那一天算那一天。”
盈秀:“相公,师兄跟你中的毒一样,他身上的毒都能得到缓解,你的也一定可以。”
景逸:“师兄本就中毒没我重!他能缓解,我却难。”
当初景逸的父亲之所以收晋苍为徒,也是因为发现晋苍中了和景逸一样的毒。一半儿是出于同命相连的怜惜,一半也是……想让晋苍为景逸先试解药。
虽然试解药的想法,后来在景逸的祈求下作罢了。但是,晋苍心里却很清楚,景逸父亲收他为徒,并还护着他长大的目的并不单纯。
“相公,你不要这样说,世事无绝对,不是吗?”
景逸听了,不由点了点头道,“这倒是,就如师兄,我从未想过他会娶妻,跟更没想过他竟然还会这么疼媳妇儿。”
连一句不好的都不让说,这疼爱让人匪夷所思。
盈秀听了,轻声道,“是呀!世事难料,所以相公日后也不要总说泄气话才行。”
景逸听了,看看她,却是不再多言,躺下闭上眼睛。
盈秀仔细的给他掖了掖被子,轻步走到外间,又继续开始看医书。
翌日
晋苍醒来,发现身边竟已没了云陌的身影,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晋苍眉头皱了皱,穿上衣服大步走出去。
“主子。”
“夫人呢?”
青风:前天生气的时候还称呼人家为云姑娘。这才一晚上,就又变成夫人了。
哎!
青风心里叹息着,对着晋苍恭敬如实道,“夫人听说十九爷去找别院找裴戎了,心里放心不下,就赶过去看看。”
晋苍听了,没说话,转身回了屋里,不一会儿就穿戴整齐,骑马朝着别院而去。
青风跟在后,看着晋苍,心里:是妇唱夫随没错。
别院
云陌回去时,看到裴戎和宗隐正在屋内说话。看此,云陌没先急着进去,而是走到墙根先把耳朵贴了上去。
先观察情况,再行动。
不管云陌心里怎么想,在青玉看来,就是听墙角没错。
“我已经去找伶倌的老鸨看过了,他确定我只是皮外伤,内里并未遭遇入侵。”
听到十九爷的话,裴戎顿时松了口气,“那可真是太好了。”
十九爷的清白还在,他就不用娶他了,这真是天大的幸事儿呀!平生第一次裴戎觉得菩萨也相当靠的住,不枉他磕的那几个头呀。
裴戎正庆幸,就听宗隐又说道,“虽然你我无夫妻之实,但光裸着身体,同床共枕一晚上,想想也是让人相当膈应。”
十九爷这是啥意思,打算不依不饶不成?
裴戎凝眉,正猜测,宗隐道,“不过,这事儿除了膈应之外,其实也是有一点美好在其中的。”
闻言,裴戎神色不定,美好?这,啥意思?
裴戎惊疑不定,宗隐不紧不慢道,“昨天我比你醒的早些。所以,就掀开被子随意观察了一下。发现,有些地方,你的不如我的雄壮。如此,看在你小的份上,这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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