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是在吸收新文礼失败的经验,好在以后用来对付瓦岗寨。
战情传到靠山王杨林手里。
杨林听说新文礼被瓦岗寨算计,气得那是哇哇直叫。
“瓦岗寨真是什么招都有!新文礼吃了明亏。本王打了数十年的仗,还没有听过什么马后炮之计。”
魏文通也脸色凝重:“如今新将军少说也得歇上百日,南面该怎么办?”
杨林说:“姓段的那小子不是说围城必阙嘛!如今本王便命新文礼带他本部人马暂回虹霓关。咱们就来个围城必阙又如何?”
魏文通心里直犯嘀咕。
那围城必阙是士气正盛的时候,现在你都折了一阵了,人家还用逃跑嘛?
老杨林让带话人把军令又带回去,命新文礼带他本部人马退回虹霓关,新文礼接到命令,传令拔营起寨,奔虹霓关去了。
新文礼这一撤走,消息很快传到了瓦岗寨。
南方的危机已经解除,瓦岗寨举寨大庆。
程咬金从后宫里冒了出来,他举起装满酒的碗对着众将说:“你们看,我混世魔王这么一安排,就退了一路强敌。
这么说起来,以后咱们还是这种安排,就让徐三哥继续给咱们出主意。
这隋军另外三路人马,还不是连夜逃跑嘛!”
众人尽皆大笑。
原来一国之主还可以这么当。
魏征哈哈大笑说:“正南方就算解决了,现在咱们要解决东西两个方向了。”
这倒难不倒秦琼。
秦琼张口说道:“正东方镇台将军唐璧,乃是我姑父北平王的门生,他的两个亲侄唐国仁、唐国义,又是咱英雄会的结拜兄弟。
想要对付他,倒是不难,只消我与他说上两句,他便会举兵来降。
不过他手底下倒是有个极其麻烦的人。”
众人问:“二哥,是谁呀?”
秦琼捋着胡须说:“唐璧手下的偏将来护儿,平日里作恶多端,咱们反山东的时候,杀了来护儿一家。他必定不肯善罢甘休。
只有先就解决来护儿,唐璧才能顺利归降。”
堂下王君可说道:“秦二哥,我见识过来护儿的力气,他力气虽大,我比他不过,但是我这口大刀也不是吃素的。只要让我的大刀粘上,我必要他下马受伏!
这仗,你交给我便是。我明日就去把他人头拿回来。”
秦琼拍手叫好:“好,既然王六弟有此信心,明天这一仗就交给你来打。咱们正东方的危机也算是差不多解除了。”
隋军营帐里,段淳正在耍着四棱铁方槊。
南阳公主坐在床上,两手扶住腮边,一副一筹莫展的模样。
连段淳打完三十路夺命槊,她都忘了鼓掌叫好。
“怎么了?这几日总是愁眉苦脸的,有人欠你钱了?”
南阳公主仰起那张极具气质的脸庞说:“段淳,那什么八马将,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说得自己有多厉害,才不过两天就败下阵来。真是气死我了。”
她恶狠狠的拍着床。
她生起气来也颇为可爱。
段淳将长槊插在地上说:“你这皇叔公,打仗中规中矩,哪斗得过瓦岗寨这帮狡猾的狐狸?”
南阳公主说:“段郎,比计谋,你不会输给他们,要不你出手吧!”
段淳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只有等靠山王输急了,他才会死马当活马医,让我出手。”
“我现在就去同皇叔公说!”南阳公主站起来。
“那可不行,你去见他,他估计就得把你送回宫去,没有了小桔子这日子更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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