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太凉,宋棠和周肆洐在里面泡了太久。
宋棠还在生理期,怕落病根宋棠还给自己开了一剂药。
而周肆洐换完衣服就出去了。
韩纵跟上周肆洐的脚步:“老板,东方易坐着汽艇跑了,追吗?”
周肆洐勾起唇角,走到甲板上。
果然看到一只汽艇越走越远,东方易像个落汤鸡一样踩在汽艇上破口大骂:“周肆洐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再回来的!”
周肆洐伸开手:“箭。”
韩纵递给他一把重型机械弓箭,箭头带倒钩,箭尾拖着绳子。
一般捕大型鱼类会用到这种弓箭,幼年的鲸鱼被勾住都能活生生拖上岸。
周肆洐偏头,拉开弓将箭尖对准东方易。
隔着十几米,众人都能看到东方易慌了,猫着腰在汽艇里找躲避位置,生怕被周肆洐射个对穿。
周肆洐却微微调了个方向,松手!
嗖的一声,眼前残影一线而过。
砰!
弓箭的精钢箭头竟然卡进了汽艇的螺旋桨中,两者相斗,纷纷折断!
汽艇失去了动力,在海面挣扎了一会儿,翻了个面。
东方易被掀下船,狗爬着扒着汽艇,像个丧家之犬,冻得哭都没力气哭了。
周肆洐爽了,将弓箭扔给韩纵,然后转身回房间了。
东方易又菜又爱玩,不足为惧,而他背后的家族实在强大又难缠。
周肆洐没必要为了一个弱鸡惹上东方家这个大麻烦。
推开门,周肆洐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尤其难闻。
但他却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反而定在那儿又细品了片刻。
“这个药的味道好像在哪儿闻过。”周肆洐走进房间。
只见宋棠盘腿坐在床上,面上是被剥了个精光,白的像个汤圆似的小狗熊。
小狗熊趴着,白嫩嫩的后背被宋棠用手捏起,一点点搓出紫红色的痧。
小家伙疼的大眼睛里含着两包泪,嘴里阿叭阿叭骂个不停,又短又肉的手脚在空中挣扎不停,像个翻不过面的王八。
周肆洐走过去,在奶团子身边落座,看他胖的像布丁,起了玩心,伸手在奶团子肉嘟嘟的脸蛋子上弹了一下。
“哇!”奶团子哭的更大声了。
宋棠:“……”
担心周肆洐再下毒手,宋棠支开他:“赶紧把药喝了,驱寒的。”
周肆洐将奶团子另一边脸蛋捏扁:“不喝。”
他宁愿病着也不喝药。
宋棠幽幽道:“长期低温环境会引起男性功能障碍。”
周肆洐捏脸的手一顿,起身喝药去了。
宋棠顺手就把小狗熊挪到他碰不到的地方,以免再遭他毒手。
周肆洐端起中药,凑在嘴边,却半天没喝:“这个药我喝过。”
但是什么时候喝过的他想不起来。
他平时吃的药不多,中药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有印象。
宋棠神色略微心虚,然后随口道:“中药都是这个味儿,大差不差。”
周肆洐实在想不起来,便喝了。
而明天大年初三,是老爷子出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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