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业和景梁哲沆瀣一气的话,邢优乐确实处于劣势。
<div class="contentadv"> 宋棠和邢优乐互发信息,了解她现在手里掌握了多少证据。
邢优乐不傻,她和柳成业这些年,手里掌握了不少证据,还有景梁哲伪装在狱中给她写的信,光是上面伪造的公章就够景梁哲蹲几年了。
宋棠道:“他们想告你,那你就先下手为强,告他们,但只能从刑事方面出发,咬死柳成业和景梁哲的犯罪事实,景梁哲出轨的事儿不要提,纪柔不是你能牵扯进来的。”
纪柔何等身份,她不可能出面作证景梁哲出轨,也不会帮邢优乐。
所以景梁哲出轨,只能当做没发生。
宋棠给邢优乐介绍了律师,根据邢优乐提供的证据,当晚就写出了诉讼状。
宋棠刚给邢优乐发完微信,突然感觉到什么。
她回头,看到柳棉双臂抱怀不知在她身后偷看了多久,看到多少内容。
柳棉看到了邢优乐的备注,她讥笑的坐下,让美甲师给她做美甲。
宋棠还在做手部护理,两人不可避免的坐在一起。
柳棉挑着美甲款式,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说你怎么勾搭上周嘉澍的,原来是邢优乐这个惯三教你的。”
休息室里人不少,有贵太太,也有技师。
在这里工作的,上京贵妇她们服务了不知有多少。
什么豪门秘辛丑闻,她们都听人聊过。
自然也知道周嘉澍曾和一个叫宋棠的女人白日宣淫,宋棠还因此成功上位。
原来她就是宋棠。
被柳棉一提,别人看宋棠的眼神儿都变了。
说不难堪是假的。
宋棠冷着脸没说话。
可柳棉却跟她搭话:“你今天是自己来的,还是周嘉澍带你来的?”
宋棠翻了个白眼看别的地方。
她要是说了跟谁来的,丢人的就该是她柳棉了。
“你不是挺能狡辩的,怎么今天不说话了,难道你跟别人来的?”
柳棉故意让宋棠下不来台,又问技师:“她跟谁来的?”
技师哪敢说!
“柳小姐,她一个人来的。”
柳棉嗤笑,选好款式将手伸给技师:“我刚才还看见周嘉澍在跟他的秘书陆君如在泡温泉,可怜你主动献身最后还是只能守活寡。”
她不屑的瞥向宋棠:“可见不是你的东西,强占着也没用。”
技师的头越来越低。
活的最辛苦的就是她们了,憋着一肚子的大瓜,却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柳棉字字讥讽宋棠,却不知每个字都反射在她自己身上。
她嘲讽宋棠没人陪,可她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嘲讽周嘉澍在陪另一个女人,却不知道本该属于她的男人是陪着宋棠来的。
她……又何尝不是守活寡?
技师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声。
贵圈真乱。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女人呐,长点心吧,别为了个男人争风吃醋,到最后发现笑话是自己。
柳棉在一旁喋喋不休想要激怒宋棠,然而宋棠根本不搭理她。
还问技师要了个耳机听歌。
跟柳棉吵有什么意思,吵不吵赢先不说,白叫旁人看笑话。
只要她不搭理,柳棉就得唱独角戏。
果不其然,柳棉被无视,脸上挂不住,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了。
可那股气憋在心里让柳棉像充气的气球一样,越想越气!
柳棉怨毒的视线落在宋棠腿上,她身上和她一样的图腾还没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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