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导致太监势力的复起,万事有因。
<div class="contentadv"> 但是皇室离不开勋贵。
没有勋贵支持的皇室,最后都会成为虚设。
哪怕是明朝中后期,两京的兵权,仍有不少控制在勋贵手中,才有了大明皇权的稳定,只是地方上的兵权,大半落入文官阶级的手里。
思来想去,朱高炽决定启用徐辉祖。
袁容的威望和资历不够。
徐增寿虽然忠心父皇,可比起徐辉祖又有很大不足,至于别的勋臣之后,虽然有部份得到重用,可毕竟关系不如徐家。
开年后,房宽病逝了,经过和父皇商议,决定让徐辉祖暂代中军都督府之职。
朱高炽需要摸一摸徐辉祖的态度。
“太子殿下所言,与往日万事有度颇有类同,思量其中,蕴含了大道,可谓是不变之准则。”徐增寿喜笑颜开,看不出年轻时风流倜傥的模样。
人都是会变的,徐增寿也变了。
朱高炽反应不大。
身居高位,身边的人说真话的越来越少,每个人说的话,都要想了后又想,索性只说好话,说无关紧要的话,那些能做实事的官员,具备的素养太高。
一个能做实事的官员,他的内心必定是强大的,需要脑海里相匹配思想的内核,才能让他做出不符合常态的举止。
朱高炽略过了徐增寿,眼光落到徐辉祖身上。
众人为之一静,皆感受到太子殿下有话要说,并且对象是徐辉祖,一旁的徐增寿,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盼望的瞧着自己的大哥。
哪怕是抱着不为外界所动的徐辉祖,也感受到了一股沉意,情不自禁的打起精神。
“当年军户地位低下,就算朝廷重视,却也没有阻止这样的现象,乃至于民间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军户,生怕自己受到牵连,万一哪天朝廷需要,自家因此而被分成军户。”
“这是因为利益,毕竟军户要劳动,还要承担打仗,立国之初给予的优待,已经跟不上经济的发展,落后于社会,所以从北平开始,我大力提升军户的地位。”
“如今军户的地位升了上来,可对于军户的管理,也成为了江山最重要的国事之一,所以五军都督府很重要,关乎社稷之根本。”
众人的目光随之看向徐辉祖。
徐家果然底蕴深厚啊。
虽然皇后已经不在了,可徐家仍不能小觑。
不日。
徐辉祖领中军都督府左都督。
在京城各家派人登门祝贺徐家家主的时候,北平的报纸也减少了七妹的报道,他们母子的生活归于平静。
北平工农中学的学生们,在学校的组织下,来到先民墓区祭奠先烈们。
墓区旁有一座道观。
十五岁的贺虎,早就没有了往日的调皮,重新回到学校后,经历过一次沉痛的打击,贺虎变得安静了,和以前桀骜不驯的外在判若两人。
当来到贺宽的墓前,班里的同学们忍不住看向贺虎。
不少同学的眼中露出鄙视。
如果不是他父亲的原因,贺虎早就被学校开除了,哪里有他重回学校的事情,加上前段时间报纸的舆论,那些以往和贺虎交好的朋友,也疏远了贺虎。
贺虎嘴角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延薪宫道观负责墓区的维护,平日也有百姓来,墓区只提供牺牲士兵,以及出名学者等,不过也有不少人安葬在了家乡祖坟。
这在以往是没有的。
哪怕历史上未来的西方也还没有兴盛。
后世学者和科学家地位的提升的高度,并不是在第一次工业革命和第二次工业革命时期,主导国家和社会的,仍然是政治家们。
但是格外不同的是,随着社会交通的进步,总体社会产生力的发展,到来交流效率的提升,学者们有了自己的圈子。
圈子有弊端,但也有特殊的利处。
学术圈的兴盛,为学术的大发展提供了土壤。
这些并不主导权力的学术圈,促进了西方知识体系的大进步。
朱高炽从上至下的提升学者和发明家的地位,领先的社会待遇,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位。
墓区内竖立了一块巨大的石碑。
这座纪念碑将墓区一分为二,地面铺设了石砖,提供人们行走,两旁留出了空地,种了一些花草,园林式的巧夺天工,与自然融为一体。
半个时辰的自由活动。
没有人愿意搭理贺虎,因此贺虎一个人在道观里行走,也不知道走到了何处,经过拐角处,看到正在树下打坐的老道士。
对方身上莫名的神奇,让贺虎停住了脚步,被惊动醒来的老道士,笑眯眯的看着贺虎,问他是学生吗,贺虎感觉到对方身上的祥和,主动上前介绍了自己。
最后贺虎坐在一旁的地上,盯着老道士,眼神里露出羡慕。
“我也想当道士。”
老道士没有搭理少年郎的胡言乱语。
“您这里收人吗?”
贺虎鼓起勇气问道。
老道士摇了摇头。
“我并不喜欢读书,读书一点意思也没有,也不想回家,家里只有外祖母,外祖母一点也不好,经常骂我娘,我娘又老是不在家。”
年轻的时候,七妹父母对七妹不好。
后来哥哥一家日子不太好过,离开了乡里,进城找到了新生计,母亲整日被儿媳妇苛责,心软的七妹,又把母亲接来家里,还能帮忙照看小时候的贺虎。
祖母也不喜欢。
贺虎听到过祖母是如何阻拦自己父亲和母亲的,母亲早年受到了很多的刁难。
可人又是这么矛盾。
贺虎有时候又很想念从小照顾自己,已经离世的祖母。
反正贺虎并不喜欢家里的气氛,所以放学后,贺虎常常逗留在外面,他的外祖母也因此骂他,可外祖母并管不了贺虎,贺虎因此更加的放肆,除了七妹回家的时候,贺虎才收敛一些。
“我喜欢做水车和水钟,你知道吗,我以前抓到过一只老鼠,用老鼠来带动水车,可好玩了,不过被我外祖母打死了我的老鼠,还扔了我的水车。”
“是嘛。”
老道士随意的回道。
见状,贺虎越发的热情,说起自己小时的喜欢的事物。
一直到竹哨声响起。
贺虎恋恋不舍的向道士告别。
贺虎不想去工厂工作,大剧院也不想去,那里的气氛,贺虎并不喜欢,军队也不想去,他受够了被人要求这要求那,从小的时候,人们就要求他。
可自己能干什么呢。
贺虎感到了迷茫,还有半年就要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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