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一到二年的战争时间里,大明的经济发展并未受到阻碍,反而因为战争的远离,内地得以保持了稳定的秩序。这种有利的环境为各行各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发展的条件,许多行业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大明施行片井制度已经有几十年之久,大明农夫们在这片土地上辛勤劳作,已经成为了社会的中坚力量。他们勤劳、朴实,成为了社会的楷模。
农夫过得很体面,是体面人。
但与此同时,越来越多严苛的土地政策,又导致大量的小户农民无奈离开土地涌向城市。
对于这些人来说,加入大明工局是最为理想的职业选择。大明工局的待遇最优,背靠朝廷,提供了一系列的就业机会,成为许多人向往的地方。
除了大明工局,全国性的大商行也是人们所向往的地方。这些商行规模庞大,业务覆盖全国各地,为人们提供了丰富的就业机会和商业机会。许多人通过在大商行工作,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和成功。
还有就是小商行,以及常见的去帮助亲人的生意铺子上干活。
爷孙三代人在一家商行办事的例子并不少见,这不仅是一种经济现象,也是一种文化现象。
随着大明对倭国的战争胜利,全国百姓欢腾无比。
在这个背景下,工民联合部开始发出通告,鼓励百姓们迁移海外,开拓新的天地。然而,对于许多人来说,叶落归根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要打破这个传统并不容易。
尽管如此,利益才是永恒的,是人性最迫切的需求。对于那些愿意冒险、追求更大发展空间的人来说,迁移海外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在海外开创一片新天地,实现自己的梦想和抱负。
其实就是能分地,成为庄园主,过上体面的生活。
俗话说叶落归根。
如果没有外力的作用下,传统是很难打破的,光这四个字就能让人们在死的时候,还想着回到家乡。
但是利益才是永恒的,是人性最迫切的需求。
迁移海外去当庄园主,是世代享福的福报,没有人会拿传统出来喊着反抗,如果刚开始的时候人们因为新奇事物的诞生而下意识的抗拒,甚至因为恐惧而远离,到了今日没有人还会拒绝。
加上以前工民联合部编号的名录,第一批五万人口已经开始了集结。
主要以东南沿海的百姓为主,然后逐渐内移。
大明人口虽然急剧增加,可是土地上的人口却没有更密集,除了那些大城市外,乡间的人口反而越来越少了,虽然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可是留下来的人同样过得滋润。
乡间的树木越来越多,荒草也一日长过一日,内地早已不多见的狼竟然都开始出现了身影。
狼是聪明的动物,不会靠近人类的村庄,既然出现了,说明当地有了更多的猎物,什么兔子,山鸡之类的,有时候走道的人也能遇见。
万事有利有弊。
人们偶尔能抓到些野物,可是也遭受野兽的威胁,虽然野兽最大程度的避开了人类的活动范围,但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个意外。
安逸多年的社会,反倒是警惕了起来。
那些内地的军户子弟们兴起了像边地军户子弟一样的打猎风,定期约好一众人去周边巡逻打猎,把乡村周边的野兽驱赶走。
乡村里的人口变少了,而大城市的人口却增加了。
城墙也不再修建,修建城墙的力气还不如用来修建公车轨道,修建城墙的民力足够修建一条完整的公车轨道,京城的人口已经超过了两百万。
根据朱元璋规定的传统,锦衣卫每日会把京城市井之间的消息整理成册送入皇宫,其中包括物价,以便皇帝能了解京城百姓的民情和经济情况,进而做出相应的决定。
两百万人口的京城,史无前例的庞大。
锦衣卫包揽了许多的人材,其中也有招募了从报行兴起的速画师,具备又快又真的画出眼前的事物,朱高炽和内阁大臣等对接完后回到东边的厢房。
不久后儿子朱瞻基也跟了过来,见到父亲正看着锦衣卫送来的册子。
朱高炽看了些物价,以及民间的消息,视线在最后的角落停留的时间最长,锦衣卫们把好消息自然是大写特写放在最前面,恨不得写满整本,唯独不好的消息只用三言两语描述并放在最后面。
每年会有很多人来到京城找生计,晚上的时候在郊区搭个棚子,一家人在棚子里生活,白日的时候则进城工作,十几二十年下来郊区变成了市区。
原来的市区自然是有规划的,郊区则没有规划,等郊区变成了市区,再来规划的时候,发现早已经无处下手。
这些普通的百姓们能改变自己阶层的非常稀少,但是靠着自己的辛劳和大明的发展,手里有了余钱的还是有不少的。
有些人搬离了无序穷困的棚户区,有些人在原地直接建了个院子,还有些人或者疾病,或者意外,或者好吃懒做,或者沾染了赌瘾,或被偷,或被骗等等仍然住在棚户里。
郊区的棚户区不少,非常的多,不但不容易管理,还容易滋生问题,随着京城的发展,谁也没想到这些原本人们看不见的地方,竟然扩张到了眼前,乃至到了再也无法忽视的地步。
“儿子认为此事虽小,其实关乎百姓们最在乎的利益,朝廷理应派出大员专责此事,以免下面的人好事办成坏事。”
朱瞻基自作主张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朱高炽没有回答。
是啊,连人人称赞,认为有太子之风的皇孙,眼里也把这件事当做小事,反而那些调离京城的官员霸占官房不走,满朝官员却无人敢出声。
毕竟是十五世纪不是么,已经做到很好了。
朱高炽这么安慰自己。
“你回去后让内阁商议商议。”朱高炽平静道。
朱瞻基没有意外。
印象里父亲好像从来不会因为言论而怪罪别人,所以朱瞻基什么话都敢在父亲面前说,当然不该说的他也不会说,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又过了片刻,朱高炽打开了刑部的奏疏。
“在秦朝的时候,在别人遇到危险的时候,旁边的人不去帮助会遭受处罚,并且距离上也制定了明确的规定,以百步为限。”
“百步限的不是人心,而是对人心的鼓励,正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唐朝时更是有规定,如果有人正在做坏事,旁边有人发现,如果不去制止则会受到惩罚,在人犯逃跑时,道路上的人不制止也要遭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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