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师爷,你听见了吗?”
黄汉三也是一脸懵懂之状,“啊?属下也没有听见啊。”
拓跋离在马上拍了拍豹的肩膀道:
“我那有上好的鹿茸,你回去拿一些,可以治幻听。”
随后车队便又开始行进。
“我耳朵真不好使了?”
豹挠了挠头,越回忆反而越迷糊,索性也不去管它,急忙向着拓跋离身边骑去。
反正他们兀尔术部人已经分配到了牧场。
.........
拓拔部旧部。
拓跋战和拓跋泰站在寒冷的风中,等待着什么。
而他两人附近的帐篷中,族人早已被迁走,皆都装满了手上擎刀的兵甲,半俯着身子,随时准备开始杀戮。
远处,几十个骑兵端着火把,踩着雪,杀气腾腾的入了拓拔部的领地中。
为首的人立足马匹,又裹了裹身上的皮革大衣。
“谁是族长?”
他将腰间佩刀拔出,指着拓拔战与拓拔战问道。
而拓拔战向前三步,离那弯刀也不过一个身位的距离。
火把的映衬下,他吐出几口冷气。
“我就是族长,拓拔部的族长。”
那马上的将官很不满意他的语气,他翻身下马。
随后将弯刀抵在拓拔战的腹上,恶狠狠地道:
“谁踏马让你强调是不是拓拔部的族长了?说,拜上草原的那个拓拔部跟你们什么关系?”
拓拔战面色不变的摇摇头道:
“我未曾听说过拜上草原还有个拓拔部,与我们无关。”
“有没有关系凭你一张烂嘴就能说的明白?跟我走一趟吧!”
随后他收起刀来,大声命令道:
“将这营地中的人都给我绑起来,押回去!”
“是!”
骑兵纷纷下马,向着附近的帐篷杀去。
噗嗤一声,只见一士兵还未翻开门帘,便一把弯刀捅进了心脏。
拓跋忽两把弯刀将最近的四五个士兵砍翻,天气寒冷,弯刀也因此断了刃。
而拓跋忽捡起地下的土坷垃,左手抓住敌人手腕,右手直接将其甩到了士兵的脸上。
嘎巴一声,手腕翻折,刀落入他的右手,将面前的人割了喉咙。
哗啦啦几声响动,帐篷纷纷被撕破,钻出了几十个带刀的甲士,一时间,到处都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那将官大惊失色,赶快上马,企图逃跑。
而拓拔战又怎会放他离开,直接上前将马头掰倒。
那将官摔了个狗吃屎,很快被几个兵甲控制了起来。
拓拔忽将弯刀在自己的袖袍上擦了擦,以免血凝固使刀发钝。
他走到将官的面前,那将官惊恐,却还是声色俱厉地威胁道:
“你敢杀我吗?杀了乃蛮部的人,你觉得你还能活吗!”
“噗嗤!”
拓拔忽手起刀落,一颗头颅扑棱棱的掉在了地上,白色的雪地沾染了猩红的血迹。
拓跋战看着自己的儿子,万万没想到这孩子出去一年,变得如此杀伐果断,俨然已经成了他们这些人的主心骨。
拓跋忽尚此,真不知道拓拔离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阿爸,去通知那二十个小族长们,泰叔去林子中找我带来的兵马,明天,起事!”
看着拓拔忽坚毅的脸色,拓拔战些许欣慰,随后又犹豫道:
“不如今晚就起事,白天晚了些。”
而拓跋忽摇摇头,“离哥儿说过,兵者,凶危之大事,不谨慎怎么行。”
“若是晚上,先不说气候,单是方向就不好辨别,不急,他要敢来一个,我杀他一双!”
拓跋战与拓拔泰对视一眼,很明显拓拔忽带兵的经验要比他俩充足,随后二人按照计划前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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