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坐在那思考了好一会儿,暂时也想不到如何把娄樊人再骗进来几个。
就在这时候,焦天宝派人来告知,娄樊的队伍正在往城下压。
林叶起身朝着城墙那边过去,而玉羽成匆此时还在懊恼着自己为什么没有个姐姐妹妹。
若有的话,让林叶做自己的姐夫或是妹夫,也该挺好的吧。
忽然间又想起来,当初他的亲人就是被拓跋烈霸占......
一念至此,玉羽成匆心里都一阵阵发寒。
他知道自己有些心急,心急着想对林叶表示感谢,心急着表达自己的态度。
可是想到拓跋烈,就不得不想到玉天子对于手握重兵的将军防范有多严密。
他若胡作非为,最终还是会害了林叶,害了他自己。
城墙上,林叶看了看城外的娄樊军队,然后就示意焦天宝不必太在意。
在城外的娄樊队伍都是骑兵,显而易见娄樊人就没打算攻城。
就算攻城,以冬泊边军这几千人马,再加上林叶的三千精锐,娄樊人也没那么轻易能打进来。
就在这时候,一个披挂着铁甲的娄樊将军上前,朝着城墙上挥了挥手。
“我乃娄樊上将军耶律令,想请问,城墙上的玉军将领,可是大将军林叶?”
林叶喊了一声:“是我。”
他听到耶律令这个名字的时候,就知道这次娄樊人是真的有备而来。
耶律令在娄樊,被人当做战神一样敬仰。
曾经有句话是说要论世间领兵之人,其至强比肩者只有两人,是为南拓跋北耶律。
耶律令今年已经七十几岁,也已有十几年没有领兵征战过。
娄樊帝君这次把他重新请出来,看来是对冬泊志在必得。
而且,一旦真的把冬泊拿下来之后,这位老将军一定会在冬泊领兵驻守。
耶律令就是娄樊军中的一根定海神针,也是无数娄樊将士心中的不败象征。
“老夫想请教。”
耶律令朝着城墙上喊话,这么大年纪,依然中气十足。
“林将军,你们玉人是不是太过不光彩,我娄樊与冬泊系出同族,这同族之争,如兄弟不和,也算不上有多大的仇恨。”
“玉人到了冬泊,挑拨冬泊与娄樊的关系,让原本同族的两国成不死不休之局。”
他看向林叶:“我想请问林将军......我-操......”
还在喊话的耶律令猛的一抬手,一把攥住了瞬间就飞到他面前的箭。
这一箭把耶律令惊出来一身的冷汗,他领兵那么多年,打了上百场大仗恶仗,都没有这一支冷箭把他吓得厉害。
他是万万都没有想到,他还在慷慨陈词,那已经有很大名气的林叶,竟是突然给了他一箭。
“林将军!”
耶律令怒了:“你也是当世名将,怎么能如此......我-操......”
他一闪身,又惊险到了极致的避开一箭,这一箭还不是刚才那位置发来的,显然那林叶刚才放出一箭后,还迅速换了个位置。
林叶心说太他妈可惜了,两箭也没干掉那个娄樊的定海神针。
这两箭,只换来两个我-操。
耶律令也喊不下去了,拨马就走,多一刻都不想待。
那林叶不要脸,完全不要脸。
在耶律令看来,林叶真的可称之为当世名将了,如此身份,行事自然要有大家风范。
他是真没料到林叶是真敢偷袭,还两次。
耶律令回到军中,停马在娄樊帝君宗政世全身边。
“他不配为名将!”
耶律令脸色煞白的说了一句。
宗政世全也叹了口气,点头:“他确实不配称之为名将,看起来他也确实是想把老将军杀了。”
“两军阵前,将军见面,本该大度,这林叶年纪轻轻,怎么能如此阴险,一点规矩都不讲!”
宗政世全道:“老将军息怒,以后再有两军相对,不搭理他就是了。”
宗政世全除了劝劝耶律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现在攻城,未必能有胜算,因为他并不知道玉军来了多少人。
之前有情报说,怯莽军已扩军,兵力不下八万,这还是之前的情报。
所以宗政世全推测,如今怯莽军的兵力,最不济也应与曾经雄踞云州的北野军齐平,超过十万之数。
若十万怯莽军都已经到了,他下令攻城,毫无意义。
玉军善战,尤其善守,就算此时娄樊大军兵力远超十万,是怯莽军兵力的数倍,也难有胜算。
所以耶律令才会主动上前,想与林叶聊几句,试探一下林叶的态度。
从林叶态度,也就可大致推断出此时来风口城关中怯莽军的兵力是多是少。
试探不出来,根本试探不出来,因为那家伙不讲究,一点都不以偷袭这种事为耻。
林叶刚才听到耶律令名字的时候,就只有一个想法,要不要,搞死他......呀。
什么光彩不光彩,什么名声不名声,什么羞耻不羞耻......真要是能一箭干掉耶律令,那就是大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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