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这仅仅是卑职个人的猜测!卑职确实不知!”
见川本反应颇大,张大炮尴尬地笑了笑道:“毕竟本次的情报行动,卑职没有全程参与,期间更在审讯处工作。谁是敌人奸细?谁是忠勇之士?大佐您一定能明察秋毫!”
川本拢了拢双手,打量着眼前这位“宪兵之花”。
难道是因为不受他重用,而在故意发牢骚吗?
“井下君,那你从旁观者的角度,说一说,谁身上的嫌疑比较大?”川本换了一种提问方式,问着张大炮。
张大炮装模作样地说:“卑职确实不知。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在检查组来之前,我们必须揪出这个内奸!否则,等到检查组开始调查,我们就被动了!"
“井下君!”川本沉吟了一会,当机立断地说,“这样,我授予你调查之权,可以传讯任何人,必须在检查组来之前,将内奸揪出来!”
川本听着张大炮言辞恳切,有些动容,想起过往的一切事情,自己对这位宪兵之花并不十分信任。
现在危机重重,他不得不考虑启用这位宪兵之花!
检查组组长名义上是北川,掌握实权的却是矶谷雄的儿子——矶谷保仁。
川本早有听闻,井下三郎与矶谷保仁素来交好,有金兰之义。
况且井下三郎在行动期间,先是不知行动内容,后来半步未曾离开审讯楼。
选用井下三郎开展调查,的确是不二的人选。
张大炮听到了川本的安排,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
他本来准备挑拨川本与鸠山的关系,没想到“阴阳脸”川本,反过来让他调查宪兵司令部的内奸。
说是调查宪兵司令部的内奸,其实不就是对鸠山进行调查吗?
因为整个行动,鸠山全程参与。
和汪曼春沟通的最多的,也是他。
从理论上来说,如果鸠山是军统特工,特高课本次情报行动失败,是说得过去的!
何况在北国特使案中,鸠山就被调查过。
在川本的关心之下,那次调查只不过是走走过场。
但这一回,“阴阳脸”真的会随意让张大炮调查自己的心腹吗?
“大佐,卑职何德何能?”张大炮受宠若惊地说,“还请安排一名德高望重者,膺此重任!”
“井下少佐!《特务条例》第一条是什么?”川本突然提高了嗓门。
张大炮立即起立立正道:“坚决服从长官命令!”
川本满意地笑了笑,亲切地捶了捶张大炮胸膛道:“井下少佐,执行命令吧!”
张大炮走后,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川本低声说道。
“大佐,卑职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身影表着忠心。
“我不要你表忠心!”川本往椅子上靠了靠道,“我要看你的行动!”
“嗨!”那身影握紧了拳头。
晚上7点,威尔士酒吧,尖叫声,此起彼伏。
随着钢琴和贝斯的合奏,六角手风琴和小提琴拉出的动人旋律,一个矫健的身影,搂着曼妙的舞伴,如两只飞燕,在舞池里旋转着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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