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之间一起统一了高原之地,却没想到赞布先走一步。
禄东赞老泪纵横,一脚踹翻论钦陵,“跟我入宫,送赞布最后一程!”
——
长安,太极宫,
李恪也收到了消息,颜少卿将松赞干布过世的消息,第一时间送达。
“此人也算是个人物。”
李二没了下棋的心思,直接大手一挥,将棋盘完全打乱。
“父皇,咱们悔棋耍赖没毛病,但别找这种借口!您跟松赞干布很熟?”
李恪话音刚落,太上皇老脸一红,“你懂什么?好歹她也是朕的晚辈!”
李二生怕逆子数落他是才臭棋篓子,话锋一转,问道:“吐蕃以后,恐怕会进入臣强君弱的时代!”
“父皇慧眼如炬,可惜下棋天赋较差。”
“逆子!”
李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话锋一转:“父皇,你觉得禄东赞,能称雄吐蕃多少年?”
吐蕃新君刚立,正是国内不稳之际,李二摇了摇头。
“禄东赞与松赞干布,君臣情谊深厚!他重视身后名,不会欺君。”
李二随即说道:“论钦陵就不一样了,此人狼子野心,新君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
李恪点头,“禄东赞命不久矣,此人年岁已大!”
“论钦陵上位,对我大唐而言不是好事!”
李二直言道:“此人心思活络,远交近攻无不擅长!西域诸国,都是墙头草,你要小心!”
李恪将棋子收好,“论钦陵缺乏敬畏之心,将来都不用等我大唐动手!芒松芒赞长大后,岂能容他一个群臣放肆?”
功高震主,这可是为人臣子的大忌。
李恪更是冷哼一声,“父皇放心,大唐与吐蕃,一定有一战!我大唐战兵,天下无敌!”
“有你这句话,朕肯定不担心!”
李二眼神闪过一丝惆怅,“长乐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可如今却依旧没有夫君,朕年事已高,咳咳咳……”
李恪当然听出父皇话里有话,这是让他给妹子找个驸马!
“父皇,长乐的事情暂且不说。”
李恪正襟危坐,“哪位老头年事已高,昨天还能吃三碗饭,外加一个大肘子?”
李二老脸一红,“你这逆子,再拆朕的台,以后莫要来太极宫!”
太上皇急中生智,拿出了父子相隔的筹码作为要挟。
谁知当今陛下临危不乱,“璇玑天映!抱着小雀雀,咱们回去了!你皇爷爷不欢迎父皇!”
此言一出,姐弟三人大手牵小手,当即就要出宫。
这可急坏了看孙子专业户,李二来不及穿鞋,赤脚跑了出去。
“乖孙哦,走什么!朕说不欢迎逆子,又没说不欢迎你们!”
璇玑年纪最大,两个弟弟唯马首是瞻,齐刷刷地看向姐姐。
“皇爷爷!父皇待您极好,您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璇玑前者弟弟的手,开始对李二进行批评教育,“我看之前扶桑人送的金豆子不错,要不然你拿出一些给我们!此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李天映:“皇爷爷,我要金豆子!”
李阙:“金豆豆,金豆豆!”
李二当场傻眼,转身看向李恪。
“咳咳!父皇,别看我,这是家族遗传!”
李二:“我信你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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