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一大早天才刚刚亮,叶离就醒了。
心里压着事,他就睡不了懒觉。
龙床上,春竹穿着肚 兜,香肩露出,长发披散,女儿气十足,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吓了一跳:“陛下,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叶离看着这个自己钦点的暖床丫头,咧嘴一笑:“你睡吧,还太早了,朕睡不着,出去走走。”
春竹听到这话,感动之余,又连忙起身,赤足踩在地板上,连忙给他穿鞋,乖巧道:“奴婢多谢陛下好意,但主子起床,做下人的还睡觉,哪有这里的道理?”
“奴婢陪着陛下出去走走吧?”
看着她就穿了一件肚 兜就跪在地上给自己穿鞋的样子,叶离内心油然生出了一抹心疼,这大概是后世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人了吧,而且还年轻,漂亮。
若是女人都这样,男人焉有不努力的道理?
他忍不住掐了掐春竹粉红可人的脸蛋:“从今天开始,你被封为婕妤了,粗活累活你都别干了,专心照顾朕的起居吧。”
闻言,春竹一震,一双大大的眼睛失神,而后双眼直接红了,成为婕妤那可就是陛下的妃子了啊!
虽然只是婕妤,但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不可置信道:“陛,陛下,您说的可是真的?”
叶离笑道:“当然是真的。”
他不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虽然还没破春竹的身子,但这个时代,给皇帝暖床了,那这辈子是不可能嫁人的。
好一点的待遇就是有了龙种之后,能有个头衔,坏一点的,老死宫中。
龙床边,春竹的清泪瞬间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哽咽跪拜:“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从小到大春竹都是孤儿,被卖进宫里,只有陛下对奴婢好,从不打骂奴婢,奴婢今生今世一定好好伺候陛下,就算是死,奴婢也心甘情愿!”
她清澈,干净的脸颊让人心疼,不断磕头。
叶离内心不免触动,古代的女人真好,只需要对她好一点,就生死相随,可几千年后……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更衣吧。”他露出笑容,帮她拭去泪痕,还故意揉了她一下。
春竹脸蛋一红,连连点头,露出了一个堪比天使的笑容,激动的连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一番更衣和收拾,很快叶离就走出了乾坤殿。
此刻天际掀起了鱼肚白,破晓的光线照耀整个京师,皇宫显得无比的巍峨和壮观。
春竹盘起了发髻,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这个妇人发髻在她这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丝毫不违合。
“陛下,您想去哪里走?”她轻声乖巧,因为被封为婕妤,气色极好,愈发好看。
叶离看向她,嘴角掀起了一个坏笑:“朕忽然有点想回床上去了。”
闻言,她脸蛋唰的一下就通红,娇艳的如同三月桃花,她咬唇:“这……”
“那臣妾立刻去沐浴……”她说着,特别单纯的信以为真,马上就要去沐浴。
封了婕妤,还差了点实际的东西,她心里也不太安,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女人,一个妾的义务!
这思想,简直就是男人的福音!
噗!!
叶离没憋住笑了出来,连忙一手拉住她:“逗你玩的,你还真信了。”
闻言,她脸蛋更红,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鼓起勇气,用细弱纹丝的声音道:“那,那陛下今夜来吗?”
说着,她低头看着脚尖,难为情道:“臣,臣妾要向内侍局交落红帕子……”
闻言,叶离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落红?
嘶!!
他忍不住猛的心中倒吸一口冷气,脑中甚至都脑补了无数的画面!
“好!”他刚答应,眉头又猛的一蹙:“恐怕不行。”
春竹的俏脸一白:“怎么了陛下?”
“朕今夜要去杀人!”叶离认真,但轻描淡写。
春竹一听,立刻不再多问,大眼认真道:“那臣妾等着陛下,陛下去干大事,臣妾就在乾坤殿等着,好吗?”她的眼神和语气带着一抹央求。
叶离内心再次触动,不忍拒绝,想了想:“好。”
春竹闻言脸上迅速一喜,眉开眼笑!
她正想要说什么,忽然,夏阳急匆匆的从白玉台阶下冲了过来,气喘吁吁:“报!!”
“陛下,安必烈来了,安必烈真的来了!”他无比震惊,那么多的大臣去召见,此人高傲的都不愿意来。
陛下一出马,人就来了,他内心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闻言,叶离诧异:“这么快?”
“他人呢,在哪?”
夏阳抱拳:“回陛下,卑职已经让他去御书房外等着了。”
“很好,对了,安必烈的事你立刻去封锁消息,让知情人全部闭嘴,皇宫内还有一个奴大人至今没有落网,朕不想这件事出任何差错!”
“出了差池,拿你是问,懂吗?”叶离的眼神一瞬间锋利的如同手术刀。
夏阳一颤,脸色猛的肃然:“是,陛下!”
说完,他快速退走,一众太监禁军等候在一旁。
叶离转头看向春竹:“你先忙你的去吧,朕有要事。”
“嗯嗯!”她乖巧点头,施了一个万福,仪态要说也很端庄:“臣妾恭送陛下。”
他走出去三步,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在春竹的晶莹耳畔低语了一句什么。
旁人都听不到声音,但春竹却是面红耳赤,羞的不行,咬着红唇点点头,低声道:“是,臣妾夜里一定穿。”
叶离咧嘴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随即二话不说,快步走向御书房,开始了他的大计!
……
约莫一炷香后,御书房,这里的防守比平时森严十倍,上千禁军清场,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里面檀香四溢,纤尘不染,金碧辉煌。
“宣,安必烈!”福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紧接着,一个穿着灰衣的青年迈过了高高的门槛,在太监的带领下,一步一步走进了御书房。
当叶离看到他的那一刻是吃惊的,这家伙是安必烈?
浓眉大眼不说,还有点混血的感觉,他头发用木簪竖了起来,胡子也刮了,干净利落了不少,脸颊甚至带着一丝刚硬之感,一看就知道脾气不好,跟昨天那个酒鬼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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