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此事必然是定海侯的报复!”
“阿弥陀佛,因果轮回,我等自该罚之!”
“可是住持,如此一来,那些僧人都会将此事,算在我等头上!”
“当初本是我等利欲熏心,这次受此惩戒!”
“住持,我不甘!此事,明明是他们算计我天禧寺,我等为何还要一直闭口不言,导致陛下记恨上我等?
而且,那定海侯不仅仅是陛下宠臣,还是那位太子之师,若是不解开此结,那太子殿下也会记恨我等!
两位之君记恨我等,我天禧寺还如何兴盛?我等乃是佛门罪人啊……”
“阿弥陀佛!”
法妙满脸悲苦的叹息一声,“此时,老衲自会给诸位一个交待!”
……
晚上。
张紞刚刚回府,管家便走了上来。
“老爷,下午时分,有一人送来一封信件!”
“信件?”
张紞眉头微皱,便是感觉到一丝不妙。
随即,直接打开信件,看了起来。
“痴心妄想?既然已经上了船,哪还能下去呢?”
冷冷一笑,张紞便对着管家说道:“派人,盯着天禧寺那几个老和尚,要是他们真敢那般天真,就送他们圆寂!”
管家神色一禀,拱手行礼,脸上居然看不到丝毫意外之色。
“是,老爷!”
看着管家远去,张紞抬头看了一眼后宅,随即神情坚定,往书房走去。
他也被迫上了这艘贼船,只能一路走到尽头,绝无下船的机会。
只是,可惜了一众家人了!
坐在书房内,张紞思索片刻,便朝着外面喊道。
“来人,去将二少爷召来!”
“是,老爷!”
张紞有两子,一女。
老大张铨入朝为官,为一方州县主官,颇有贤名,深受百姓爱戴。
但是老二张聃,虽是自幼聪慧机敏,但属于张家幼子,备受宠爱,不好好学习,整日跟着一群人厮混。
对此,张紞刚开始还请严师管教,但家中夫人颇为溺爱,张聃也皮厚骨硬,不管是哪个严师,都管教不下,时间一久,张紞也只好无奈的放弃。
是,这次……
张紞正想着,一个浑不吝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爹,您找我?”
“嗯!”
张紞微微点头,道:“咱有事安排你去做!”
“咦?”
张聃顿时睁大眼睛,满脸惊喜的看向张紞。
“爹,您终于看到了孩儿的贤能,说吧,您有什么吩咐,孩儿一定给您完美的做好!”
张紞淡声道:“咱给你五百两银子,要你隐姓埋名,去购买一些货物,前去福建,寻上一人,跟着他做生意,如果能出海,更好……”
“出海?”
张聃不由一脸疑惑。
“爹,你在云南之时,不是不喜欢商贾,也喜欢那些人下海经商吗?怎么这会又……?”
“此一时彼一时!”
张紞瞪了张聃一眼,“你小子到底要不要去?”
“去!”
张聃连连点头,满脸坚定道,“孩儿绝对不会让爹失望,定会给我张家赚取万贯家产!”
“甚好!”
张紞缓缓点头,再次叮嘱道:“但万万不可对外透露你的姓名与家氏!”
“爹,我知道,凡公侯内外四品以上官,不得令子弟、家人、奴仆于市肆开张铺店,生放钱债及出外行商中盐,兴贩物货嘛,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我的身份!”
张聃直接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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