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4节
我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美**人由于恐惧而扭曲的面孔,无数子弹从他手里的那把冲锋枪中shè出,在我眼里就像下雨天里仰头望天一样,子弹划过的痕迹清晰无比,可我却无动于衷的看着它们争先恐后的shè到我身上。
那种感觉上就好象有无数根手指在我身上戳戳点点一样,完全不同于一般的金属,子弹在接触到我的装甲后,先是微微下陷,发出轻微的“噗噗”声,然后被弹出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没一会我身前就叮叮铛铛掉了一地的子弹。
很快他那一匣子弹就shè光了,发出咔咔的空响,但他显然没有察觉到,仍旧声嘶力竭的大喊着shè击,直到我走到近前,枪管触到我的身体,他才停了下来,浑身都在颤抖,满脸惊恐的看着我,眼中的恐惧和绝望显示出了人类极端脆弱的一面。
这种目光让我本已经麻木的心又起了一阵涟漪,这是我清除的第二个侦察队了,来到朝鲜战场杀死第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真正的杀人和模拟舱中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变身为暴普雷斯后杀人和普通状态下杀人也有很大的不同,在身为人类的时候,与人搏杀有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而现在,对于暴普雷斯来说,与人搏斗不如说是我在屠杀,人类的生命在强大的暴普雷斯面前显的如此脆弱,我杀个人不比捏死个蚂蚁还来的容易些,如果说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感觉还很强烈,但在杀了第N个人之后,整个心都已经麻木沉寂下来,后来死在我手下的人基本上都没明白怎么回事就魂归西天了,连恐惧和痛苦都来不及感受到。
身前这个军人似乎终于想到了逃跑,大喊一声,把枪使劲砸在我身上,连滚带爬的转身就跑,地上的积雪被他扬起了一片。
战场上没有妇人之仁!这句话已经有好些人对我说过了,我自己也对自己说过,我不是那种乱发慈悲的人,该心硬的时候我绝不会心软,更何况上场战斗的血腥场面就足以让我发生很大的改变。
看着那人亡命的逃向他那些已经能看到面孔的同伴,我额头的水晶和眼睛同时放shè出耀目的光芒,脚下微一用力,就在他那些同伴的惊呼声中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抓住他的脑袋,将他提了起来面向着那些已经围上来的军人们。
“天哪,那是什么?恶魔吗!”
“是中国人最新型的战斗甲吗?”
“…………”
那些军人显然非常震惊我的外型,他们的话我听的非常清楚,心中暗自狞笑,呆会你们就知道,我是来要你们命的冥王使者了。
我尖利的指甲已经刺破了那人的面皮,他好象被抓在手里的鱼一样,大声嘶喊着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可惜,别说他是个人,就是个泥鳅也别想从我手中逃脱。
那些军人都紧张的端枪对着我,一时之间各类枪械的洞口全都朝向我,被这么多枪口对准的经历我想一般人很难遇到,而能毫不在意,视若无睹的大概更不多见。
等那几个SFA成员的白sè机甲出现的时候,我确实也有些惊奇,上一支被我干掉的侦察队并没有SFA的人在里面,这些高大的机甲简直就是活动的战斗堡垒,机甲上能一眼看到的武器就有五、六种,身后支棱着的长长的炮管即使没有发shè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威力,胸口突出的平坦装甲上印有SFA的字样,外型美观而又有气势,不亏为美国压箱底的王牌。
看到就我一个人,虽然看起来很危险,但显然看起来他们也很自信,并有没有立时开火,只是半包围着,也许是仗着人多和有SFA的机甲在这里吧。
一个军官摸样的人出来用英语对我喊话,我虽然在学校英语很差,但到了特立后语言课是必修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总算有些效果,能听的出来他的意思是让我放下手中的士兵,并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我身上没有任何的标志,虽然很明显我是敌非友,但还是要问一下的。
我知道虽然这个军官可能并不在乎我手中士兵的生命,但不到逼不得已,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以免受人口实。
心中冷笑,确定方圆一里内的人都已经集中到了这里,理都没理那个军官,手中微一用力,那个士兵的脑袋顿时好象个被捏烂的西红柿般暴烈开来,鲜血脑浆喷洒了一地,其中一颗眼球更是shè出老远。
前面那个军官显然从正面看到了很恐怖的场面,吓的倒退一步,坐倒在地,对面军人中竟然还有人干呕起来。
“开火!快开火,打死这个怪物!”军官惊惶的命令道。
其实不等他下命令,一些士兵就已经忍不住开起枪来,一时之间枪炮声四起,我感受到了枪林弹雨,不,应该说是看到,能够清楚的看到无数弹丸向自己shè来的感觉绝对是很刺激的,即使我在暴普雷斯状态下的心境一向都很平稳冷静,在这种刺激下也忍不住有些兴奋起来,身上所有的水晶球和眼睛同时光芒爆shè,接着我身上就承受着无数子弹的强力打击,如此多子弹的强力冲击震的我有些微颤。
我这时血液真的沸腾开来,如果我有心想躲开,凭我的速度他们完全不可能命中我,但这时我完全不想闪躲,因为上次鬼魅暗杀般的袭击方式让我有些厌烦,现在只想硬碰硬的将对方消灭。
对方的士兵惊恐的发现我居然顶着子弹一步一步毫无阻碍的向他们走来,不由的有些sāo动,200多人各式武器集中火力的打击可不是那单薄的战斗甲所能承受的,也许换了SFA的机甲还有可能。
那个军官眼看着我气势惊人的一步步逼近,不由的又大喊道:“用重武器,炸死他!”
于是,无数的高爆手雷和便携式火炮的炮弹如雨般落在我所立之处,一时之间剧烈的爆炸声响成一片,爆炸所产生的烟雾和漫天雪泥把我的身影都遮住了,那些军人也不得不退了再退来躲避如此强烈的爆炸。
一轮攻击过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烟雾的消失来观察战果。
“快看!”几个士兵同时大喊起来,接着所有人都看到恶魔般的身影毫发无损的从烟雾中走出,只有身体一些部位装甲上被爆炸时的火药弄上的一些黑灰才显示出刚才的攻击确实命中了目标。
我伸手将胸口装甲上的黑灰擦了一下,装甲立时露出原来的颜sè,眼中的sè彩也迅速恢复过来,刚才强烈爆炸所产生的强光被自动过滤掉了,这是暴普雷斯保护殖装者的一种本能。
看到前面众多军人脸上露出的骇然表情,我确切的感受到了暴普雷斯的强大,一时之间,仿佛世界都踩在我的脚下,不知为何,心情竟然觉的极为舒畅痛快。
缓缓的竖起一根手指,那些军人还没搞明白我想干什么,我的手指已经开始发光,接着伸手一指,一道玫瑰sè的光芒如闪电一般shè入人群,顿时惨叫声四起,这道光芒把所有挡在它前面人类,树木,山石,一切的物体毫不犹豫的穿透,然后shè向不知哪儿里去了,粒子束和激光不同,所过之处引起一连串的爆炸声,声势比之刚才众人对我的攻击也毫不逊sè。
不过,粒子武器和激光武器的共同处在于穿透xìng太强,对于直线上物体的杀伤力毋庸置疑,但面杀伤的能力却还感不上一颗高爆炸弹,所以这一下只有几个倒霉蛋被穿过,这细细的一道光束却几乎把人体击断,一是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冲击力,再就是粒子高速通过所产生的高温造成的,他们的伤口完全没有血留出,焦黑一片,甚至可以怀疑他们体内的血液和水分全被高温炙干了,整个人都干瘪了下去,而被穿过的树木却和被雷击过后一样,有些还在燃烧。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虽然他们见过威力强大的激光武器也能造成这种效果,但却没有这么惊人的声势和爆炸。
我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士兵抬起手腕说话,马上明白这个是明白情况不妙开始向总部求援报道的。暗中怪了自己一声,虽然我不怕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但毕竟不想这么早就暴露出去让他们有所防范。
而让我惊奇的是,当我有想阻止他们通讯的想法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嘴边的小水晶似乎有能量在涌动,这种感觉我在发现粒子武器时也有遇到过,立即明白这可能是暴普雷斯的新能力,凝神去控制时,嘴上小水晶骤然明亮起来,一种尖锐的声音猝然响起,强大的音波让人一时之间分不清楚是从哪儿传来的,一时之间天地仿佛都在变sè,林木上的积雪簌簌而下,仿佛又下起了大雪一般,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耳朵一起大叫起来,而所有的电子仪器,包括他们手上的手表对讲机都在一瞬间冒出火花就此报销,接着所有的人捂住的耳朵开始出血,接着七窍都开始流血,树干也开始龟裂剥落,不消一刻所有的人都已经躺倒在地上,200多人居然被活活震死了过去。
我停下声波攻击,还没来得及为新得到的能力高兴,脑中居然一阵晕眩,有明显体力不支的现象,不由的吃了一惊,这是我变身为暴普雷斯后前所未有的事,稍一沉思,就大体猜到可能是自己的体能还跟不上这种攻击的能量消耗,看来以后还是在本体能力提升上多下工夫,这种能量消耗巨大的能力还是尽量少用为妙。
只这片刻,体力似乎已经恢复过来,我正准备过去看看,忽然那几架SFA机甲有了动作,喀嚓声中背后那杆超长的炮管已经落了下来抗在肩膀上对准了我,炮口光芒聚集,竟然是激光炮。
我不由的吃了一惊,我很清楚刚才的攻击对电子仪器所能造成的损害,没想到SFA的机甲防护xìng居然如此之强,仿佛没事一般。
正在此时,眼前五架SFA机甲抬起手来,六个枪管旋转shè击的重型机关炮咆哮起来,同时腰部和腿边的装甲往外一开,露出一排排小型导弹来,一阵轻烟过后,每架机甲24枚小型导弹,五架合共百多枚导弹同时向我飞来。
看着漫天的导弹激光和重型子弹飞shè而来,这次我却没心情干挨打了,身形一闪,已经到了半空,脚下轰然声大作,烟雾四起,声势惊人。
我第一次举起一只手来,虚成爪状,掌心的水晶球急速的闪亮起来,然后一道强大无匹的玫瑰sè粒子束按我的手型放shè出去,初出手时还碗大粗细,但我的手型是成喇叭型的,这道强横的能量居然也随着我的手型而逐渐扩散开来,虽然由于能量分散而使威力有所下降,但即使这样也不是一般物体所能抗衡的,而且打击面大大的扩大了,五架SFA机甲本是相互间有些距离间隔,但这次我用整只手放出的粒子束威力太强,打击面又大,当场有四架机甲被直接命中,整个沐浴在粒子束的能量中,惊天动地般的巨响声中坚固的SFA机甲也如雪遇炎阳般瞬间分解融化,成片林木连燃烧都没有经过就被直接化为灰烬,当一切都沉寂下来后,我骇然发现那片土地已经是面目全非,方圆半里内都化为焦土,上面的树木石头什么的全都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焦黑深坑仿佛是被流星撞击过后留下的一般,那200具尸体更是被直接气化了,当真是尸骨无存。
默然看着脚下的场景,虽然是我自己造成的,虽然我已经对暴普雷斯的惊人能力有了很深的了解,但我仍旧震惊于这么巨大的威力。
用眼一扫那个在威力边缘逃出生天的那架SFA机甲,若不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放shè能量没有经验,它现在也不会这么幸运的存活下来。
此时它全没了开始时的威风,机甲接近粒子束流的一面已经高温炙黑,整个半斜着仰在半黑半雪水的泥地里一动不动,显然里面的驾驶员要不是死了要不就是晕了,机甲是否正常也是个疑问。
我来到它跟前,直接站在机甲巨大的机身上,正准备彻底让它熄火,一眼扫到SFA的字样上不由的心中一动,抓住这架沉重的机甲腾空而起,辨别了一下方向,迅速往中方的本营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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