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我。”
秦风仿佛失去了理智,红着眼睛如同一只野兽对朱莎嘶吼道:“尔只需告诉我旗袍从何而来,说啊!”
朱莎歪头垂眸,面无表情道:
“旗袍是吾所做,有何问题?”
“你做的?”
秦风将朱莎打量了好几眼:
“暖阳下我迎芬芳?”
“嗯?”
朱莎眨着眼睛,一脸疑惑道:
“芬芳是何人?尔为何迎她?”
秦风站起身走至桌前,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转身看着朱莎,摇头道:“旗袍不是你做的。”
听得此话,
朱莎目光有些躲闪,心虚道:
“旗袍是吾所做,绝无虚言。”
“吾不是傻子,分得清真假。”
小巧玲珑的酒杯在秦风手指之间来回旋转,他瞥了一眼朱莎:
“我懂了,你是担心我对做旗袍的人不利,所以才口口声声称旗袍是你所做,他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莫名其妙。”
朱莎盯着挂在帘子上来回摇晃的编制彩结,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让我猜猜。”
秦风抚摸着下巴,沉声说道:
“是那个废人?今日见你好似挺关心他,莫非旗袍也是他所做的?”
“不关他的事。”
朱莎情绪变得很激动,道: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对于朱莎的反应,秦风的脸上波澜不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来的确是他,吾去问问!”
说罢,秦风不顾朱莎撕心裂肺的呼喊,大摇大摆的走出房间。
“大哥,怎这快便出来了?”
瞧得秦风出门,从门口路过的山贼头头走上前去,嬉皮笑脸道:
“需不需兄弟帮您整点补药?”
“滚一边去。”
秦风心情不大好,
不耐烦吩咐道:
“把今天抓的那小子带过来。”
山贼头头不明所以,挠头道:
“目前关押着三个,哪一个?”
秦风摆手说道:“就是那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无比的,将他带来。”
“是。”
山贼头头应了一声,
拔腿朝着土房子跑去。
土房子内。
“唉。”
侯赛雷叹息一声,摇头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
主事恐怕凶多吉少了。”
“天杀的贼人。”
霸杰心有不忿,握紧拳头道: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范桐虽然没有说话,心中却也是万般复杂,他不知朱莎现在的处境如何,也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
“吱呀~”
这时,房门打开,一个手持弯刀的小喽啰直奔范桐,嚣张说道:
“你,跟我走,大王要见你。”
“见我?”
范桐愣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小喽啰拿刀架着脖子带出去。
待房门重新关闭上锁之后,
霸杰一脸疑惑的说道:
“侯哥,
吾着实想不通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山大王为何要见姑爷。”
“嘶~”
侯赛雷闻言,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倒吸一口凉气,道:
“难不成那山大王有怪癖?男女通吃?又看上了咱家姑爷?可怕!”
范桐被小喽啰带到了一间房屋前,那小喽啰不由分说的将范桐推进屋内,随关上房门,离开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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