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没有听从江橘柚的安排,居然会搭上一只手。
他痛的只能咬紧牙关,脸部表情也特别扭曲,闷声不吭。
如果他叫唤的话,说不定另一只手也保不住。
他托着受伤的手,低着头。
做错了事,受惩罚是应该的。
新进来的一批人,看到管家这个老人没听话,就已经是这个下场,他们还不得提着脖子做人?
江橘柚立在一旁,她总感觉沈寒礼这是给她拉仇恨。
“对不起太太,是我没听从您的安排。”管家嗓音有些哆嗦的跟她承认过错。
她也懒得搭话,只是摆了摆手。
这又不是她的手下,是死是活她无权过问。
等他们散去,屋子重新消毒。
空气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
房间里,江橘柚正在给脸部做护肤。
桌子上瓶瓶罐罐的一堆。
沈寒礼看得是眼花缭乱。
她正在给涂抹身,体,乳。
脚搭在床上,睡衣松松垮垮的,肌肤白的晃眼,灯光的照射下,还泛着水泽。
“这个等会儿我再帮你涂。”沈寒礼从她手中拿了过来,不想让她涂。
江橘柚:“??”
她一脸疑惑,怎么不让她涂?
不涂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你要干嘛?”江橘柚警惕地看着他,总感觉他的目光不怀好意。
“我平日里吃的都是这……”沈寒礼斜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捏着她的手指。
以前吃到嘴里,瑟瑟的,不太好。
江橘柚之前跟他一起,每次都有涂,还真就都吃到他嘴巴里。
“你不会不亲吗?”她又把东西拿了过来,按压了一泵在手心里,刚准备涂腿上,就被沈寒礼截了过去。
全部都涂到他的胳膊上。
她要撤掉手,被沈寒礼摁住了。
江橘柚:“”
幼稚的男人。
他大手一揽,揽住她的腰,抵在桌沿上。
她的后腰都硌住了。
另一只手撑在桌上,将她圈·禁了起来。
那些瓶瓶罐罐全都倒在桌子上。
“我的东西!!”江橘柚吼了一声,气的脑壳疼。
桌子上面的东西,她可都是花了大价钱的。
这一下子全都让沈寒礼给毁了。
“给你买。”沈寒礼以吻封住她的怒火。
漆黑没有亮光的隧道,他带着光挤了进去,寻找新一轮的光明。
江橘柚被晃的头晕,像是在蹦迪一样。
她就像是海上的木头,浮浮沉沉。
一会被海浪拍打,一会被海水淹没,沉溺在里面,无法自拔。
她的手抓着沈寒礼的胳膊,当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断断续续的两个人一直到午夜才结束。
江橘柚慵懒的趴着,胳膊都不想抬,随意地垂放在边上,眼睛眯着。
每次她都要被沈寒礼折腾的无语。
嗓子有些疼。
沈寒礼帮她重新涂抹了身·体·乳。
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出来后,手里拿着两张票,放在江橘柚眼前,让她看一看。
他这是跪在旁边,跟她讲解,“这个是l的钢琴演奏会,那天我没事,刚好可以同你一块儿去听。”
知道l初五要开设演奏会,当时他就找人买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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