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一番,蕾切尔终于累了,转过身来,靠在楚天疆的胸口上进入了梦乡。
楚天疆也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他不是得道高僧,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但是他能控制身体的每个部位。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欲罢不能了。正是折腾一番却没有结果,让蕾切尔觉得索然无味,放过了楚天疆。
蕾切尔睡得很香,尼科尔她们在服下抗辐射药物之后也睡得很香。
这种药物本身就有镇静成分,具有帮助睡眠的功效,而且睡眠本身也能帮助抑制辐射病症状。
蕾切尔突然哆嗦几下,抱着楚天疆的双手猛的用力。
她在做噩梦?楚天疆托住蕾切尔的后脑勺,让她枕在左侧肩膀上。
过了一阵,蕾切尔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一流唾沫从嘴角溢出。楚天疆笑了笑,伸手替她擦掉了唾沫。不管蕾切尔有多么蛮横,她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小女人,也许还不到二十岁。“花蝴蝶”的年纪都很小,按照蕾切尔的说法,她们都是无亲无故的孤儿,十岁左右就被CIA的“星探”发现,然后被送到一座位于北达科他州北部森林里的培训基地,接受谍报训练。因为营养有保证,又有高强度锻炼,所以“花蝴蝶”都比较早熟,十六岁左右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从此开始,她们不再是需要别人照顾的“少女”,而是为CIA卖命的特工与间谍。按照蕾切尔所说,尼科尔算是最特殊的,十八岁才完成训练,而且直接成为“花蝴蝶”。其他几个,都在十六岁出道,蕾切尔在为CIA工作了一年之后,才被威廉姆斯选中成为“花蝴蝶”。
这些经历,不但让她们的身体早熟,也让她们的思想早熟。
她们在过去近十年里经历的事情,比绝大部分普通人在一生中经历的事情还要多,也更加凄惨。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她们就是被遗弃的羔羊。
想到这些,楚天疆的心情也很沉重。即便整个人类都被上帝抛弃,她们也不应该承受更多的磨难与痛苦。
蕾切尔嘴角带着笑容,泪珠却从眼角滚了出来,嘴里叽里咕噜,像在说梦话。
楚天疆笑了笑,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珠。现实很残酷,也许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只存在于梦境之中。
看样子,蕾切尔在做了噩梦之后,又开始做美梦了。这样也好,至少她还能做梦,还能做美梦。过了一阵,蕾切尔突然扭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双手更是在楚天疆身上不断的上下摩挲。楚天疆低头一看,才发现蕾切尔已经面色绯红,而且在薄薄的T恤衫下,两颗粉红色的肉粒已经变得又尖又硬。
她在做春梦!?楚天疆真是啼笑皆非。
虽然蕾切尔很漂亮,而且以她的经历,肯定早就不是处女了,说不定还接受这方面的专门培训,精通各种技巧,但是在楚天疆的认识中,哪怕蕾切尔多次挑逗他,有的时候还做得很过火,也只是为了折腾他,并不是真的想与他发生关系。像她这样的冰霜美女,竟然会做春梦!?
那个在她梦境中的男人是谁呢?
也许不是男人吧。
楚天疆笑了笑,没再多想。被蕾切尔伙同其他“花蝴蝶”折腾了几次,楚天疆也不想去招惹她。
只是,蕾切尔却没有消停。
似乎觉察到身边有一个男人,那双巧手变得更不安分了。不多时,竟然摸到了楚天疆身前。楚天疆穿的是一套电力公司的连裤工作服,即衣裤的拉链在前面。要命的是,楚天疆在冲洗后,里面什么都没穿。
不一会,一只手就伸进了衣服里面。
楚天疆把那只手拿了出来,放到肩膀上。可是过了一会,那只手又伸了进去,而且迅速往下溜去。
三番几次,那只手总能准确找到拉链开口位置,像蛇一样的钻进去。
这娘们是故意的?楚天疆很是恼火。妈的,这娘们肯定是故意的!要玩就玩个够,看你怎么收场!
想好之后,楚天疆不但没再“抗拒”,还开始配合。
等到那只手滑到小腹部,进入围绕着擎天柱的毛发森林,楚天疆不再刻意控制,任其发生自然变化。
很快,那事物就变得昂首挺立了。
那只巧手围绕着擎天柱摩挲了一阵,蕾切尔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跨在楚天疆身上的肢体开始扭动。
楚天疆已经肯定,蕾切尔是故意的,她已经醒了。
小娘们,现在看你怎么办!楚天疆暗笑。蕾切尔装着在做春梦,现在骑上了虎背,看她怎么下来。
那只巧手握着擎天柱,往返摩挲,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却毫无功效。
过了一阵,蕾切尔趴到楚天疆肩膀上,紧紧帖着楚天疆,开始扭动身躯,用上了两处绵软部位。
楚天疆依然不为所动。
紧接着,那只巧手用力压倒擎天柱,蕾切尔随即跨了上去,把擎天柱压在身下,开始扭动腰肢。
这都管用?楚天疆忍住没有笑出声来。
手段使尽,擎天柱不但没有屈服,还膨胀了稍许,变得更加坚硬。反复摩擦,敏感部位又紧紧帖在一起,只隔着一层布料,蕾切尔也已洪水泛滥,还不自禁的喷薄了数次,裤底都被浸透了。
到这一步,除非蕾切尔打算玩真的,不然就没辙了。
蕾切尔突然停了下来,楚天疆也笑了起来。
“你是木头人吗?”
“姑奶奶,我不是木头人,可是我不敢欺负你啊。我发了誓,谁欺负你就杀了谁,难道你要我自杀?”
“谁说你欺负我了,现在是我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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