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杀了府衙里的官兵,咱该抢的抢!该杀的杀!!!”
“吼!!!!”
庐州府,这座在历史上多为文人眷爱的城池,今日也成了战火波及之地,也不知道当年写下“扬州兵了约庐州、某向瓜州某鹭洲”的爱国诗人看到今日场面,作何感想?
“不要!救命啊!阿翁救我!!!”
“碰!!!”
“义父!城外有官军的援军来了!快撤吧!”
庐州城内,张献忠正按住一名二八少女,准备释放自己这段时间暴躁的内心,而自己义子李定国则直接破门而入,打断了他的念想不说,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官军?哪支人马?多少人?”听到李定国消息的张献忠就像没事人一般,继续撕扯着少女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富贵人家的衣服布料太好,还是张献忠想继续逗弄这名少女,少女身上的衣服始终没能被张献忠撕开。
“城门的兄弟没看清,但最少两万!”说话间李定国不断看着被张献忠按在桌上施暴的少女,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两万!!!那不行!得赶紧撤!”听到这串数字的张献忠立马停止了施暴,直接将腰间的长刀拔出,对着桌案上的少女一刀捅下,在少女咽气之后,张献忠还颇为不舍的用手狠狠的抓了抓少女的臀部,随后看到了李定国的眼神“哈哈!一纯是不是舍不得啊!没事,下次攻城义父给你找一个比这更漂亮的!”说完后张献忠又回了下头看向少女的尸体“是挺可惜的…..”
“义父,咱们还是快撤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张献忠戳中痛处,李定国小声低吼道。
“行行行!走吧!”看到李定国生气,张献忠还以为自己这个义子是因为被自己拆穿了才生气的,不由笑着回答道。
“义父!!!!义父!!!!”
“鬼吼鬼叫的干什么!我还没死呢!!!”听到自己另一个义子艾能奇在门外鬼吼鬼叫的,张献忠本来就没玩尽兴,这下直接被点爆了,直接对着门外的艾能奇发怒道。
“义父!!!一纯?太好了!你们都在这!义父、一纯,咱们快跑吧!城门已经被官军攻破了,领头的是孙传庭!!!”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艾能奇看到李定国也在,立马将这个劲爆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孙传庭他不是被狗皇帝关大牢了吗?怎么出来了?带了多少人马?”张献忠一听到孙传庭这个名字,立马就吓得抖了几下,没办法,这家伙的凶名太盛了,当年张献忠还只是小股义军的时候,孙传庭就弄死了高迎祥,差点搞死了前段时间差点弄死自己的李自成,怎么自己刚恢复一点实力,就碰上这个瘟神?
“哎呀!义父哟,咱先别问啦,再问就走不了了!!!”事到关头艾能奇发现自己义父还在问问题,当下都快气死了,那可是孙传庭啊,别说人多,人少咱们现在也干不过啊。
“义父,先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李定国作为张献忠的义子,这时也劝解起了张献忠。
“他姥姥的!行,撤!”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义子李定国都发言了,张献忠立刻拔腿就跑,而艾能奇看到张献忠动身,立马紧随其后。
“唉…..”
留在最后的李定国在转身看到那名被张献忠杀死的少女还瞪大着双眼,直接走上前去将少女双眼合拢,在留下一声叹息声后,也跟着两人离去了。
“督帅!张献忠那厮跑得还挺快,连手底下的人都没带,就带着五百骑兵跑了”
“哼!跑得了吗?我已经命白总兵在城外拦截了。”听到副将的话,孙传庭看了看城中的惨状,冷声哼道。
半月后北京城,太和殿。
“万岁!臣弹劾两广总督薛仲,私收商税,盘剥百姓!!!”太和殿上,一名东林言官上前弹劾道,直接拉起了今日弹劾大军的序幕。
“万岁!臣弹劾两广总督薛仲私招兵马,意图谋反!!!”给事光时亨上前紧随其后。
“陛下!臣弹劾两广总督勒索行商,排除异己!!!”
“陛下!臣弹劾两广……”
“唉…..这大清早的,你们能不能消停会….”看着殿上乱若市场一般的大臣,崇祯立马扶首深感头疼。
“哼!陛下早已赐薛仲两广开府制制之权,尔等前些日子上朝没听到吗!!!”看到有人怼自己堂弟,薛濂立马开口发飙了,随着薛濂发飙,东林一系三品以下的官员立马不敢出声了,怼薛濂?开玩笑,这段日子勋贵的实力越发越大,尤其是在前些日子浙党投入了勋贵怀抱后,连陈演都不敢弹劾薛濂了。
“陛下!臣听说薛仲与陛下定下九月之约,今已六月,李大人!不知可有两广船队北上的消息啊”周延儒不愧是玩弄政治的好手,直接将九月之约拿出来说事。
“呵呵….周阁臣,此时离九月尚早,便是北上,最多也就七八月起航”户部尚书李遇知作为四朝元老,哪里会忍得周延儒把祸水往自己身上引,立马纠正了周延儒的想法。
“哦~~原来九月船只需要七月起航啊!受教了受教了….”周延儒一听李遇知的话,立马顺坡滚下,这时哪怕朝堂上其他党派的官员再怎么看不懂,也知道周延儒的坏水了,这家伙分明是借李遇知的口提醒崇祯,薛仲如果真有实现“九月之约”的本事,那最多下个月就起航了,本来李遇知是说七八月才起航,结果这家伙直接偷换概念,说七月起航。
“哼!不必了!两广上半年的商税已经装船北上了!”看着太和殿成了周延儒的舞台,薛濂直接放出了这句狠话,这当然不是他自己胡说的,事实上薛仲前几日的确已经将四十万两装船北上了,这事还是薛仲通过两广总督府的信鸽传到京城给薛濂的。
“阳武侯是说真的?”高坐龙椅的崇祯在听到薛濂的话后,立马变得精神了起来,原因正是前几日洪承畴编练新军军饷不足闹的。
“回万岁,两广总督薛仲前几日已经通过信鸽传给臣消息,两广赋银的确已经装船北上了,但由于薛仲是三月才至广东,况且六月还没过,而薛仲需编练新军,已备辽东战事,所以两广上半年的赋银只有四十万两,但薛仲还说了,虽是九月之约,却不是九月之至,在九月初,第二批船队才会起航,第二批船队会带来剩余的六十万两银子,至于粮食,薛仲说若是孙传庭围剿流寇距离两广近的话,可将百万石粮食一分为二,毕竟将百万石粮食运到京师,再从京师运到湖广,反而耗费粮草,因此希望万岁切勿听信一些无为之臣的谗言。”面对崇祯的询问,薛濂根据薛仲信件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回答道。
“呵呵….也是微臣糊涂了,薛大人赚取金银的手段,那是京中之人所不及啊,想必无需数年,薛大人便富可敌国了,实在是微臣糊涂啊”面对薛濂最后一句话的讥讽,周延儒反而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并借机又泼了一盆黑水。
“好了!朝堂之上岂能说些无稽之谈,兵部可有要事?”崇祯当然听出了周延儒话里的话,但周延儒这样说薛仲,崇祯反而更讨厌周延儒了,作为首辅,居然不如一两广总督能为吾分忧,想到最后,崇祯都想下旨把周延儒换了,不过想了想后,又觉得没有合适的人,才此作罢。
“禀万岁,臣确有要事”兵部尚书陈新甲上前答话道,因为薛仲、孙传庭,这位在前世已经被斩首的大臣,此时还兢兢业业的在岗位上劳作。
“可是中原流寇有动向?”听到陈新甲终于有事上奏,期待了正事已久的崇祯终于眼前一亮。
“禀万岁!半月前孙伯雅于庐州打破流寇张献忠,将其打得只有六十骑,但由于得知李自成意图围攻开封,不得已停止追击,现已六月十三,想必孙传庭已经进入河南汝宁府了。”面对崇祯的质问,陈新甲按照奏疏上的情报回答道。
“围攻开封!!!混账!周王便在开封!这些流寇好大的胆!传令孙传庭,不得让流寇进入开封府惊扰周王!”听到这个消息,崇祯立马怒了,这个李自成先是烹杀福王,再逼杀楚王,现在还想进入开封!简直荒诞!!!
“臣!遵旨!”看到崇祯动了真火,陈新甲立马行礼应下,心中不禁为孙传庭感到可怜。
“万岁!臣有事启奏”看到陈新甲禀报完,薛濂作为勋贵派魁首,立马上前奏道。
看到薛濂奏事,崇祯立马察觉到了不好,按薛濂奏事的惯例,非大事不奏,但崇祯的确想不到有什么大事,在想不透后,崇祯还是点头张口示意薛濂奏事。
“万岁!五军都督府安插在辽东的探子说,清虏最近在集结人马于广宁,臣担心清虏会再次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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