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帅哥吗?一群土包子,烂泥扶不上墙。”
卧槽!此子到底是谁?
四周围观的人被韩三省调起了火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人,一言不合就树敌,难道不怕死吗?他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小子,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一位大爷搂着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很是普通,一口烂牙都漏风。
这位大爷,你要脸吗?撒泡尿照照自己的狗样子,看你的满口狗牙不怕丑着别人吗?
韩三省嘴不饶人,三言两语怼的眼前的大爷吹胡子瞪眼,青筋暴起,差点就要动手。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难道你还要打我!韩三省得势不饶人,抓着大爷猛怼。
“混账小子,你想死了吗?”
“放肆!尔等杂草能见本帝真面目都是上辈子积了福气,今日见朕还不速速跪拜!”
大势加身,杀气腾腾,一声怒喝声镇住了酒楼所有人,没有人敢动弹半分,因为眼前感受到的杀气过于浓烈。
就连搂着姑娘的大爷此时也老实的往后退去,生怕突然的被杀死。
“一群烂泥!”
韩三省藐视所有人,他抬着高傲的头颅打量着所有人:“你们都是垃圾,活着简直浪费空气,怎么都这么厚脸皮活着呢!”
“小友过于猖狂了!”
河山庭酒楼掌柜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看着被踏碎的门户,打量着眼前狂妄的人。
“老头,你是哪个旮旯出来的?见了朕还不下跪,你可知罪?”
小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掌柜笑眯眯的样子。
“滚!”韩三省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好人都让你做了,怎么不去吃屎啊!
今天给朕一个说法,不然踏平此地,你们这些垃圾简直是浪费粮食。
一句话再次让所有人脸色铁青,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讲情面的人,张口闭口就是羞辱,这谁能受得了。
“来人,让这个猖狂之徒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掌柜阴森的看着韩三省,他的火气彻底的被激发。”
瞬间功夫,超过三十人来到二楼包围住韩三省,每个人手中都握着利器,脸色有些狰狞,标准的恶犬。
“找死!”
韩三省不论三七二十一,握拳就打,杀气全开,每一拳下去必有惨叫声传来,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一分钟过后,所有人从二楼被打到一楼,惨叫声响彻这片酒楼,所有人听着这样的声音再也无心找乐子了。
掌柜更是阴着脸。
“一群杂草!”
韩三省来到一楼,走到掌柜的面前一巴掌把此人扇到三米远,顺便把刚才的大爷同样也扇到三米远。
这是谁的地盘,朕不在乎,也没有在乎过,朕此次前来只想找一个人,尔等杂草居然敢戏耍我,难道是吃了皇太极的胆气了吗?
江阴小子,老友前来看望,平头最近想你了,我们是不是见一面呢!
话音落,韩三省离开此地,他觉得动静已经足够大了,没有必要停留此地多找麻烦。
之所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见一面一同穿越而来的另一人,既然目的达到了,就没有必要多做停留了。
临走之前,他来到领路的小二面前:“你这个蚂蚁居然敢耍我,谁给你的胆子,你妈妈吗?”
“啪!”
一巴掌把此人扇晕过去,潇洒的离开了此地,唯有留下此地彻底震惊的寻欢作乐之人。
此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比如二楼中很多包间中就有很多权贵之人。
不过这些人并没有多管闲事,最主要是他们知道眼前的人绝对不简单。
敢自称为朕的人能简单吗?一身杀气镇住所有试图挑衅的人能简单吗?
这些人能做到如此的位置,他们掌管一方大势,皆是满清当朝的大臣,他们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装逼,什么时候不可以装逼。
韩三省离开后,此地几分钟后才得以有小范围的讨论声传出。
这些人讨论着刚才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猖狂?他到底是谁?难道不知道这座酒楼的真正主人吗?
可惜这些韩三省根本没有在乎,他回到住所后随意吃了点酒菜便盘坐在地进入到修行中。
西南边缘一座府邸中有一人听着下人的汇报,他摇头苦笑道:“果然行事不按套路,这才是穿越之人应该做的事情。”
他支走下人来到房间,房间中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闭眼打坐,他对外界的消息丝毫不在乎,老神在在。
“老头,我要出去一趟!”
“何事?”
“私事。”
他只是告诉眼前的老头有事需要出去,二人之间并没有谁主谁奴,况且他也不可能是奴。
他走出府邸,来到路旁的一座茶馆中说了几句,一杯茶的功夫情报很快送到他的手中。
十五分钟后,他来到韩三省住下的小酒楼先是点了一桌菜,又买了上好的酒一边吃着一边等候着。
修炼中的韩三省睁开眼睛,他察觉到有一股剑修一脉的锋利之气停留在楼下。
“小鬼来的还挺快。”
推开房门走出,打量着楼下坐着的人,他一眼就看见了想见的人。
来到酒桌前坐下,喝了几口辣酒,吃了几口小菜:“还好吗?”
不好啊!来到了陌生的世界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幸亏这个世界还有你来看望我。
喝酒吧!万般不由人,我这次前来想问你一件事情,上次的三军围剿所下药之事于你有关系吗?
有也没有,有又何妨,没有又何妨,那些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再者说来,一旦受染肯定救活不了。
和你还是有关系对吗?韩三省直逼此人眼神,杀气随身起让此座小酒楼的所有人都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此人没有在乎,他无所谓的喝着小酒说道:“我名尤子,也为儒子,想必你已经明白了前后种种。”
我是插手了三军染曼陀花之事,但你何尝不是插手了本已经灭国的明朝之事。
我名“韩三省。”
罢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一切都是计谋,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你我都知道儒家所信奉的是神道,他们并不是世人认知那般,你我皆是高才生,想必不用多说。
尤子道:“你也说了,半点不由人,万般皆是命。这次我们只谈以往,不谈对错,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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