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恨着同样的一个人(1 / 1)

娇宠大太监 幽一 2216 字 9个月前

封云深看着林朝雨花痴的小模样,走过去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问:“傻了?”

林朝雨竟然憨矬矬的点了点头。

封云深俯身,忍不住就在林朝雨的鼻尖轻轻的咬了一下。

并不疼,林朝雨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有一些痒痒的感觉。

她看封云深的头发还湿着,接过落雪手上的帕子,拉着封云深让他坐下,她则踢了鞋子爬到了塌上,跪坐在封云深的背后,替他擦头发。

落雪看着空落落的手,默默的缩回了袖子里,而袖子里的手,握紧成拳。

封云深任由林朝雨所为,虽然她擦头发的技术和手法都没有旁人好,但他仍旧心中高兴。

待封云深的头发差不多干了的时候,厨房的人也提着饭菜过来了,秋日的天气黑的快,封云深回来的时候还是黄昏之时,如今屋内已经掌灯了。

封云深坐下之后,林朝雨毫不客气的挤到了封云深身上,封云深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道:“这样如何用膳?”

林朝雨耍起了无赖:“我不管,督主想法子。”她方才都伺候封云深了,不占点便宜怎么能行呢。

封云深无奈,当真认真思索起了法子。亏得林朝雨身子娇小,即便是坐在封云深身上也挡不了什么,封云深稍稍调整了林朝雨的位置,便把林朝雨整个人圈在了怀里,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如此一来,他就可以夹菜用膳了,只是林朝雨无法自行用膳了。

封云深想着,罢了,他顺道把她喂饱就是了。

二人这黏糊劲儿,当真是在不停的刷新着碧月等人的三观。

落雪觉得自己眼睛也疼,心也疼,浑身都不舒服,发现封云深的眼里除了林朝雨之外,再无旁人,她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二人亲亲密密的用过膳,林朝雨扒着封云深的胳膊道:“督主,我不想回去,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自从她发现自己对封云深的感情之后,林朝雨面对封云深素来都是坦诚的直抒心意的。她觉得在自己喜欢的人跟前,不必遮掩,她就是这样的人,封云深若是喜欢,那二人就欢欢喜喜的在一起,若是封云深不喜欢这样的她,她就会把自己的心思收起来,不在多想。

封云深也不想跟林朝雨分开,是以微微颔首道:“好。”

他这么紧赶慢赶的回来,不就是为着眼前的这个人么,所以有什么理由可拒绝呢。

林朝雨高兴得忍不住蹦了起来,然后立即赶了碧月去把她的东西搬过来,那样子,颇有一种就此呆在闲元院就不回去了的感觉。

碧月去给林朝雨拿寝衣以及一应洗漱用具,林朝雨就缠着封云深问他:“督主,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若不然,肯定不会让她留在闲云院的。

封云深对林朝雨的这种直白,当真是既喜欢,又有些惆怅。他该如何说才好呢,亦或者是说,他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意才好呢?如林朝雨这般直白的话,他有些说不出口。

但看着林朝雨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的眼睛,他那口是心非的话,被堵在了嘴里,也说不出口。无奈之下,用手遮住了林朝雨的眼睛,用深刻而又热烈的吻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他如何会不想他呢?

从来没有哪一次在外面办差的时候,他如此渴望自己能快速的完成早日归家。

但凡已有闲暇时间,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想起这个在家中等他归来的人。

每每入睡之前,想的也是这个人。

封云深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因为林朝雨。他也有些惶恐,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绪。可这惶恐之中,似乎又隐隐有一种安全感。

说来也可笑,他竟然会觉得一个小女子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不是所谓的生命上面的安全感,而是心灵的安全感。

落雪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到房间里面来伺候的时候入目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他看着封云深和林朝雨沉沦于彼此。

她只觉得心脏抽疼得越发的厉害了。

水仙翻着白眼看着屋顶,东月木着眼睛看着柱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林朝雨快要站不稳的时候,封云深这才放过了她。他的额头抵着林朝雨的额头,眼里还有因为动情而升起的浅浅的红色。目光幽深的看着林朝雨,声音干哑低沉的道:“感受到了吗?”

林朝雨抓着封云深腰间的衣裳,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不明比封云深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封云深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心里软软的,但到底有些难以启齿,见她忘了,干脆就浑水摸鱼。

左右,他对她的想念,已经传递给她了。

时间不早了,封云深一路劳累,林朝雨也不在闹他。

由碧月扶着就去沐浴,待她洗漱完毕出来,瞧着封云深依然睡着了,她绕过封云深,爬到了床内,抱着封云深的胳膊,香甜的睡了过去。

待林朝雨平稳的呼吸声响起,封云深缓缓的睁开眼,把身边的人儿搂紧了自己的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心里的野兽,良久之后方才闭眼。

林朝雨不知道封云深的煎熬,只觉得自己越睡越舒服,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她醒过来的时候,封云深已经上早朝去了。

林朝雨气闷不已,励志要改掉自己这睡懒觉的毛病。

她如今的人生目标是做贤妻。

贤妻自然是不能睡懒觉的,要在封云深起床的时候替他更衣,然后目送他去上早朝,这样才对。

今日早朝的氛围,十分凝重。

皆因封云深将南方的乱党组织连根拔除了,连人带证据的把他们领了回来。

昨天封云深把那些证据和人交给皇上的时候,皇上纵然恼怒不已,却未曾表达,只是铁青着一张脸让封云深先回。

既然乱党组织已经查出来了,皇上自然是要在早朝的时候说上一说的。

皇上既恼怒又有些疲惫的道:“封爱卿,此事你先说与诸位爱卿听吧!”皇上自诩为明君,死后是喜欢自己能载入史册的,还是作为皇帝的样本那样的形象。

然而在他在位期间,有人想要造反,若当真是明君,当真是国家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如何会有乱党产生。

这乱党的存在,就好似给了皇上一个巨大而又响亮的耳光一般。

封云深从队列中站了出来,不疾不徐,条理清理的道:“此乱党名为赤焰,约摸已经有三年的时间了,经查在南方有十万多人参与其中,且南方大部分城县,有百余位官员参与其中。”

光这几个数字已说出来,朝堂上下一片哗然。

性格狠辣的四皇子最先开口:“父皇,这些人不可姑息。”

四皇子开口之后,群臣亦是附和道:“皇上,此等叛贼,决不能轻饶。”

尤其是那些跟着皇上一道去南巡深受其害的官员。

按理说,遇到这样的事情,最愤怒的应该是皇上,因为这些人是对他屁股下的位置有威胁的,却不曾想皇上却是一直保持着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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