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李谦不可思议的看着方茹。
“你觉得我会喜欢水性扬花的女儿吗?”李谦道,“那位白姑娘,当初定亲也是娘的意思。”为了前程,为了有一个当县令的岳父。
读书,就是为了功成名就。
有一个当县令的岳父,对于他这样没有根基的读书人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为什么不好?
何况,他当初又没有心悦的女子。
他与白府的亲事,本就是公平交易,白县令看中了他的潜力,他看中了白县令的背景,各取所需。只是后来县令千金另有所爱,出了变故。
上辈子与这辈子,是两种不同的人生。
上辈子他被人毁了手,被大嫂赶出家门,止步于秀才,为他一生所恨。
这辈子,他退了亲事,让白姑娘的名声尽毁,连县令千金这个名号都保不住,难道不好吗?
李谦嘴角一弯。
村人路过,看到方茹揪着李谦的耳朵,李谦还在笑。大惊,回家后,悄悄传出李举人惧内的名声。
一开始是没什么人信的。
可是后来又发生一事,让大家对李举人惧内的这件事深信不疑。
李举人竟然帮夫人端洗脚水!
这事真是个误会。
可大家偏偏信了,方茹真是哭笑不得,说起来也是个误会,她那日洗的时候忘了毛巾,后来叫李谦过来帮忙拿过来,李谦自然过来了,拿了毛巾不说,还顺手将她的洗脚水给端出去了。顺手的事,方茹也没多想。
只是没想到,李谦端洗脚盆出去的时候被李大嫂看到了。
李大嫂看李谦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二郎,你在做什么?”李大嫂声音尖得要划破人的耳朵。
还好李谦手稳,不然手中的盆子都要吓掉了。
李家老太太听到声音,赶紧出来。
“大嫂,你怪叫什么,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叫坏了。”李谦冷冷道。
“你你你……”李大嫂指着李谦手中的洗脚盆,气得说不出话来。扭头看李家老太太,正要告状。
没想到,李家老太太冷着一张脸就训起李大嫂来,“你叫什么!二郎的嗓子刚好,你是不是想坏了他的耳朵!”
李大嫂赶紧道,“不是,娘……”
“不是什么!闭嘴!”李家老太太道,“我又不聋,听得到。”
那边,李谦已经倒完水,将盆子拿进屋了。
关上门,也没理会外头的争吵。
等李家老太太听到李大嫂说李谦在给方茹倒洗脚水,已经快到半夜了。
“娘,我亲眼看到的,那水是弟妹泡脚的,二郎一个男人,还是个举人,怎么能给弟妹倒洗脚水呢!”李大嫂愤怒极了,好像方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事似的,她跟李大郎感情好,可李大郎从没给她倒过洗脚水!
李大郎在外头都没牵过她的手!
李大嫂将这两日李谦跟方茹做的事,与她成亲时与李大郎做的事一一比较,她发现自己太亏了。
这事真是个误会。
可大家偏偏信了,方茹真是哭笑不得,说起来也是个误会,她那日洗的时候忘了毛巾,后来叫李谦过来帮忙拿过来,李谦自然过来了,拿了毛巾不说,还顺手将她的洗脚水给端出去了。顺手的事,方茹也没多想。
只是没想到,李谦端洗脚盆出去的时候被李大嫂看到了。
李大嫂看李谦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二郎,你在做什么?”李大嫂声音尖得要划破人的耳朵。
还好李谦手稳,不然手中的盆子都要吓掉了。
李家老太太听到声音,赶紧出来。
“大嫂,你怪叫什么,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叫坏了。”李谦冷冷道。
“你你你……”李大嫂指着李谦手中的洗脚盆,气得说不出话来。扭头看李家老太太,正要告状。
没想到,李家老太太冷着一张脸就训起李大嫂来,“你叫什么!二郎的嗓子刚好,你是不是想坏了他的耳朵!”
李大嫂赶紧道,“不是,娘……”
“不是什么!闭嘴!”李家老太太道,“我又不聋,听得到。”
那边,李谦已经倒完水,将盆子拿进屋了。
关上门,也没理会外头的争吵。
等李家老太太听到李大嫂说李谦在给方茹倒洗脚水,已经快到半夜了。
“娘,我亲眼看到的,那水是弟妹泡脚的,二郎一个男人,还是个举人,怎么能给弟妹倒洗脚水呢!”李大嫂愤怒极了,好像方茹做了什么十恶不赫的坏事似的,她跟李大郎感情好,可李大郎从没给她倒过洗脚水!
李大郎在外头都没牵过她的手!
李大嫂将这两日李谦跟方茹做的事,与她成亲时与李大郎做的事一一比较,她发现自己太亏了。
李家老太太看了一眼李谦那间已经息了灯的屋子,叹了口气,对李大嫂道,“这事我记下了,明日再说吧。”
李大嫂很不清愿的走了。
晚上,她将这事跟李大郎说了,李大郎却是一脸震惊,“二弟是举人,又是个读书人,这样可不行!”媳妇娶来就是侍候相公还有公婆孩子的,哪有让男的侍候女人的道理,李大郎拧着眉,觉得方茹该学学为妻之道。
李大嫂露出一个微笑,这才对嘛!
她睡得很香,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方茹被李家老太太罚跪了。
李大郎却是没睡好,他气闷了半宿,虽然娘说二弟娶的这个媳妇旺他,可是这个媳妇也太没规距了,怎么能让二弟干那样的事呢?
次日一早,天刚亮,李大郎就起来了。
他本来想去叫李谦出来的,可想到李谦读书辛苦,便打算等着李谦夫妻醒了再说。
后来,李家老太太也起了,也是为了这事,她也没睡好。准备找方茹问问是怎么回事,李家老太太是知道李大嫂这人的,嘴巴里的话只能听一半。所以啊,李家老太太也不是胡乱便定人罪的性子,准备问清楚了再说。
要是事情真如大儿媳妇所说,那老二媳妇,得好好立立规距了。
时间就在这母子俩焦急等待中度过。
李谦跟方茹起来。
推开门,就见李家老太太跟李大郎在院里走来走去,似有心事。
李谦道:“娘,今天是回门日子,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吃早饭了。”说完,便带着方茹一起,提着东西,出了院子,昨天他跟人商量好了,租了村里一户人家的牛车,今天就要赶到镇上去,去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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