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非墨眯着眼睛看公主,只看见公主鼻孔朝天,冷不防被笑到。
“本公主问你话呢!”
白非墨猛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惊得公主跳下了床。
“公主既然有眼睛看见小臣爬进了昭阳房间。”这次轮到白非墨居高临下了,她看着公主小小一只,忍不住弯腰凑近了脸道,“不知道公主有没有耳朵听到小臣说,昭阳屋子里很显然有一大排可疑的毒物植株呢?”
白非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居高临下地看人了。因为能给人造成气势上的压制。
白非墨忽然想到昭阳那个子,是不是也喜欢这么看人。原著中昭阳成年以后有一米八四。虽然他现在小小年纪才十三,但白非墨估计他得有一米七多了。因为白非墨自己现在才一米六出头,可是平视还只能看得见昭阳的下巴。她一想到昭阳未来七年只能长不到十厘米就很想笑。
“听到了又怎样?”祝闻音冷眼看着白非墨,“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呢?!”
所以说,公主根本就不是单纯在吃醋。她就是想找茬。她明知道白非墨是为了正事才进昭阳房子里的。偏偏说的好像她是图谋不轨一样。
“我卖不卖狗肉公主难道不知道吗?关键的是,看昭阳买不买账咯……”
“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公主的耳朵在这里,有没有听到昭阳跟小臣说的话呢?”
“什么……什么话。”公主眨着眼睛问,“昭阳表哥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白非墨故意拖长了声音,余音绵长,“他说我说话很温柔,跟我谈话很舒服……下次记得去他房间里陪他说话……”说完还故作娇羞地看了一眼祝闻音。
“你骗人!”公主一下子炸了,“你这个贱女人!我表哥不会这样夸人的!”公主显然是不可置信。
白非墨心想你还真了解你表哥。但仍旧是带着娇羞的样子,故意道,“谁知道呢。公主你不知道吧?我在昭阳公子的房间里找到了那盆有毒的兰花,还把他被吵醒了,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怪罪我……还叫我下午再去找他说话,说先把兰花留在那里,以防别人说闲话呢……此事说来,虽然于我的清誉有损,但也无可奈何……”
呵呵。昭阳不是不让玉树把东西拿回来吗?那就变着法的叫公主去,她不信公主这性子能忍受的了这种事。她更不信昭阳能忍受得了公主的性子。到时候昭阳被公主死缠烂打,磨的不成样子,只好把兰花给公主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这里,公主在她眼里就变得十分可爱了。她笑得眉眼弯弯。
“你别得意的太早!”公主还以为白非墨是因为这件事开心成这样,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一定是你这贱人装的太过分了。你哪里说话温柔了?你听听你这炮仗一样的声音!!!”
白非墨掏掏耳朵,心道:公主啊,你听听你这炮仗一样的声音。
果然公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不会的。表哥才不喜欢你这种的,他才不会夸别人温柔,他从来没这么夸过我呜呜呜……”
“我也没有办法呀,那盆兰花不拿回来,我还得再去一趟昭阳公子的房里呢……”
“你休想!”果不其然公主提了裙立马就走,“本公主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非墨在后面还捏着嗓子说了一声,“公主你别去啊,昭阳是让我去陪他说话的……”
公主跑的更快。
扣着珠珠的侍卫见公主走远,这才把人放开,“姑娘恕罪,公主的话,我们做奴才的不能不听。”
珠珠表示理解,挥挥手让他们下去。看着公主的背影,幽幽道,“公主真的很喜欢昭阳公子啊。”又看向白非墨,“七哥为什么要与公主树情敌呢?”
白非墨笑嘻嘻道,“我又不喜欢昭阳,我和公主树什么情敌。”
“也是。”珠珠连忙拿衣服给白非墨穿上,道,“公主这么喜欢昭阳,日后谁当她的嫂子谁难受了。”
想起晋安郡主,那样聪慧的一人,治的公主服服帖帖,白非墨打心眼里佩服,摇头道,“那倒不见得。连昭阳都能制服的女人,怎么制服不了一个小公主呢?”
“那倒是一件难得的喜事。不过你我将来是看不见了,三年过后,七哥就要坐镇云南,只怕赶不上了。”
白非墨听珠珠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明白原著白非墨是怎么死的了。
“那云南女世子,因着首辅大人这一眼,回去就害了相思病,郁郁而终。”这句话意味着回云南的那一天,白非墨见着了昭阳,并且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只看了一眼就害了相思病,最后郁郁寡欢生生气死。
简直有毒。白非墨打心眼里吐槽。这他妈以前她写的什么乱七八糟啊?想起这个,她就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破手和烂笔头!破手!破手!破手!
“七哥做什么呢?”珠珠吓了一跳,不知道白非墨为什么忽然就打起了自己的手。只当她受到刺激,因此说,“好了。不谈这个了。”又道,“昨儿忘记问你了,的确是昭阳房里的植株有问题么?”
“嗯。”白非墨点点头,衣服已经穿完,她整整自己的头发,道,“是的。只等把那盆兰花拿回来检验一下,就好了。”
“昭阳公子为什么不给七哥那盆兰花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病。”白非墨嫌弃一声,“他就爱做讨人厌的事情。”
“许是七哥说对了。”
“嗯?”白非墨问道,“什么说对了?”
“也许真如七哥和公主说的那样,”珠珠笑道,“昭阳公子是真的很想和七哥说话……不过拿兰花当借口罢了。”
“……”白非墨觉得珠珠心里还想着怎么撮合她和昭阳。可她很想告诉珠珠,她是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的,尤其还是知道他将来会和晋安郡主在一起的这件事。
更何况,昭阳在她眼里还真的就那样。
“无所谓。人这一生,喜欢的人可以有好几个……”白非墨伸伸懒腰道,“更别说只是几个想要说话的人呢?”
“没什么好高兴的。”白非墨耸耸肩,“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件蛮高兴的事情。”她眨眨眼睛,道,“我们去看看,到底昭阳会怎么应付公主……”
“所以刚才七哥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咯?都是为了激将公主,才这样说的?”
白非墨刮了刮珠珠的鼻子,“算你聪明了一回。”说完便带着珠珠准备去看热闹。
走过昭阳府花园,远远就看见有御林军守着。白非墨一惊,再看凉亭内那一抹明黄背影,果然不就是皇帝么?中间一抹桃红色跳跃着,不是公主又是谁?
如此一来,白非墨眯起了眼睛,那桃红色旁边的那一抹月牙白,那被众位太医围着的,不正是昭阳吗?
白非墨心里一跳,刚要往后退,看见皇帝远远地指了一下她。显然是看见她了,胡德才立马朝着她小跑过来。白非墨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一时大脑迅速转动。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说话好。
白非墨余光看见那月牙白的主人转头看了她一眼。隔得远,白非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丫是不是在准备看笑话来着的?
------题外话------
昭阳:没有,只是对我媳妇表示一下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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