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相拥(1 / 1)

“等等,太子党什么都不做只会让人有疑心。他们既然要唱白脸,那我们就好好陪他们唱红脸!”白非墨笑道,“叫太子的人都收敛点,再有徐老先生出面请罪,治太子的罪。”

“不会出啥事罢?”

“总要让皇帝把气发泄一下。”什么坚强的堤坝都挡不住信任的洪流决堤,只能提前挖好沟渠,慢慢引流。

果然下午的时候,宫中就传来好消息。皇帝出了养心殿的时候,脸色虽然阴沉的很,但是心情很平静。太子跪在正中央,只是磕头痛哭流涕,“父皇保重身体,否则儿臣百身莫赎。”

一旁的明月党见机行事,连忙拿出准备好的说辞,请皇帝不要责罚太子。那言辞,要多恳切有多恳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放弃了明月党加入了太子党。

皇帝这边刚皱眉,太子党的人立马替太子揽罪,都是一些莫须有却无伤大雅的罪名,恨不得把太子摔在幼稚的泥里狠狠踩。

搞得明月党那边尴尬的不行。人家这边真正拥护的人都在说别惯着太子,打他一顿,你这时候跑出来求情说太子其实做得很好,不仅不能打,还得表扬,你说你本来就是盼着太子赶紧废掉的人,说这话假不假啊。

白非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总算是舒了一口气了。本来这件事就是皇帝有点不妥当再加上太子死脑筋。太子都跪了几个时辰认错了,这面子也给了,台阶也给了,皇帝还不顺着台阶下?

虽然没听完结尾,但是不出意料的话,接着又是一副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好榜样了。

彼时白非墨刚处理完太子的事情,就听着临风报上来的关于昭阳的事情。只见临风小心翼翼地道,“先前因为七哥的关系,不敢跟您说,是怕影响了您的心情。现在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

“你是一吐为快了。”白非墨笑道,“我就伤脑筋了,我是知道昭阳有着非同一般的权力,但我不知道他权力可以这么大……”

昭阳虽然还未承袭永乐候的爵位,但实际上已经掌权永乐侯与来自母亲一方的贞昭长公主的兵力,这些年来慢慢培养,居然也有了不小的规模。

“他开始把这些兵力调用于京畿巡防?他有这个权力吗?”

“永乐侯生前的确是护卫京畿的只要力量。”玉树在一旁补充。

“还有这个什么鬼,修了一条从昭阳府直达炎融祝家的暗道?”

“这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想必他们之间暗地里的往来就是通过这个。”

“炎融祝家祝虞的父亲还将他那一部分武装力量交给了昭阳?搞什么,他们都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最近这么明目张胆地调兵遣将是在做什么?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权么?”小小年纪十三岁,就开始不学好,做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怕月满则亏么?

“世子,咱不慌的。”临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连忙宽慰道,“老王爷在上京养的这小两千人,虽然数量不多,胜在以一敌十。”

“这真要干起来,加上胡亥,和太子的兵力,咱这顶多不到十万……昭阳一个人管的都不止这么多。”白非墨抬起头看向玉树临风等人,“如果你们不能以一敌百的话,这数量还得往下减……”

“……”

“既然不能力敌,那就智取。”白非墨叹了口气,“总要试一试。走吧,去昭阳府,我看看他究竟想干嘛。”

——昭阳府——

昭阳看着紧紧抱住自己死也不撒开的白非墨,双手轻轻抚上她的背,笑道,“又想我了?……明明昨天才见过……”

“你就这样抱着我,不怕被别人指指点点么?”白非墨埋头在他怀里,“明月会因此误会你么?”

昭阳轻笑一声,知道她打什么算盘,无奈道,“太子那边你也不好受……”

白非墨许久沉默。

昭阳越感觉不对劲,想要捞她起来,大惊失色道,“你哭了?”

“我没有。”哭腔浓重,呜咽出声。

“出什么事情了?”

“他们说,你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白非墨始终紧紧地抱着她,埋着头,“是真的吗?”

“……你派人去调查我了?”昭阳倒像是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你最近调兵是不是要对付太子?”

“……是。”

“你是不是拿到了炎融祝家一部分的兵权?”

“……是。”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可能会输得很惨?”

“……知道。”

白非墨抬起头,不满道,“那你还做?”泪光涟涟,说不出的无辜与惹人爱怜。

“答应我一个要求行不行?”

昭阳摇摇头,“你明知道……”

“不可以喜欢祝虞,一点点也不行。”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就这样倔强着看着昭阳,明明是霸道的语气,她总是有办法说的那么理直气壮,“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昭阳走过去,拥住她,用堵住了她剩下的话。他的吻温柔缱绻,将她所有的委屈尽数吞咽,无声无息,温柔且郑重。

“明明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要和祝虞搅和在一起,可是我还是很害怕,我害怕你真的喜欢她,真的心甘情愿娶她……”白非墨泣不成声,痛哭流涕,“我知道我自己坏,是你给了真心,我说不要。可真的看你喜欢上别人,我又不高兴……”

“我知道,我都知道。”昭阳捧住她的脸,为她拭去泪水,“我可以等,等你接受我的真心的那一天。谁让你把我吃的死死的呢?”

他拥住她,郑重承诺,“不会的。我不会喜欢上祝虞的。也不会喜欢上别人,永远都不会。”

“行,我好了。”她吸了吸鼻子,睁开美眸看他,眼睛清亮,哪里还有泪光的痕迹。

昭阳笑一声,叹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话没说完,但是白非墨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本来还以为白非墨要他做那些为难的事情。

“我们说好了,感情归感情,事业归事业。我可不会反悔的哟……”她忽然反应过来,“如果是真的呢,我要求你做那些……”

昭阳摇摇头,“不好说……一个不小心就心软了。”

------题外话------

白非墨:“那我哭你会答应我事情吗?”

昭阳:“你别哭!命都给你!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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