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兵一退出来,云南王府的影卫就一哄而上。虽然重兵对贾老头没有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高手相争,分毫必夺。多一分的精力耗尽,对于决斗来说都是易败的因素。更别说是这种一群围杀一个的对战形式了。
“你们居然也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打法,有种也一挑一啊……”姓郭的忍不住大骂。虽然要想抓住他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同时被这么多的高手围殴,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对待你们,何必要什么正义……”简直是笑话,姓郭的姓贾的但就从捉人,并且差点剖了祈风的心来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对他们来说,还有什么道义可讲?不过是拿来恶心他们的借口罢了。
然而白非墨也觉得十分好笑,毕竟自己可不是一个什么光明正大的人,这点道德绑架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笑话,在生死面前,赢才是最重要的。偷袭她都做的出来,更何况是什么狗屁单挑了。
看起来局势逐渐白热化。
云南王府的影卫根本不是吃素的,配合也十分默契,但是这俩老头也非常不好惹。白非墨这边往往是要打他俩打不到,要抓也抓不了。
这是十分显而易见的。白非墨还记得上次玉树风流倜傥三人对战这俩人还是打了个平手,更别说是下一级的影卫了。
当然对方也很不好受,他们俩现在的情况是想走不甘心,想打不能打。白非墨眉头一皱,奇怪,怎么有点在拖延时间的感觉……
她的念头刚闪过,忽然一道身影又加了进去,接着又是两道身影进去。其余影卫全部退出来。
白非墨看着残影,心里一动,居然是风流!他不是应该在祝虞那边吗?
忽然外面又出现一道声音,是哗啦啦重兵围府的声音,白非墨只看见昭阳府大门外又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秦王祝之秦!
“本王前来支援!”从剑鞘里拔出剑,祝之秦不可谓不英姿飒爽。这些年的磨砺不是白费的。
“你怎么来了?!”
白非墨又惊又怒。
“不是你发密令,召风流来的吗……我还以为……”然而他话没说完,看见白非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中计了!快回秦王府!”
“哈哈哈!”两老头却相视一笑,“大人看起来得手了!”
白非墨三步上马,已是狂奔而出。现如今的情况已经很明了了。就是这俩人根本就不是企图抓珠珠回去的。而是在掩人耳目。他们一面拖延时间,使得白非墨的视线只能聚集在眼前,另一方面却又派人去秦王府假传密令,召风流回来。秦王一定以为白非墨需要支援,这才带着人出来了!
那么身边既没有风流守护也没有秦王照顾的祝虞,可就是他们最好的下手目标了。
白非墨狠狠拍马,心里也十分自责。她早该想到的,他们既然能看穿她是穿越者,那么他们也该发现祝虞。而她只是照常叮嘱一番,却未多想。
可恨!这些人居然如此狡猾。白非墨最痛恨的还有他们密令居然可以学的那么像。
要知道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躺赢这五个人,是从小白非墨的贴身影卫。可靠自不必说,保密性也是一等一。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假传她的密令还成功了!白非墨不得不感到震惊。
赶到秦王府,才只是门口,白非墨便可以看见满地伤兵。秦王府大门敞开着,白非墨心里暗道不好。骑着马冲进了府里,依照上次的记忆,来到了祝虞的厢房!
果然在门口听见刀剑相杀的声音。
“主子!有人来了!”
“那就速战速决!”
白非墨冲了进去,果然看到了两方人正在打斗,其中一方正是秦王府影卫,另一方正是斗篷人,双方战况十分焦灼。
白非墨看向了一旁受到惊吓了的祝虞,连忙冲了过去。
“真的吓死我了……”祝虞忍不住道,说完就要走,“你们终于来了……”
“别慌。”见她全身无大碍,白非墨扶着她,“小心动了胎气。”按照她这个身体状况,跑是跑不快的,所以还是先等等,大部队马上就会过来的,还需要她再拖延一点时间。
白非墨细细地看向面前这场战斗,她感觉有点奇怪。斗篷人招式并不凌厉,甚至是只守不攻。
“呵……”然而就在白非墨想的下一秒,斗篷人忽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白非墨看着他的招式忽然大开大合起来,对着秦王府的影卫就是一顿猛怼。
这场反攻来的十分之奇怪,就在白非墨看见斗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倒了秦王府影卫,白非墨终于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斗篷人是用的秦王府影卫的招式打败她的。这个可怕的事实也让她明白了为何,他之前只守不攻了,他不是弱,不是招架不住,而是一直在学习敌人的武功,一招一式,一模一样!
白非墨看着斗篷人踏着王府影卫的尸体,朝着白非墨一步一步走来。
他脚下依旧是枯树枝的声音。白非墨觉得头皮十分发麻。只要一想到这副斗篷之下居然是一个没有生命体的枯树枝在支撑着,再以他刚才能和真人对打的样子来看,白非墨觉得十分细思极恐。
她连忙护住了祝虞,对她道,“别怕,人马上就到。我们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祝虞朝她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
“你不会武功,快走开,我不杀弱者。”斗篷人看了一眼白非墨,最后如此说道。
仅此一句话,就让白非墨知道这个斗篷人不是最先那个她认识的那个斗篷人。也对,那一个已经被拆的只剩下枯树枝和一件斗篷,还有一个骷髅面具了。
“你不杀没有武功的人?”
“是。这是我的原则。”
“然而你要抓的这个女子,她也没有武功。”她还怀有身孕。
白非墨冷笑一声,“你这小滑头可真狡猾,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杀人就是杀人,还有什么狗屁原则。”
“很好,你说得对。看起来我要改一改我的原则了。”他一伸手,那不是手,准确地来说,是一根披了衣服的竹竿子而已,白非墨只听带叮叮两声,地上的剑已在震动。
卧槽,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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