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
可她进去时,什么东西都没带。
扎针应该带上银针吧。
商陆不肯相信,但只好顺着女儿继续说,“上次你被抓进去,还有你小舅爷被免去院长职务都是文家搞的鬼。要与文家的人划清界线。”
乔长安:“爸爸,在治病救人面前是不分个人恩仇的。”
该救的人她怎么样都会救。
不该救的人她也绝对不会与天争命。
“反正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事,要去哪里,都要告诉爸爸妈妈。”商陆揉了揉女儿的脑袋,搭着她的肩和她一起上了车。
上车后,司机关了车门。
刚刚坐稳,商陆又说,“像今天这种需要大半夜外出的情况,一定要跟爸爸妈妈报备,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说到这里,商陆有些哽咽。
眼圈突然泛红,“爸爸妈妈不能再失去你。”
“爸爸,我这么大个人了,知道保护好自己的。”乔长安也有些哽咽。
她从小离家,小时候对家的记忆也完全丢失了。
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爷爷,有了爸爸妈妈,有了那么多的亲人。
她也会珍惜的。
她替商陆擦了泪,“爸,你是不是年龄越大越感性呀,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多大个人了,再哭我要笑话你了啊。”
“安安,是爸爸对不起你。”商陆发自肺腑。
乔长安:“爸爸,你再说对不起我生气了。”
两父女大半夜的,偷偷摸摸地出去,又偷偷摸摸地回了家。
回到家,两父女没敢走正门,是从别墅后门进去的。
上楼的时候,商陆先把安安送到了她的卧室门口,“幸好你妈没发现,要不然又要让她担心了。”
“放心吧,这会儿妈妈可能在睡觉呢。”乔长安瞧了瞧爸妈卧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卧室外的走廊安顿的是声控灯。
怕灯亮起来,两父女上楼时轻手轻脚。
连此时说话的声音也是,很轻,很轻。
所以走廊处依旧是一片黑暗。
商陆小声吩咐了一句,“快点进去休息了,别想太多,说不定明天太阳升起来,就能有阿遇的消息了。”
乔长安点了点头。
小心翼翼进了卧室,又小心翼翼关了门。
可关上门后,她哪里可能安心去睡觉,她拿起师傅交给她的那些家伙开始起爻算卦。
商陆从女儿的房间门口离开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开门后,他轻轻掩了门,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然后提着拖鞋蹑手蹑脚往里面走。
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
适应了半夜的黑暗,突然开灯,商陆猛的一阵不适应。
看到床上空无人影,没了乔荞的身影时,更是心下一慌。
转身回头时,看见乔荞就站在门口,他刚刚进来的地方,衣装整齐地立在那里。
这样子不像是从床上起来的,而像是跟他们一样是从外出归来。
“乔儿……”商陆被抓了个现形,说话的语气都是没底气的,“你怎么没睡觉?”
“女儿大半夜跑出去,单枪匹马地去了那个奸诈阴狠的文世强家也就算了。你知道你竟然不告诉我,又偷偷摸摸的行动,什么事都不跟我商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们父女俩?”乔荞生气地瞪着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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