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你敢丢一个试试(1 / 1)

曹倩倩默默转身去收拾自己的妆奁。

气氛虽有点尴尬,但也温馨。

君景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温声开口:“岳父皇婶姐妹两人曾打过曹闵,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曹倩倩转身看着君景,眼角眉梢满满的笑意,“这事也是几年前的,若是王爷想听,臣妾便。”

“吧。”若是他不想听,问了做什么。

曹倩倩坐在梳妆台前的桌子上,温声开口道:“那时候哥哥是个纨绔子弟,甚是叫父亲和母亲操心,后来哥哥冲撞了阮二姐,皇婶拽着阮二姐套麻袋打了哥哥一顿,那么一顿打到是叫哥哥开窍了,后来就去了青山学院苦读。”

“套麻袋?”君景好笑的开口。

曹倩倩点点头,而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那时候哥哥甚至纨绔,当时是我最先赶到那边,就看到皇婶和阮二姐在打人,我错愕了一下就去放风了。”

来,自己哥哥会被打得那么凄惨,自己也是帮凶。

但是谁让哥哥当时气得母亲抹眼泪呢,她没动手打就是好的了。

君景看着曹倩倩不好意思的样子,抬手撑着脸颊,开口,“那后来呢?”

“当时哥哥是被堵在两家的后门那儿被打,先来的阮大哥,后来阮伯父也来,然后父亲和母亲也来了。”

曹倩倩顿了顿,忍笑道:“当时父亲的反应可叫人意外了。”

“嗯?”

这两家人算是交好,两位国公爷撞上辈打架,这……

曹闵被打的躺了半个月,这两位国公爷额感情还会这么好,实在是奇了。

“父亲将套着麻袋的哥哥踢到一边,拉住了阮伯父,诚心感谢皇婶和阮三姐代他教了哥哥。”曹倩倩掩嘴笑够了,才道:“当时阮伯父被吓蒙了,还以为父亲是被气傻了呢。”

君景抬手点点额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

还真是叫人意外得很啊。

若不是曹闵和岳父生的八成像,他还想怀疑一下曹闵是否是岳父的亲儿子。

“哥哥大病初愈就和父亲要去青山书院,还了过往所做的糊涂事,跪在书房里一晚上忏悔自己,父亲感动的不行,第二就带着一堆东西上去感谢阮伯父。”

如此来的话,皇婶她们的那一顿毒打似乎是打醒了曹闵,他能有如今的成就,似乎是少不了那一顿毒打啊。

“这件事情也算是一件趣事吧,但是我们家真的很感谢皇婶和阮二姐,当然了,从此之后哥哥就很怕皇婶,在皇婶面前最为乖觉,可能是被打怕了吧。”

君景握拳抵唇笑出来。

这能不怕吗?

一顿打就躺了半个月,可想而知还是挺严重的。

“王妃,水已经备好了。”晓云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曹倩倩了一句,就去沐浴洗漱了。

……

修王府。

阮白虞坐在一边看着铺子送来的账本,忽视了一边的君离。

君离坐了半,看着一回来就看账本不理会自己的人,眉一蹙,“阮白虞,你眼里就只有账本吗?”

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儿看不到吗?

从一到屋子里,就再那儿看账本不理人,他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个账本?

她就不能驱寒问暖一下?

阮白虞提笔蘸墨在账本上写字,头也不抬的开口道:“有事事,睡觉晚点,等我先把账本看完。”

“你就不问问我今去哪儿了吗?”

阮白虞将自己核对的金额写在一边,随后看了一眼君离,见他冷锐的样子,道:“那你去哪儿了?”

完,继续低头核算金额。

“昨晚上猎场那边送来了折子,猎场那边出现了老虎,伤了人,今早上和君景去了一趟猎场杀虎,明个处理好的虎皮就会送回来,你可以做一件大氅。”

虎皮?

那花里胡哨的颜色,做大氅?

她穿着出去还能见人吗?

“花里胡哨的毛色太丑了,垫在软榻上吧。”阮白虞极为嫌弃的开口,“要做大氅也只能用兔皮做,白绒绒的,裹身上多好看。”

君离抬手抵着额头深感无奈。

“那虎皮是白色的,难得通体白色的老虎皮,你确定要用来垫在软榻上?”

阮白虞抬头看了一眼君离,继续算账,“那就给你做吧,到时候我要穿也行,反正也就是大一点而已。”

“……”君离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明个我去趟铺子,你要没事就在家里带圆圆。”阮白虞翻了一页,继续算账。

君离忽然起身走过去,将阮白虞手里的账本给抢了。

“大晚上的伤眼睛,明日再看。”君离认真的开口道。

阮白虞伸手将账本拿回来,反驳开口:“你昨晚上看折子也是看到了深夜,今日事今日了,很快就完了。”

“……”君离抬手扳过阮白虞的脑袋,望着她,道:“这又不是急着要用的东西,明日再看,听话。”

折子能和账本比吗?

这账本又不急在一时,虽屋里也明亮,但是这大晚上的,就不能话?

阮白虞看着君离,认真开口道:“有事你就直,没事的话就去一边看书,等我看完了再。”

也不是不知道君离闹什么,但就是想逗逗他。

君离手一松,起身去一边看书了。

阮白虞垂眸藏住眼里的无奈,低头看账本。

等素巧端着茶盏进来,敏锐的发现屋里的气氛不对劲。

放下茶盏,素巧一礼就出去了。

隔壁屋。

崔嬷嬷和素梅在低声闲话,素巧走进来,将托盘放在一边,走上去,道:“嬷嬷,王妃和王爷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对劲啊……”

崔嬷嬷瞪了一眼素巧,道:“主子之间的事情不得多嘴。”

素巧抬手拍拍嘴巴,转移了话题。

等阮白虞看完账本后,差不多也到了就寝的时间了。

一抬头,阮白虞就看到冷冰冰的男人。

阮白虞走过去,蹲下来,双手放在君离膝上,头枕在臂弯里看着他。

君离低头看着她,淡淡开口:“作甚?”

“你什么时候会学做同心结了?”阮白虞眉眼带笑看着他。

君离卷起书拍了一下阮白虞的脑袋,凉声开口:“看账本看糊涂了?”

他像是那种人吗?

阮白虞嫌蹲着腿麻,往地上一坐,看着君离道:“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我就丢了,太粗糙了。”

“你这什么习惯,地上凉。”君离将人拽起来抱在腿上,斥责了一句,道:“那是我送的,你敢丢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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