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看了那片秋田蕗后,十分激动,太多了,后知后觉带少了人过来。
然后就去附近的村落发布消息说收购秋田蕗,三大板车换一块豆腐。
秋田蕗本来就大,很好收割,而一块豆腐也够做盆菜,附近的人都觉得很划算,觉得天上掉馅饼了,然后指使家里的娃子去收割秋田蕗换豆腐去。
成年劳动力都有自家的活干,结果就是刘老太招到了一大伙的童工,刘老太也不嫌弃,对她来说能干活就行,然后心情美美哒的带着大伙儿干活去。
附近村的一家人打听到他们是周家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们家最近火爆的冷饮生意,然后打起了歪主意。
刘老太割秋田蕗割得正欢,那家人就过来闹,说是这大叶子草是他们村的,想收割走必须交钱买。
刘老太正忙着呢,哪有时间搭理他们,把他们赶苍蝇一样赶开后继续干活。
那家人被气得不轻,然后就去找村长,想让村长出面收钱,可是他们村的村长觉得不占理,就没出面。
一计不成又出一计,那家人叫上了亲戚朋友,还有交情好的,带上他们去收割秋田蕗,还和刘老太正对面,故意气的。
嘴里还大声嚷嚷着,把大叶子草收割回去喂猪也不留给他们。
这下子可把刘老太给惹毛了,手里抓着一捆的秋田蕗,跑到那个阴阳怪气的老太面前就是一顿猛抽。
一顿操作猛如虎,可把那伙搞事情的人吓得不轻。
那老太的儿媳妇们想拉架的,可谁一靠近,刘老太就抽谁。
三丫见着有人想欺负她奶奶,也跟着加入了战局。
这一老一小可凶残了,可把那一伙人给吓懵了。
那老太也是个不服气的,被抽了好几下后,开始反击了,她想扯住刘老太的头发扇她耳光。
可现实是残酷滴,她还没靠近刘老太身边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滚地上去了。
趁他病要他病,刘老太一抓住机会抽得更猛了。
老太的儿媳妇们急了,只好出手了,周家采摘队的有些娃子看着急了也跟着加入了战局。
然后就是大乱斗了。
即使敌方大人多,周家这边仍占上方,特别是刘老太和三丫,两人配合起来,把那帮妇女压得死死的。
这两货还越打越上瘾了,然而,没打多久,附近村的大人就过来拉架了,连村长都惊动了。
最后的解决方式是,和气,和气!
意思就是,就这么算了,要收大叶子草,随便,但不许打架。
这村长了解他们村那家人的德行,也有意巴结一下周家,然后,这事就这么处理了。
大伙儿散了后,那老太仍旧不服气的带着那帮人割秋田蕗,既然打不过刘老太,那就抢她要的东西!
世人都有一种病,红眼病。
她就是见不到周家好,见不到这个老太婆过上好日子,更见不得这个死老太婆这么轻易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刘老太看着这伙人也膈应,干脆先回去一趟,多叫些人过来,赶紧把秋田蕗收割回去。
大丫他们听完事情经过后,个个都愤怒了起来,嚷嚷着叫人,收拾东西干架去。
小三嘴角直抽,刘老太今天居然干架了!见她没受什么伤,也松了一口气。
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干什么架,要打架叫他们上啊,先忍忍,回来叫他们不挺好的吗,干嘛这么冲动啊!
队伍继续返回去的时候,三小只也跟着去了,以防刘老太一气之下跟着那村的人火拼,他们还是看着点吧。
那片秋田蕗实在是多,周家带人收割了五天才收割完。
看着工业园里堆积如山的秋田蕗,刘老太心情倍儿好。
收割回来的秋田蕗,留了些自家吃,还有给员工们加餐的,其他都腌制起来,留着今后慢慢吃。
正好,今天周家的木床也清空了,都送完货了,剩下的尾款都收了回来,几个小的也领到了分红和提成。
大丫、三丫、周舟三姐弟正商量着凑钱买只老母鸡给他们娘补补。
四丫凑过来道:“买老母鸡,要是奶不让杀鸡咋办,要不,买大公**。”
老母鸡会孵小鸡仔,还会下蛋,她奶肯定舍不得杀。
小景瞅了一眼道:“买到鸡直接把鸡脖子扭了,管它老母鸡还是大公鸡,都得吃。”
周助、小三:“……”
大丫兴奋得拍手道:“小景真聪明!走,买老母鸡去!”
这时,大吉小天背了个竹篓出来。
“小弟,走,去捉大草虾!”大吉喊道。
小三:“哥,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你们多捞点虾回来哈!”
今天员工聚餐,三小只打算搞热闹点,派人买了不少食材,防止家里两老拿得一点都不剩,他们还是守着好。
大吉见他小弟不去,就喊上了苏木一起去。
苏木傻了,什么都不会干,又好动,没法管,就是会玩,所以经常和娃子一起。
像大吉这种贪玩的,和苏木很玩得来。
苏木一伙的其他人都在周家老老实实上工了,起初小三还担心那群人有啥公主病,王子病,观察了几日后就放心下来了。
这一个个的,干活都很卖力,对这样的生活还很适应,跟他们泥腿子没什么两样,果然是山沟沟里出来的。
对于陆英他们来说,干活真没什么的,虽然他们之前搞了个高大尚的头衔,但到底还是庄稼人,下地干活照样干,庄稼人不在地里刨食他们还不习惯了呢。
现在在赤山村,自食其力没有什么不好的,跟往常一样。周家还分了草棚子给他们住,免费的,他们很感激了。
噩梦终于结束了,他们的生活也重新开始了。
苏幕遮见他爹跟大吉去捞虾,赶紧找大吉申请一起去,他担心他爹疯玩走丢。
路上,苏木抱着他儿子,看着大吉溜着的小驴崽花花,一直兴奋的问着:“儿砸,那是什么?”
苏幕遮耐心的回应,“爹,那是小驴崽。”
“儿砸,那是什么?”
“爹,那是小驴崽。”
“儿砸,那是什么?”
“爹,那是小驴崽。”
一连十二问,问问皆应答。
大吉几个都听得不耐烦了。
“苏幕遮,你不觉得你爹好烦吗,问了还一直问。”
“烦吗?”,苏幕遮像是在问自个,又像是在问大吉他们,亦或是他爹。
犹记得小时候,他看什么都新奇,什么都问,他爹都耐心的回应,十遍、二十遍、三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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