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万两!
这个数字犹如一道惊雷,在宴会场上空炸响,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西门大壮的话语落下,整个宴会场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西门大壮,仿佛在看一个疯子。
五万万两白银,这是怎样的一个天文数字?
就算是把整个朝中的国库都搬空,也未必能够拿出这么多银子来。
西门大壮却神色自若地站在那里,仿佛他说出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而已。
此举不仅仅是为了帮自己洗清冤屈,更是为了稳住场上的局势。
有了这五万万两白银作为悬赏,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必然会心动不已,想方设法去查找线索,从而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想到这里,赵让冲着西门大壮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
“兄弟,多谢了!”
西门大壮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
“让哥你说啥呢!你的事儿我肯定不能不管!”
说完,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留下了一脸震惊的众人。
五万万两白银的悬赏,让整个宴会场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那些原本还对赵让和元明空心怀不满的人,此刻已经开始盘算起如何能够拿到这笔巨额赏金来。
毕竟,五万万两白银,足以让他们一夜之间成为朝中的巨富,从此飞黄腾达,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而李盛林等人则是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心中恨得牙痒痒。
他们没想到西门大壮会突然站出来为赵让解围,更没想到他会拿出五万万两白银作为悬赏。
这样一来,他们的计划就彻底被打乱了。
原本想要借机打压元明空和赵让的他们,此刻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
元明空也趁机站起身来,朗声说道:
“诸位宾客,今日之事,本皇子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现在,请大家稍安勿躁,继续享用宴会。”
说完,他一挥手,那些禁军和御医们立刻行动起来,开始有序地救治那些中毒的宾客,并封锁了宴会场的出入口,严禁任何人进出。
一场原本应该欢声笑语的迎春夜宴,就这样变得诡异而紧张。
谁能够查出真相?
谁又能够拿到这笔巨额赏金?
夜色渐深,宴会场上的灯火却越发明亮。
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阴影,仿佛在暗示着这场较量背后的波谲云诡。
赵让端坐在座位上,面色沉静如水。他的目光在场中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心中却在飞速地分析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些中毒的宾客身份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是持有与自己送出的玉佩一模一样的信物。这显然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目的就是要将自己和元明空卷入其中。
而能够拿出这么多与自己送出的玉佩一模一样的信物来的人,必然是非富即贵,且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名禁军匆匆走了过来,低声在元明空耳边禀报了几句。
元明空闻言,眉头一挑,然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转身看向赵让,低声说道:
“赵兄,有线索了。”
赵让闻言,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殿下,什么线索?”
“那些中毒的宾客所持有的玉佩上,都刻有一个微小的标记。”
元明空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来,递给了赵让。
“你看看这个。”
赵让接过玉佩仔细一看,果然发现在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微小的图案。
这个图案十分隐蔽,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
“这是……”
赵让微微皱眉看着这个图案。
“难道这就是线索?”
“不错。”
元明空点了点头。
“这个图案是皇宫内库的特有标记。只有皇宫内库出品的玉器上才会有这个标记。”
赵让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向元明空说道:
“如此说来,这些玉佩都是从皇宫内库中流出来的?”
“正是。”
元明空肯定地点了点头。
“而且我还查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赵让连忙问道。
“这些玉佩的制作时间都是在三个月之前。”
元明空说道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正好是我父皇发病伊始。”
“三个月……”
赵让心中一惊。
“难道说……”
元明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半年之前正是皇帝病重期间,朝中大权都落在了李盛林等人的手中。
他们完全可以借机从皇宫内库中取出这些玉佩,然后暗中分发给那些小势力宾客,以此用作构陷。
想到这里赵让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他没想到李盛林等人竟然会如此丧心病狂,为了陷害自己和元明空,竟然不惜牺牲那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殿下想要怎么做?”
赵让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元明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怎么做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毕竟他身份斐然。但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李盛林身边的人,突然将矛头指向了南地蜀中的唐家公子,这一举动犹如平地起惊雷,瞬间引起了宴会场上的轩然大波。
“唐家?”
元明空自然知道南地蜀中唐家的名头,那是一个以毒功和暗器行走江湖的世家,与朝中的关系一直十分微妙。
他看向了场中的唐云和唐中两位公子,只见他们此刻正面色铁青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人群已经下意识地与他们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诸位!”
李盛林身边的一个人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
“今日之事,显然是有人蓄意为之。而在场之中,最有可能做出此等事情的,便是南地蜀中的唐家!”
他话音一落,场中顿时响起了一片窃窃私语声。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唐云和唐中两人,眼中充满了怀疑和敌意。
唐云和唐纵两人见状,顿时感到一阵愤怒和无奈。
他们明明与此事无关,却无端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
唐云站起身来,辩解道:
“我们唐家虽然以毒功和暗器行走江湖,但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之事,与我们唐家无关!”
然而,他的辩解并没有得到众人的认可。
在场之人大多都是朝中权贵或者江湖人士,对于唐家的名声“略有耳闻”。
在他们看来,既然唐家以毒功闻名,那么这场毒宴必然与唐家脱不了干系。
唐云的话音刚落,一个身材魁梧,面容阴鸷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来。
此人也是李盛林的心腹之一。
他瞥向唐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唐公子,你说得倒是轻巧。可在场众人皆知,你们唐家擅长用毒,今日之事,不是你们唐家所为,还能有谁?”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仿佛要将唐云逼入绝境。
唐云眉头微皱,正欲再次开口辩解。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从他身旁窜出,直扑向那阴鸷男子。
却是唐纵!
唐纵性格火爆,哪里忍得住这等侮辱。
他身形如风,眨眼间便来到了那阴鸷男子面前,一拳轰向他的面门。
唐纵的突然出手,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那阴鸷男子也是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唐纵竟然敢在皇宫内动手。
他身形急速后退,同时挥手招架。
“砰!”
一声闷响传来,两人的拳头狠狠地撞在一起,气浪翻滚间,周围的桌椅瞬间被震得粉碎。
“快,禁军还不诛杀叛逆?!”
那阴鸷男子怒喝一声。
身形暴退的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软剑,剑光闪烁间,直刺向唐纵的咽喉。
唐纵身形一侧,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枚暗器,手腕一抖,暗器便如暴雨般射向那阴鸷男子。
那阴鸷男子挥剑格挡,却仍有几枚暗器穿透了他的衣衫,在他身上留下了几个血洞。
“啊!”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竟敢在皇宫内行凶伤人,真是胆大包天!”
李盛林见状,顿时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唐纵竟然敢在他的地盘上动手打人。
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那阴鸷男子此刻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眼见是不活了。
唐家的暗器,都是喂了毒的,见血封喉,从无解药一说。
李盛林站起身来,指着唐纵厉声喝道:
“给我拿下这狂徒!胆敢在皇宫伤人,其罪当诛!”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些原本侍立在一旁的禁军纷纷拔刀相向,将唐纵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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