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同袍的?”
第二天才醒来的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发现自己身处牢房,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乔瓦尼用手晃着铁门喊到。
“抱歉兄弟,波兰人给得太多了。”
热那亚指挥官安德烈递给他一杯水解渴,但被拒绝。
“安德烈,我们之间的情谊难道比不上黄金吗!”
“是,也不是。”安德烈一副多亏了我的表情,厚着脸皮说“波兰国王瓦迪斯瓦夫三世要求我将你转交给他,我就没有答应。”
“那是因为钱不够是吧!”
乔瓦尼怒气冲冲的盯着安德烈,表示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一句好话。
用计将加拉塔的拦海铁索放下,逮捕了罗马百夫长“城防专家”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对君士坦丁堡守城士兵士气打击很大。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需要多守一面长长的墙,以防热那亚人偷袭。
但与瓦迪斯瓦夫三世想象中罗马军队士气崩了有所不同,君士坦丁十一世穿梭于各面城墙上,再次鼓舞了守军士气。
波保联军在丢下数百具尸体后停止了攻击。
然后,又僵持了十天。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五号,巴尔干半岛下起了大雪。
大雪比往年来得还早一点。
保加利亚距离家近,但因为军队贪污腐败严重,防寒衣物被波兰人征用,很多人没有过冬的衣服,造成了许多非战斗减员。
波兰军队好一点,但大部分人的冬衣需要靠那条漫长的补给线。
墙对面的君士坦丁堡里,流亡到这里的许多人只能在大街上过夜,俯瞰街道,能发现许多街道都被人填满了。
与纽盖特对峙的匈牙利军队,在匈雅提将军的管理下算好的,唯一叫苦连天的是后勤部门。
纽盖特在撤退的过程中除了百姓口粮外,拿走了其他粮食,包括牛羊。
匈雅提知道后,叹了口气,咱们也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要让百姓们过冬,坚持从匈牙利运粮过来。
看着城墙上向自己招手的纽盖特,匈雅提感叹此人不仅城府深,还有圣母玛利亚的慈悲为怀,估计只有小说才敢怎么写。
“爱德华·乔治·纽盖特,下来喝一杯呗!”
两人第二次近距离面对面聊天。
“将军右手怎么有点僵硬啊。”
“哼,古灵精怪的小鬼,明知故问,你小子把我佩剑都砍成了锯子了。”
匈雅提将军沉默了片刻,问纽盖特如此优秀的军事那里从哪里学的。/
“上帝那给的。”
难道我要告诉你,我其实是天才吗。
“你以为你是奥尔良的少男啊。”
“开玩笑,开玩笑,自学自学的。”
匈雅提无不心疼的马后炮,如果瓦迪斯瓦夫三世敞开心扉,礼贤下士,纽盖特与君主一定能建立一个包括波兰、匈牙利和波西米亚的帝国。
“可惜,现在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
那家伙恩将仇报,怕不是冤我没让苏丹亲兵砍死他是吧,这种要求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君主怒而兴师,于国不利啊。”
再过几年应该到了瓦剌留学生的土木堡之变了。
“现实总是不如人意啊,白骑士匈雅提将军,我们只能尽量做到最好,其它的就交给上帝。”
纽盖特把白开水凑到嘴边又放了下来。
“对了,匈雅提将军,我能问问君士坦丁堡那边的情况吗?”
匈雅提白了纽盖特一眼,表示你尽管开口问,我说一个字算我输。
把纽盖特逗笑了。
“你觉得你能赢?”
“我觉得我不会输。”
“还是有点不自信呀。”
现在仅匈牙利军队已经达到了两万人的规模,将罗马军队死死的压制在马其顿地区。
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总体而言,匈雅提那边的牌更多。
保加利亚和波兰那边就更多了。
结束谈话后,匈雅提命令五千多人的军队南下,去色萨利,也就是纽盖特从伊庇鲁斯那里夺回来的特尔哈拉。
目标希腊军区。
纽盖特见敌人有动静,盲猜匈雅提是想去希腊军区。
“老东西在这里耗了这么久终于有其他动作了。”
纽盖特与指挥官们一起讨论接下来应该这么做。
“内奥里二世不能相信,如果匈雅提的军队过去,他一定会叛变。”
希腊军区有罗马军队两千人,外加临时训练的三千民兵,应该可以抗一会儿。
至于内奥里二世会不会叛变,纽盖特还真不好说。
“去一趟希腊吧。”
在将这里的事务交给军团长,纽盖特乘船出海。
“威尼斯的船!”
就在纽盖特为希腊军区的事忧心忡忡的看海时,旁人的警报将他拉回了现实。
一艘威尼斯大船游了过来。
“这不是巴西琉斯爱德华嘛,来不来我们内格罗蓬特做做客呀!”
“真的唉,巴西琉斯,我们这船大,上我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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