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口后方的某处幽静之地,狼骑在这里建了几座简单的小木屋,本是很简陋的地方,但自从殷红叶住进来,这里就变了。
变的整洁,幽静,甚至有了些许田园气息,闲下来的殷红叶还种了一些花花草草。
叶离让人在外面后者,自己大步走进来,颇为诧异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有女人的地方就是和没有女人的地方不一样。
“恩?人呢?”
他四处寻找,耳边传来一阵阵细碎的水流声,他循声找去,只见一个偌大的青石盘上,殷红叶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双臂,正在搓洗衣服,洗的极其卖力,光洁额头都明显有了许多汗珠!
而那些衣服全是叶离换下来臭烘烘的衣服,袜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殷红叶是个贤惠的乡野妇人,谁能想到她是整个大魏的财神爷,给户部每年缴纳的钱都超过了几个州加起来的钱,恐怖如斯。
叶离嘴角上扬,突然觉得很温馨,轻轻的走到她的身后,她似乎并未察觉。
然后叶离从背后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并且完全贴合上了她弯曲的腰臀弧线。
“啊!”殷红叶一惊,花容失色,直接尖叫出来,猛的转身。
“陛,陛下!”
“你吓死我了!”她惊魂未定,拍打自己的胸口。
“哈哈哈,除了朕,谁敢这么抱你?”叶离笑道。
她反应过来二人的姿势,脸颊不由微微一红,娇躯绷紧,但并未拒绝。
“陛下,您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
“这是抱怨朕么?”叶离挑眉。
“没,没有!”殷红叶苦笑:“男人办大事,我一个女人哪里敢插嘴。”
“陛下,要不您先去休息一会,我这里马上就好了。”她看了看身后的衣服。
“不洗了,走,陪朕坐一会。”说着,叶离不由分说就拉人走。
“陛下,马上就好了。”
“那,那你总让我收一下吧?”
“我身上全是汗,你让我擦擦。”
殷红叶苦笑连连,最终被拉走了。
木屋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缕熏香飘然,将战争的一切血腥仿佛都洗涤了。
“唔……”
殷红叶的红唇含糊不清,被吻的几乎快要窒息,脑后的青丝散乱。
“陛下,别这样……”
她面红耳赤,极力的阻止,可无济于事。
叶离肆意的抚摸着她的大腿,白的发光,这两年的确是忽略她了,一个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知性女商首,从未有过任何婚约和男人,一直苦等仰望着。
终于,殷红叶推开了叶离,呼吸急促。
“陛,陛下,你好歹也让我洗洗,我身上太脏了。”
“流点汗,怎么就脏了?”叶离无语。
“流汗还不脏吗?”殷红叶苦笑。
“没事,朕不嫌弃,嘿嘿。”叶离贼笑,说时迟那时快,一手就将殷红叶的绣花鞋给脱了,将人彻底的带上床。
殷红叶一震,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由慌乱了起来。
“陛,陛下!”
“晚上吧?”
她脸颊通红,记得上次的约定,也明白叶离想要什么。
“你没听说过择日不如撞日?”叶离把玩着她雪白脚踝。
殷红叶那叫一个羞耻,腿都软了。
她知道说服不了叶离了,只能道:“那您把帘子拉下来。”
“这个可以!”叶离立刻满足,而后砰的一下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目光灼灼。
气氛瞬间拉满,暧昧十足。
殷红叶的呼吸越来越紧促,别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都见过的她,在此刻却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办。
更没有嬷嬷跟她说,这种时候需要怎么办。
叶离看出她的紧张,连手都在颤抖,便没有进一步,而是目光温柔道:“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朕再也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一瞬间,殷红叶就红了眼眶。
她想起了前段日子的惊心动魄,想到了在突厥危机四伏的日子,想到了叶离亲率三千人深入草原救自己!
一个愿意放弃一切,不惜搭上命来救自己的男人,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用一生去陪伴?
“嗯!”她哽咽点头。
“红叶此生,追随陛下,唯有死亡可以将我们分离,不!就算死红叶也追随陛下!”
她无比认真的说道,就像是一个誓言。
如果说以前的她是崇拜仰慕暗恋着叶离,那么经历了这次生死之后,这种感情就得到了无限的升华。
叶离咧嘴一笑,帮其擦掉眼角的泪水:“傻女人,说什么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了。”
“那个等咱们老了再说吧。”
“现在你先满足朕一件事吧。”
殷红叶脸颊瞬间微红,她可是成熟知性类型的美女,一听就听出潜台词了。
“陛下,您想要就来吧,红叶的身体和心,都属于你!”她目光灼灼,这一次没有那么紧张。
“嘿嘿,不是这件事。”叶离咧嘴一笑。
顿时,殷红叶尴尬,猜错了?
她的脸颊不由滚烫:“那,那是什么?”
“给朕生个大胖小子。”叶离脱口而出,满带笑容,有一种历经险阻,失而复得感。
殷红叶先是一楞!
曾几何时,这件事仿佛和她无关,她以为自己会为了商会独孤终老一辈子,也不会遇到真正心动的男人,但直到遇到了叶离。
而后她有些羞涩,但杏仁大眼又充满了期待和好奇,自己若是……
一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就忍不住滚烫。
而后目光闪躲的看向叶离,认真点头道:“身为陛下女人,红叶定当努力为陛下开枝散叶。”
“哈哈哈!”
“那还等什么?”
“再等下去,咱们就都老了!”叶离大喊一声,化身为狼,彻底扑了上去。
殷红叶根本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被堵住了红唇,一开始她还有些紧绷,但随着热吻的深入,她整个人软了下来,任由着叶离的动作。
这些事是她从未涉及过的领域,几乎每一步都能带起她的颤抖和剧烈心跳。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件件衣裙从床角滑落。
“陛下,万请怜爱。”她的声音在颤抖,双手捂在胸口,但根本挡不住她的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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