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外的百姓越聚越多,而郡王府一直大门紧闭。有心闹事的人如何等得了,少不得就有几人站出来,怂恿大家要逼得府里人出来说个明白。大家群情激愤一拥而上,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可堂堂郡王府的大门是纸皮做得吗?况且门后还有人把守。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开得了的。就在大家正在合力咣咣撞门时,大门却突然打开了,谷郡王气定神闲的走了出来。
人群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原思宪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看了看这群人,多是衣着普通之辈,几个穿绫罗的太显眼了。见了郡王爷大家跪下来行礼,人群里顿时安静了不少。原思宪让人群里派个代表出来说话,只见人群里走出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儒巾长袍,对他拱了拱手道:“参见谷郡王爷,小可不是来闹事的,乃是上门求医问药而来,还请郡王爷见谅”。
原思宪点点头道:“既是求医问药,定该是诚心恭敬,尔等却竟然要撞破别人家的大门,这就是你们求医问药的态度?本郡王还真是从来没见过呢,不知你作何解释?”
中年人有些尴尬:“实在是家中有病人在,心中焦急,难免举止失当,惭愧惭愧”。
原思宪一声冷笑:“好一个举止失当!你们心中到底想何心思,打量着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吗?!闲话少说,你既是愿意出头,那就带头来做个登记,写清楚姓名叫做什么,今年多大,家住何处,家中何人染病,有多少天了,什么症状,一一登记清楚,若是情况属实,再来寻医问药不迟,若是没有病人,只是被人蛊惑要到我府上来借机闹事,可休怪我下手无情!”
那人瑟缩了一下,复又上前来:“小可只是受人之托来询问一番,家中并无病人......”旋即被后面一个黑脸大汉拉下:“你起开,小人来说!小人叫史宗场,家住东城区帽儿胡同,今年三十四岁,家中有小儿染病,已经十五天了,已经水米不进,快要不行了,求郡王爷开恩,赏小人一点药材,郡王爷的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
原思宪道:“既是已病了半个月,应该知道朝廷已设立专门的医疗救治组,哪个城区都有,如何你家到现在还不见孩子送去医治,反而要拖到现在?到底是何居心?”
那人顿了一下:“实不相瞒,外头都在传说那个救治组医死了好多人,小人不敢送去,小人家贫,小儿已经请了大夫抓了药,但两副药下去还是不见效,所以听说这里有特效药就来了”,众人侧目:两副药就想去病根!想得美吧!不就是个想来占点便宜的么?
原思宪继续问下一个:“你呢?”,那人跪地哭到:“小人西市口卖菜的钱有才,今年二十八,家中老爹病了七八天,已经卧床不起了,求郡王爷赐药救小人老爹一命!”
“小人马得昌,家住城西春新街,今年二十五,小女四岁,发烧三天了......”
......
一路问下去,旁边记录的侍卫手上的记录来“求药”的,反倒只有稀稀拉拉的十来个!大部分听说要留下姓名地址的,都自动往后退去了。
原思宪摊了摊手:“实不相瞒各位,此等特效药,因从海外带回,数量有限,早已使用完毕,一部分给了军校学员,另一部分全部供给了宫里,所以,我府上如今并无此药,若是大家不信,可以派人来我府上搜寻。”
听了这话,就有愣头青就势要往里闯,原思宪挡住他道:“我这郡王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来的,想要进来搜,得把你们的主子或者是有份量的人士请过来,不然,我府上丢了贵重东西或是惊吓倒了我家人,你们谁担待得起?”
众人叫到:“我们没有什么主子,都是自发过来的。”原思宪一声冷笑:“没人鼓动,你们如何得知此药是从我府中流出,难不成你们家家都有亲戚朋友在朝廷或者皇宫大内做官做事?消息都这么灵通精准”。众人又说不出个消息来历,只是一昧嚷嚷,却又不敢往前进。
原思宪大手一挥:“今日所有在我府前人等,既是已报上名来了,待本郡王将尔等信息调查清楚后,有病送往临时医疗组治病,无病就当做寻衅滋事严加处理,各位若想知道确切消息,还需耐心等待到明日。今日就不在接待大家了,各位请自便!”说完就退回府里,下人合力将大门关上了。官府派来了官差将众人驱离。那些人骂骂咧咧各自散去,也有不甘心的一直跪在郡王府前就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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