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很难想象，曾经飞扬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温茂此时此刻哭的竟然像个孩子那般无助！

而包间里的谈话并没因为他的流泪而停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文企不可思议的表情中夹杂着慌乱。

他一直以为他握着白晴不少的把柄，可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白晴给了他一句忠告，就坐下继续喝咖啡。

在这一刻，文企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他还站着，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打量着白晴的深不可测，久久没敢坐下，他对白晴的恐惧仿佛又恢复到了之前那样。

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把柄被白晴捏在手里！

文企站着，让坐着的白晴很煞风景，她喝了一口咖啡，便不耐的出声道：“还不坐下。”

文企只好乖乖的坐下，这跟之前刚站起来的气势截然不同。

他现在别说坐下喝咖啡了，连让白晴在杜盛康面前替他们说好话的心情都没了……

他闷闷的坐在那里，像极了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见状，白晴叹了口气，说到底，她也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文企在她手下干了这么久，她还是知道的，要不是文企自作聪明，威胁她，现在，别说是让她在杜盛康面前替他说好话，就算给他一个经理的职位坐坐，也是不在话下的。

她掀起眼皮，看了眼文企，现在的文企对她来说，虽说是没了利用价值，但是……她也不会将他放走，让大姐有机会找到他，为了安抚他，白晴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看在你曾经为我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你刚才的提议我可以考虑考虑。”

“要是我如愿的当上了杜夫人，一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文企半信半疑，不确定的问：“真的会有这一天吗？”

白晴信誓旦旦的笑：“当然会有，而且……离这一天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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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茂听完白晴那一连串的话之后，就没继续往下听了，而是踉跄着步子，走出了咖啡厅，他沿着人行道慢慢的往前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也不知道前方是哪儿，就那么灵魂出窍一般往前走着……

一边走，一边流泪，脑海里还一边回荡着他们的对话，回荡回荡着，大脑就麻木了。

麻木到最后，连脚步都抬不起来了，他站在人行道上，左看看右瞅瞅，人来人往中，愣是没有他的归属，白晴和文企的谈话还在脑海中继续，这段对话彻底击退了他的防线，让他忍不住仰天嘶吼了一声，最后，抱住了自己的头慢慢的蹲在了地上。

就连他蜷缩在地上的身影，小小的一团，看起来都是那么悲伤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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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秦黄连带着蜜饯儿去看了电影以后，蜜饯儿总觉得秦黄连变了，变得怪怪的，除了一如既往的对她好以外，还多了几分伤感。

他经常会一个人独自发呆，若是问起来，他总会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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