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两年前的事情(1 / 1)

摄政冷王悄医妃 六月 1621 字 9个月前

秦舟与柔瑶一直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开始,只是低低的谈话声,约莫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忽然便听到楚敬凄厉的叫声,仿佛经受着莫大的痛楚。

秦舟哎了一声,“可别弄死了他,柔瑶你看着,我去看一下。”

“好,快去!”柔瑶也怕弄死了楚敬,子安还没恢复记忆,当楚敬是她父亲呢,被她知道老七弄死了她“父亲”,这就麻烦了。

秦舟飞快过去,只见楚敬卷缩成一团,整个人极为痛苦,而在他的嘴巴和鼻子里,有一条条细小的虫子,慢慢地钻进去,看着恶心极了。

秦舟惊疑地看这慕容桀,他什么时候也懂得巫蛊之术了?而且还随身带着蛊虫。

秦舟自然不知道,在苗疆寻找子安的这两年间里,除了寻找子安,便是钻研解蛊的方子,因为子安的蛊毒还没解除,温意大夫说,她服用的药暂时能遏制她体内的同命蛊,但是不是长远之计。

所以,他从一个不懂得医理的人,慢慢去接触巫蛊,从憎恨到不得不去学,还要用心去学,学多一些,便憎恨多一些,因为,这些蛊术,真的害人不浅。

楚敬在打着滚,他大腿以下,都是没了的,翻滚的时候,就像一条蛆,一条巨大的蛆。

“你若不说,便会受到万蛊噬心的痛楚。”慕容桀的声音,如从地狱传来一般,即便是秦舟听了,都觉得浑身发寒。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脸微微侧着,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刚到他身边不足一尺的距离,光芒没有照到他的脸,他的脸一依旧是阴郁的。

楚敬的鼻子,口腔,耳朵,都开始渗血,那是蛊虫撕咬的结果,蛊虫沿着七窍往下钻,饿极了,一边钻一边咬,寻常人,便是瞬间都受不住,可楚敬却生生受了这么久还没昏死过去。

若不是忍耐力惊人,便是心底藏着倔强的信念,让他不能放弃。

秦舟还真怕他会死,道:“悠着点儿,别弄死了他。”

“死?”慕容桀轻笑了起来,“他不会死,蛊毒有一个好处,是你可以控制一个人生死的期限,这万蛊噬心,没个三五月,他是不会死的。”

楚敬虽在极痛中,却也听到慕容桀这句话,他全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三五个月他是抵受不住的,便是三五个时辰也不行。

他心底狂怒大吼,天亡我也啊!

“我说,我说……”狂痛之下,楚敬吼了出来。

慕容桀听得此言,凉凉地笑了一下,从袖袋里取出笛子,慢慢地吹奏起来。

蛊虫纷纷从楚敬的耳朵,嘴巴,鼻子里爬出来,这些蛊虫很细很长,充满了血腥的味道,且身子都胀鼓鼓的,应该是喝饱了血。

慕容桀把蛊虫都收在一个瓶子里,密封放好。

然后一手钳住楚敬的下巴,两指一捏,楚敬的嘴巴张开,慕容桀往他的嘴巴里扔了一颗药,“吃下去。”

楚敬本欲吐出,但是那药落了嘴里,便感觉一阵的清凉,竟能驱散一些痛楚,他便咀嚼了一下吞咽了。

服了药,便整个好了许多,那种钻心的疼痛慢慢地减弱,他小口小口地呼吸,怕方才的剧痛再度袭来。

“说!”慕容桀忽地厉声道。

刚经历了一场剧痛,楚敬被他这么一吼,吓得一个哆嗦。

终于,楚敬把前后始末都吐了出来。

“没错,我确实知道她中了咒术,宜贵妃得手之后,便告知了我,因此,秦舟夺权,我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她……”他说着,狠狠地盯着秦舟,眼底的仇恨几乎化作利剑,要把秦舟劈开两边。

“说!”慕容桀再厉声道。

楚敬慢慢地收回眼睛,瞧了慕容桀一眼,鼻子上的血迹还来不及擦干,显得十分狼狈。“我前面说的,便是事实,只是夏子安来了之后,我们不曾动过手,瘴气便来了,我的人大都中了瘴气而死,中了瘴气之后,还有几十人与我们一同逃去,夏子安当时理智还算清醒,还懂得逃,但是跑着跑着,她就有些失常,最后,她停下来,不断地哆嗦,颤抖,嘴里不知道嘟哝什么,我意识到她是看了那么多尸体,触发了咒术,怕她自尽之后我便没办法威胁秦舟,于是,扬手叫人悄悄地想抓住她,只是,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她的那个绳索,还要指环,都叫我大开眼界,我知道,要控制夏子安,就得夺了她的这些宝贝,而且,就算夏子安死,有了这些宝贝,我也有可能杀回京中。那绳索和子安,把我身边的人都杀了大半,她杀的人越多,人便越癫狂,最后,她开始腹痛,但是那时候我也被吓住了,不敢上去,怕招了那绳索和指环,她仓皇逃去,我只能带着人尾随。她躲进了一个山洞,那绳索便悬挂在外头,无人敢进去,直到两个时辰之后,听到婴儿的啼哭,才知道她已经生产。洞中,除了孩子的哭声,便无其他声音,我便命人去看,发现她已经昏迷,我命人去杀了那两名孩儿,但是那绳索却像懂得一样,只要起了杀意,那绳索便会飞过来,穿透那人的心,当场死亡。血腥的味道,也引来了狼,我当时心生一计,想着以狼来引开那绳索,只是,那些狼来了,只啃噬尸体,压根不会攻击夏子安与

那两个孩儿,看来,这些宝物是以夏子安的意志为念的,也就是说,只有夏子安死,这些宝物才能听从其他人的驱使。我也因此生了杀她之念,可有这些宝物看着,如何能杀她?”

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便虚了下来。

慕容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秦舟,却已经是眸色若火。

秦舟冷冷地道:“你之前说,她的一个孩儿是被狼叼走的,既然狼没有攻击她和孩儿,那其中一个孩儿为什么会丢失?”楚敬吞咽了一下唾沫,干巴巴的脸上有他方才抹过血液的痕迹,他偶尔总会露出歹毒的眼色来,这是他无法控制的内心想法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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