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掐着点进入华家的两个人受到的却是众人的一致欢迎。
几位老者好似是没想到瞿啸爵也会陪同的模样,许老嫌弃的立刻瞪眼:“我们找的是柳丫头,你这个混小子怎么也跟着过来了?平白让人觉得碍眼。”
瞿啸爵今早的心情很好,挑眉颇有点挑衅的意味:“许老,你别忘了,你找的是我太太,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什么你太太?”
许老将扶手拍得震天响:“你们是订婚,不是结婚,信不信等她前脚甩了你这个小兔崽子,后脚我就介绍我孙子给她认识。”
两个人之间横跨着办公室安哑炮事件,所以每次平和相处前总是要斗两句嘴。
华老瞧着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柳臻颃,轻声询问道:“我这两天安排人去调查了顾天师的住址,结果发现这个人在南城区竟然居无定所,甚至查无此人。”
这太正常了。
要是踪迹都能够随随便便被调查到的话,那他也太菜了些。
“华老,麻烦你帮我找一张南城区的地图来,顺便还要未开刃的剪刀、毛笔、黄纸、朱砂和五畜的心头血。”
这些都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就连最麻烦的五畜也不过是牛犬羊猪鸡,随便找个市场便能够寻到。
华老安排下去后的半个小时,所有的东西便都保镖送到茶几上。
“柳丫头,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面对安老的问题,柳臻颃并没有回应,而是用剪刀将黄纸剪成一个人的模样,五畜的心头血则对应的着五脏,点在纸人相对应的位置上。
接下来,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剩余的朱砂和心头血混在一起,用毛笔沾上少许液体后,屏气,提笔,在南城区的地图上画了一个复杂的阵法。
可令众人感觉奇异的是……
明明是浓稠的血,但用最普通的毛笔画在地图上时,却没有染上丝毫颜色,甚至连半点湿润的感觉都没有。
尤其是最后一笔结束,阵法徒然闪过一道亮光,却又迅速熄灭。
这是客厅里不少人第一次正儿八经瞧见柳臻颃动手,安老按捺不住的询问:“柳丫头,你画的这是什么?”
“寻人阵法。”
柳臻颃不清楚唐大师的生辰八字,所以没法进行推演,就只能用这种准确率不是很好的方法,而且还需要用她的指尖血作为引子。
她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将剪好的纸人放在阵法的最中央,用牙直接咬破指腹,滴了一滴鲜血在阵法上。
瞬间,所有用毛笔划过的地方显露痕迹,再配合着柳臻颃口中令众人听不懂的念念有词,代表着唐大师的纸人硬生生的站立了起来,靠着纸质双腿一步步的朝着东郊墓地走去,最终又像是被什么阻碍了般,在那附近转啊转的,没有了方向。
但柳臻颃也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顾天师在东郊。”
安老好奇的蹙眉:“因为纸人停在了东郊?”
“对。”柳臻颃点头:“顾天师应该是为了隐藏起息,所以在那附近设下了阵法,所以纸人才找不到具体的位置,但绝对是东郊墓地方圆一公里的范围内。”
安老似乎是有些瞧不上顾天师这些肮脏手段,轻嗤了声:“他在那做什么?难不成借活人的寿命和功德还不行,还要去借死人的?”
柳臻颃动作慢吞吞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收了起来,眼皮都没有抬的随口回应道:“当然,死人也是有德的。”
“死人也有德?”
“恩。”收拾完东西,她才掀起眼眸,漫不经心:“那叫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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