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海到了雪艳山之后跟黄山在饭店里面坐着喝茶,等到了后半夜都快要睡着了的两个人才看见刘柱一步三晃的走出了老黄的办公室,刚推开门走出来就解开了裤腰带准备放水。
“哎哎哎……亲爹啊,这是我踏马找人给我重金花的壁画啊,你这是准备给顶上加个蘑菇啊?”黄山紧忙的跑上来伸手拉开了刘柱。
等刘柱在黄山的协助下上完了厕所之后,又迷迷糊糊的再次回到了老黄的房间里面,沉沉的睡去了。
黄山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坐在了鸿海的对面,随即开口说道“你也看见了吧?这一天还能干点别的了吗?喝的跟狗一样!”
“那你说咋整?不能看着小政出事啊,现在朱启明能亲自去我们那边就说明心里都是有把握的了,要不然让大志回来,我听说之前他不是帮任鹏打过官司的吗?”鸿海有些着急的病急乱投医了。
“你可快点拉倒吧,还让大志回来,现在大志在他妈扬州躺着下地都下不来,让人干的跟狗De
是的瘫痪在床了都!”黄山猛的往后一扬身子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黄哥你拿个主意啊?”
“没事,这两天北京的专业律师就过来了,你这两天要是没事就多在单位和这边来回跑跑,一边盯一下崧政的问题,顺便看着点柱子,我可能需要忙起来了!”
“你要是这么说,我心里还多少有点底了!”
鸿海点了点头之后跟着黄山两个人勾搭连环的给脑袋凑在了一起,开始不停的嘀咕了起来。
一转眼两天时间就这样过去,刘柱每天都跟王明林两个人醉生梦死,不修边幅的在黄山的饭店里面喝着酒,喝完就哭,哭完就吐,吐完就在一片杯盘狼藉中不省人事,这样的日子让黄山和鸿海两个人痛心疾首,但是谁也没有办法。
期间铁子,老穆,季德晨等人都过来过,但是看着刘柱一脸的败像之后只能咽下所有的安慰话语跟着一起喝酒,然后离开……
这两天很多人都传出来过刘柱倒了,这种倒了可不是说刘柱不行了,混的卡拉了,而是刘柱最大的依仗倒了,很多人都知道了李昊身死厦门的事情,更多的人除了扼腕叹息之外就剩下了无限的唏嘘和感叹,强如刘柱这样的巨大团伙也会在轰然一片之后尘土飞扬,仿佛江湖上再也没有那个不可一世飞扬跋扈为谁雄的刘皇帝和大红袍组合了,并且更多牵动人心的是出道短短几年就已经隐隐有上升到C是混子上层行列的疯政杀人事件。
在沈阳机场的咖啡厅里面,黄山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身休闲服饰,花衬衣,大裤衩子和脱鞋的郝建涛有点不踏实的问道“哥们,你确定你是个律师?”
郝建涛不顾形象的扣着自己的脚丫子笑呵呵的说道“肤浅!”
“卧槽?你他妈还会拽两个文词?那你说说这个案子你觉得咋样啊?”黄山有点上火的对着郝建涛问道。
“哼……肤浅!”郝建涛甩了甩自己并不长的头发,伸出手指头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之后傲娇的再次说了一句。
“不是,要他妈不是贝勒爷让你给我打电话,我真想弄死你了知道么?这是东北,不是踏马的北京,哥们你给我交代交代实底啊?”黄山就差一口气背过去的样子,强忍着怒气的对着郝建涛说道。
郝建涛看黄山有点不上路,所以无奈的说道“哥们,我们这种高端的律师都是有出场费的,看在小金子的面子上,我连谈话基础费我都不要了,你就来跟我一顿磨叽到底咋回事,你是跟我来讲故事的么?我对你们这种江湖上的恩怨情仇有兴趣么?你现在就应该直接告诉我,你期待的最终结果,和你能出多少钱好么?”
黄山多少年没见过这么能叭叭的人了,上来一套小话语给黄山直接干懵了。
郝建涛看着黄山眨着眼睛有点迷糊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案件在我看来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如果要是在北上广这些地方去打官司我可能会直接告诉我,我把握在百分之五十,因为这里面包含着当地关系网络的不可预见性,懂么?但是在东北,我说句实话你也别不愿意听,你们这边的经济环境加上所谓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种情况,很多有些是违规的东西都能够习以为常,我能够放开手脚的的话,百分之八十以上我能让我的当事人免于牢狱之灾,不过要看你们这边到底能出多少钱了,这个不用我多废话了吧?”
黄沙听着郝建涛头头是道的说完之后这才露出了一点欣慰的笑容,随后伸手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一个存着递给了郝建涛说道“这个里面有二十万,我要的结果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没有决定好,等我……”
“爷,我懂了!不用你多说了,这事你看我能不能给你摆楞的明明白白的这一块就完了!”郝建涛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握住了黄山的手之后满嘴的大碴子味正宗的东北话脱口而出……
“你他妈老家到底是哪的啊?”黄山感觉自己怎么好像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往上数三辈,都是闯广东的急先锋,这年头都是为了搞活经济,我他妈要是不会点你们当地的话怎么跟办案的人进行友好的协商和会晤?怎么给你们这帮有钱的社会大哥忽悠瘸了……行了,备车吧,我估计我也通过你的面试审核了,我去换身衣服,咱们直接C市走一走!”说着郝建涛就站了起来给黄山拿出来的存折直接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随后拎着一个公文包和一个小行李箱朝着机场的卫生间走去。
黄山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面看着郝建涛走出去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看来这一次的自己算是找对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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