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远,“你个大男人,这么在乎长相做什么。”
齐梦离,“生得好看的人,不论男女,在市场上都更受欢迎,我可不想自己成为滞销品。”
司恋,“齐少,你自己把自己比成商品合适吗?”
齐梦离,“我说不过你,你别跟我说话。”
战南夜,“你对司恋态度好一些。”
“明明就是司恋欺负我,你又护着她……”话未说完,齐梦离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就打通了任督二脉,“阿夜,你拉踩我,不会是你想把司恋娶回家吧。”
不用想!
他早已经把司恋娶回家了。
一想到这个,战南夜心情大好,出口的嗓音都愉悦了不少,“你猜。”
齐梦离,“……”
“谁要把谁娶回家?”今晚的主人顾倾城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响起。
他笑着向他们走来,“阿夜,听说你到了,还带了你太太一起,却迟迟没见到你。我爸要接待宾客,走不开,特地让我出来接你。”
战南夜扫了顾倾城一眼,不冷不热
地应了一句,“外面空气好。”
顾倾城不知道战南夜真是说外面的空气好,还是内涵他们顾家的空气不好,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如今的战南夜就是一座拦在他面前的大山,他想要越过战南夜这座大山,靠常规手段,怕是一辈子都办不到。
顾倾城四处瞧了瞧,除了司恋,并没有瞧见陌生女人,“阿夜,你太太在哪儿呢?”
什么都不清楚的齐梦离帮忙解释,“什么他太太,这里就只有司恋一个女孩。那些宾客没有见过司恋,看到阿夜带着一个女孩来,自然而然就认为司恋是阿夜的妻子了。”
“原来如此!”听到这话,顾倾城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家顾兮兮刚刚跟战南夜好上,要是战南夜在这个时候带他太太来参加寿宴,那就证明他跟顾兮兮只是玩玩。
没带来,就证明顾兮兮有转正的机会。
他又说,“阿夜,我还要帮着我爸接待其他宾客,你们是自己人就随意些。”
齐梦离,“你忙你的去吧。咱们几个还客气什么。”
“好。”顾倾城看了看司恋,目光在她脖子上那条项链上多停留了一秒,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得刺眼。
“顾总,不该乱看的东西就不要乱看,否则我不介意带你去看看眼科医生。”战南夜的声音仍然没有什么起伏,就像平常聊天一样。
可是在场的几个人,包括顾倾城都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尤其是他那声“顾总”更是在提醒彼此间的身份。
战南夜这人狠是狠,护犊子也是真的护犊子。
顾倾城只能假装没有听懂,笑着回答,“最近我眼睛有点干,昨天才去看了眼科医生,就不劳阿夜你费心了。”
齐梦离替顾倾城解围,“倾城,今晚宾客这么多,顾伯伯肯定忙不过来,你快去帮忙招呼宾客吧。”
“好。”顾倾城急匆匆地走了。
等顾倾城的身影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内之后,齐梦离看向战南夜,“阿夜,倾城是我们一起长大的朋友……”
战南夜,“你拿他当朋友,他未必当你是朋友。”
齐梦离,“……”
有些情况,他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他觉得他可以调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大家还像小时候一样。
可有些人,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林舒远忙着打圆场,“来都来了,咱们就进去吧。该喝酒喝酒,该玩玩。”
司恋,“对。”
战南夜低头看她,“今晚你想找谁?”
他又知道她为了找谁才来凑热闹?
知道瞒不住他,司恋便老老实实,“顾兮兮。”
战南夜,“你不信我?”
司恋,“不是,我有其它事情找她。”
战南夜,“想找谁放心去找,有我做你的靠山,你不用害怕任何人。”
司恋,“嗯。”
齐梦离,“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什么都知道,但是不能说的林舒远赶紧拽住齐梦离,“阿离,有些事情我们确实是可以不知道的。”
齐梦离,“为什么?”
林舒远重重拍了拍齐梦离的肩头,“阿离,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脑子不好使呢?”
齐梦离,“你什么意思?”
林舒远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招呼着战南夜和司恋,“我们先进去吧。”
留下齐梦离一人在风中凌乱。
……
顾倾城带着消息回到顾进金身边,顾进金问,“情况属实?”
顾倾城说,“不是他太太,就是他那个小助理。那些宾客没有见过那女人,便以为那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顾进金说,“战南夜这小子不但手段狠辣,城府还极深,他怕是早就知道我们顾家在背后做的那些事情了。我们得赶快想到对付他的办法,不然之前做的一切都白忙活了。”
顾倾城担心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顾进金,“以不变应万变。还有你妹妹也是个重要的工具,一定要将她的作用发挥出来。”
“我明白。”顾倾城点点头,又说,“爸,我看战南夜的助理也戴了一条‘恒星’项链。”
“什么?”顾进金转头,看向远处正在向众人炫耀脖子上项链的卫新兰,哪怕根本听不到那些女人的对话声,他也能大概知道她们在聊什么。
那些女人肯定在说他有多好,竟然花两个亿买一条项链送给老婆。
价值两个亿的项链,项链好看与否并不重要,它的价值就是贵。
虽然顾倾城不满自己的父亲花两个亿为那个女人买项链,不过现在不是内
斗的时候,要一致对外,“爸,要不要我去给那个女人一点难堪?”
顾进金收回目光,“你会不会相信战南夜会给助理买一条价值两个亿的项链?”
顾倾城,“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今晚丢脸的肯定是戴假货的她。”
顾进金,“不能什么都不做。让一个戴着赝品的人进我们顾家的宴会场所,那赝品还跟我太太戴的正品一样,那就是打我顾进金的脸。”
顾倾城,“那我悄悄让她把项链摘了?”
顾进金,“她能听你的最好,不听呢?你有几成把握,她会听你的?”
顾倾城一分把握都没有,他看司恋不顺眼,司恋何尝不是看他也不顺眼。
而且那女人还仗着有战南夜撑腰,从来不给他面子。
顾进金不满地看了顾倾城一眼,“今晚不给她难堪,难堪的就是我们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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