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软软,“别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那些后援会什么的,好像很多人都挺有钱的,我听说舍得花钱的多半都是一些富二代或者没事做的定富太太。”
叶苏苏,“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迷恋追星,天天打赏买代言什么的,花了不少钱。我正追得起劲的时候,被闻二发现,他说我在外面养小白脸,一怒之下停了我的卡。我可冤枉了,可我还没地儿打人说。”
司恋,“你为那个男明生花了多少钱?”
宁软软,“让我猜猜!至少也有几百万吧。”
叶苏苏,“两千万!本来说要去投一部戏让他去当男主角,还没有投成……”
司恋,“……”
这一个个败家子,有钱真不是这么花的啊。两钱万能做多少事情啊。
司恋感觉心好痛好痛,痛到在滴血。
宁软软,“哪个男明星,我看我认识不认识?”
叶苏苏,“还是别说了,人家现在浑得还不错,我不想跟人添堵。”
“那就不谈别人了,谈谈咱们还算新婚的司恋小朋友和战大总裁吧。”宁软软又把话题引向司恋,“司恋,你家战总有没有什么缺点是你不太能接受的?”
司恋想也没有想,便脱口而出,“没有。”
战南夜在司恋心目中就是完美的。
宁软软和叶苏苏异口同声,“没有?”
“一定要有吗?”司恋瞪大水灵灵的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俩,“可是在我心里,我家战总真的很好呀。”
叶苏苏,“你仔细想想。肯定有什么缺点是让你不能接受的。”
司恋,“夫妻俩要好好过日子,小缺点也是可以包容的嘛。”
宁软软,“你必须想一个,不然我们没法再聊下去了。”
司恋认真想了想,“如果必须要说一点的话,可能就是醋意比较大吧。就是随便谁的醋都乱吃,连我发小唐糖的醋都吃。”
宁软软,“什么吃醋说得那么好听,其实就是他们男人的占有欲特别强。自己的老婆,多看一眼别的男人,他们都不允许。”
叶苏苏深有体会,“对。”
司恋有不同的见解,“我觉得占有欲这东西不光是他们男人有,咱们女性也是一样啊。比如说你希望你老公出去盯着别的女人人看吗?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反正我是不希望,他要是盯着别的女人多看几眼,我想我肯定也是要吃醋的。”
叶苏苏,“司恋,是不是你家战总给你洗脑了啊?怎么他在你心里就没有缺点呢?你家战总外貌身材还有财富样样都无可挑剔,性格再没有一丝缺点,让别的人怎么活呢?都说人无完人,难道上帝就没有给你家战总关一扇窗户?”
宁软软笑道,“可能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司恋,“……”
她终于想到上帝给完美的战南夜关上了哪一扇窗了。
这扇窗关系到他男人的自尊,她不能到处乱说,“我看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咱们晚上接着聊,反正今天晚上我没有什么事情。”
宁软软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没什么胃口,不想吃。”
司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过来看看?”
宁软软摇了摇头,“就是不想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而已。”
司恋,“你跟傅总怎么了?”
宁软软,“我和他之间还能怎么了?我们之间的婚姻本就一场交易,他从来都没有当我是她的妻子看待过。我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
司恋,“软软,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你和他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你们是平等的。”
宁软软笑了一下,“平等的?司恋,跟傅遇之他们几个男人谈平等,是不是有点太天真了?”
这姑娘可能在战南夜身边的时间太久,战南夜把她护得太好,她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残忍。
跟这间屋子里的几个男人讲平等,那前提必须是他们几个人愿意的情况下,否则一切都是白谈。
司恋,“他是你丈夫,为什么不能?如果不能……”
在司恋看来,夫妻之间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和权利都没有,那么这样的婚姻留着又还有什么用呢?
“如果不能,就离婚是不是?”宁软软看着司恋,突然很想笑,“司恋,你回头看看那边那四个男人,只要他们不同意离婚,我们谁真能把婚离了?
蔚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为了逃离秦牧,她不得不背乡离井,差点把命都搭了进去。”
司恋,“……”
宁软软又说,“我们所处环境不一样,面对的人也不一样,我们对婚姻的体验也不一样。”
听到这里,司恋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她不是宁软软,她没有经历过宁软软经历的事情,她便认为宁软软的想法是不对的,“软软,对不起啊!”
宁软软,“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你现在还有这些想法,那就证明你家战总对你是真的好,你也要好好珍惜他呀。”
司恋点头,“我会好好珍惜他的。”
啪——
她们的谈话,被那边一个破碎的酒杯给打断。
她们三人同时看过去,看到秦牧又拿起一个酒杯砸在墙上,跟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没有什么区别。
事件的起因还得从几分钟前说起。
他们几个男人来到内间之后,傅遇之一直都心不在焉,时不时往宁软软身边瞟。
闻锦年笑他,“遇之,你要不要这样?你老婆离开你五米开外,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
傅遇之收回目光,“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闻锦年,“我们在说秦牧的事情。反正找不回蔚蓝,也不可能永远单着不是,不如听他家老爷子的,另外娶个女人算了。”
傅遇之说,“秦二是情种,对蔚蓝用情深着呢。短时间内,他肯定不会再娶的。不过时间再过长一些,就很难说了。”
秦牧一口饮尽杯中酒,把酒杯放战南夜眼前一放,“阿夜,我们打个赌如何?”
战南夜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框,淡淡地开口,“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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